「現在就在前往靈黃島的路上,不知道你們可還住的習慣?要是你們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跟我說,我絕對會盡最大能力滿足你們的要求!」
聽到這番話,中年男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我聽說羅老闆你常年行走於海上,走南闖北什麼都不怕,眼界比誰都高,脾氣比誰都大,怎麼今天羅老闆你一反常態,如此殷勤?」
「還不是因為黃家主你給的靈石多麼!我的臭脾氣隻會往那些摳門吝嗇的人身上發,像黃老闆你這樣身價雄厚又出手闊綽之人,我捧著還來不及,哪裡敢得罪啊?」
船老闆絡腮鬍,全名羅四通,在南海一代也算是小有名氣。
也隻有他有這個膽子,在海盜猖獗的這個節骨眼上開船出海,前往距離最遠的靈黃島。
而中年男子正是南海琉璃島的黃家家主,黃明海。
黃家在琉璃島也是一個大家族,用富甲一方來形容絕不過分。
那個少女,自然就是黃明海的獨生女,黃家千金黃月。
「我女兒好吃海蟹,還請羅老闆你準備一些。」黃明海說道。
「好說好說,我這船上別的可能不多,可海蟹這樣的海鮮絕對是應有盡有,吃都吃不完!」羅四通哈哈大笑,隨後就命人去準備。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夜風從運功打坐的狀態中退出,並擡手撤掉禁制。
而禁制剛剛撤去,一陣敲門聲就傳來了。
夜風走過去將艙門打開,便看到一個膀大腰圓的水手站在門外,手裡還提著一個飯桶。
「這是你們的晚飯,吃完以後把飯桶放在門外就行。」這個水手說道。
說罷,水手瞄了一眼底倉裡的姜靈萱和孫沐清,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夜風將底倉的艙門關上,提著飯桶回到了姜靈萱和孫沐清的面前。
「那個絡腮鬍總算是沒有忘記給我們送吃的。」姜靈萱發牢騷似的說道。
孫沐清苦笑道:「船上的環境這麼差,我對吃的已經不抱期望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孫沐清還是伸出手去講飯桶的蓋子打開。
看到飯桶裡滿滿當當都是碩大的螃蟹,孫沐清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沒想到晚飯還挺豐盛的嘛,竟然全是海鮮。」孫沐清說道。
姜靈萱啞然失笑:「沐清你腦子沒轉過彎啊,在內陸海鮮也許是個稀罕物,可這裡是海上啊!這兒最不缺的就是海鮮,所以那個絡腮鬍給咱們準備的晚餐是海鮮,一點都不奇怪的好麼?」
「這倒也是。」孫沐清點頭道。
姜靈萱和孫沐清一人拿起一隻螃蟹擺弄起來,看的夜風忍俊不禁。
不得不說孫沐清和姜靈萱這兩個大美女,與螃蟹搏鬥的樣子確實挺可愛也挺好笑的。
「夜風你也吃啊。」孫沐清催促道。
姜靈萱則說道:「就是就是,吃飽肚子才好辦事。」
「辦什麼事?」孫沐清一頭霧水。
姜靈萱用促狹的眼神瞅了一眼孫沐清,道:「這裡就夜風和咱們兩個,你說還能辦什麼事兒?」
孫沐清的臉蛋頓時就變得緋紅。
夜風咳嗽了一下,說道:「還是老實點吧,畢竟我們是在船上,如果弄出什麼動靜被外人聽見,那豈不是尷尬死了?」
「能有什麼動靜啊,待會兒你布下禁制不就行了?」姜靈萱毫不在意的說道。
孫沐清的臉變得更紅了,她還把頭低下去,就好像不敢看夜風似的。
姜靈萱卻很是大膽,一雙眉目閃耀著灼熱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著夜風猛瞧。
在這方面,孫沐清確實比不上姜靈萱。
孫沐清是個很內向很靦腆的女人,而姜靈萱就要活潑大膽多了,甚至可以稱得上奔放!
享用過晚餐以後,夜風便布下一道隔絕聲音的禁制。
而姜靈萱立即就把日光石的罩子合攏,於是整個底倉都陷入黑暗之中。
嘻嘻索索的聲音響起,這是孫沐清和姜靈萱脫衣服的聲音。
不一會兒,底倉裡就變得春意盎然,其中還夾雜著孫沐清和姜靈萱急促的呼吸聲。
海面上風很大。
絡腮鬍坐在甲闆上,手裡拿著一支煙鍋吧嗒吧嗒抽個不停。
一個膀大腰圓的水手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說道:「老闆,晚飯我已經送到底倉了。」
「嗯,送去就好。」絡腮鬍點點頭說道。
這個水手嬉皮笑臉的在絡腮鬍的身旁坐下,嘴裡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老闆,那小子的兩個婆娘真他媽的漂亮,簡直就跟下凡的仙子似的……你說他帶著這麼好看的兩個婆娘出遠門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難道就不怕……」
這個水手的話還沒有說完,絡腮鬍羅四通就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警告你啊,不該有的念頭最好別有,否則誰都救不了你!」羅四通十分嚴厲的說道。
水手被嚇了一跳,臉色變得不大好看。
羅四通接著說道:「你以為那一男兩女,真的是不諳世事的富家子弟,出遠門逍遙快活的?哼,你要是得罪了他們,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難道他們是武者?」水手連忙問道。
「廢話!」
羅四通沒好氣的說道,還用煙鍋在這個水手的頭上重重敲了一下。
水手揉著頭皮問道:「老闆,你怎麼看出來的?我也見過他們啊,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他們是武者呢?」
羅四通想不想的說道:「沒兩下子的人,敢在這種時候出海?你看那個王家主,帶著女兒去靈黃島,隨身帶了多少護衛啊?比咱們船上的水手還要多!可是那一男兩女呢?人家一個護衛都不帶,這就足以說明他們有足夠的底氣!」
「就憑這個?」水手問道。
「這還不夠嗎?」羅四通說罷又瞪了這個水手一眼。
水手訕訕的說道:「我覺得老闆你想的太多了,也許他們就是不諳世事的少爺小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跑出來遊山玩水……」
「你要是不信,那咱們打個賭?」羅四通笑道。
「賭什麼?」水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