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妖獸,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分化出許多怪手。
這些怪手可以在一定範圍隻內隨意出現,而且隻要觸碰到目標就會立刻對目標造成傷害。
普通人實在是太弱小了,千手足以在觸碰到的一剎那就令其死亡。
如果千手觸碰的目標是夜風,那就無法對夜風造成任何傷害,觸之即死這條規律直接被夜風免疫。
「又死了一個。」
「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武者,我簡直不敢相信……」
飛機上的乘客小聲議論起來,一些女乘客已經被嚇得啜泣。
怪手又出現在夜風的面前了。
它手裡還捏著一張紙條。
「中州市守護者看來也不怎麼樣啊……下一個目標,誰比較好呢?」
看著紙條上的這行小字,夜風的眉頭逐漸皺起,身上散發出一抹濃重的殺意。
「對付不了我,就對付普通人?看來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夜風不屑的說道。
一張新的紙條出現在了這隻怪手的手中:「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對付不了你,不過當著你的面殺人噁心你,已經足夠了。」
夜風一把攥住了這隻怪手。
陰冷的氣息頓時就從怪手之中傳來,向著夜風全身蔓延。
然而夜風心念一動,龍皇真氣隨之運轉,陰冷的氣息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夜風抓著的這隻怪手,也立刻化為一團黑煙,消失的乾乾淨淨。
砰!
幾乎就是同時,又有一個旅客倒下了。
但這一次,夜風沒有出手。
夜風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忽然,一聲尖叫響起。
隻見之前與夜風吵架的那個女人,她周圍的座椅上竟然出現了一隻又一隻的怪手!
粗略一數,竟然有二三十隻之多!
可是這些怪手距離這個女人那麼近,卻沒有立刻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在戲弄她一般。
但夜風知道,陳冬青真正在戲弄的人,是自己!
「救救我……求你了……」
女人淚流滿面,對夜風投來了乞求的目光。
夜風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大姐,那個武者出手的次數越多,我就越容易找到他。所以請你犧牲一下,其他人會因為你獻身而活下來的。」
「我不想犧牲,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
女人哭的稀裡嘩啦,卻根本不敢亂動。
畢竟那一隻隻怪手就好像毒蛇一般,也許下一刻就會突然移動到她的身上。
到那時,她絕對活不下來。
「你放心,等你死了以後我會上報九龍會,為你進行全國報道,嘉獎你為剷除邪惡所做的貢獻。」夜風笑道。
女人快要崩潰了,像個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來。
卻在這時,夜風猛地轉身並擡手一指。
虛元神指猛然爆發!
碧綠的藤蔓一下子出現,並將那幾個空姐當中的一個纏繞起來,深深刺入她的身體之中。
同一時刻,那個女人身周的怪手全部顫抖起來,化為黑煙消失不見。
「你……你怎麼發現我的?」
空姐痛苦的說道,皮膚破碎開來。
不一會兒,一張醜陋的男人的面孔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但他身上還是空姐的制服,所以這讓他顯得醜陋又滑稽,可憎可笑!
「發現你還真不容易。」
夜風背著雙手,朝著隱秘之蛇副會長陳冬青一步步的走去。
「你從一開始就在誤導我,聲稱你是機艙裡的乘客中的一個,而九龍會那邊給我的情報也將我引入歧途。」
「可實際上你並不是隱藏在乘客當中,而是偽裝成了乘務人員!」
「而且你這個傢夥偏偏還偽裝成一個空姐,偽裝成一個女人!」
「如果不是我足夠細心,恐怕真的要被你騙過去了!」
夜風來到了陳冬青的面前,臉上的表情極為冷酷。
「你還沒說……你是怎麼發現我的……」陳冬青艱難的說道。
虛元神指召喚出來的藤蔓將陳冬青的血氣和真氣汲取大半,他現在虛弱到了極點,不要說反抗夜風了,就連動彈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凡經過,必留下痕迹。」
「你出手這麼多次,你以為你還能隱藏的天衣無縫?陳冬青,你太小看我了!」
「雖然你駕馭的那隻妖獸魂魄,攻擊手段十分詭異,真氣波動也十分隱秘,但這並不代表一點痕迹都沒有!你偏偏還想戲弄我,召喚出怪手卻沒有立刻殺死那個中年小仙女,你是作死啊!」
夜風擡起右手,朝著陳冬青的額頭點了過來。
「可惡……」
陳冬青眼神極為憤恨,可現在的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夜風的手指距離他的額頭越來越近。
「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了?」
夜風冷笑一聲,一指點在陳冬青的額頭之上。
陳冬青整個身體都開始潰散,甚至就連他手上的隱秘之蛇戒指也開始消失。
不一會兒,陳冬青就徹底蒸發,連一丁點的痕迹都沒有留下。
「終於結束了。」
「還好,隻死了幾個人。」
安全員和剩餘的那幾個空姐都鬆了口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不,那幾個乘客還沒有徹底死亡。」
「除了衛生間裡的那個男人我救不活,其他人都可以救活。」
夜風說罷就走到了機艙裡的屍體面前,將右手按在其上。
龍皇真氣源源不斷的從夜風掌心湧出,並注入到了屍體之內。
不一會兒,這具屍體就睜開雙眼,活了過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簡直是神跡!」
機艙裡的乘客全都驚呆了。
夜風笑道:「醫學上對死亡的判定是腦死亡,一般在身體機能停止後的十五分鐘左右腦電波才會消失,這時才能判定為腦死亡。」
「他們雖然受到攻擊,身體機能停止,但還沒到十五分鐘,所以還沒有腦死亡,我當然可以將他們搶救過來。」
說罷,夜風如法炮製,將剩餘的幾個倒黴蛋也都救活。
這樣一來,總共也就隻死了一個乘客,也就是死在衛生間裡的那個中年男子。
他死亡的時間太長,從他死亡到空姐通知夜風,就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所以夜風對他是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