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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石碑去哪裡了?

狂龍棄少 十指炫舞 6507 2025-06-06 11:37

  

  「殺!」

  三人不想讓任狂繼續蓄勢下去,一聲怒吼,三人齊齊出手。

  三把長劍刺向任狂。

  這一刻,三人沒有留手。

  三名四星強者聯手,殺五星都有可能。

  三劍,縮死任狂所有變化。

  不出意外,任狂必死無疑。

  面對窒息的壓力,任狂爆發了。

  他其實不是在蓄勢,而是在壓制。

  將刀氣保持在一個自己身體能承受的範圍。

  否則,一刀斬出,敵人死了,自己的經脈也全被刀氣直接崩碎,兩敗俱傷。

  但此刻,敵人開始攻擊,他也隻好出招。

  任狂的動作,看起來很緩慢。

  簡單直接。

  就像是一個人從腰間抽出長刀,順勢揮動一般。

  一刀白光,一閃而過。

  三名強者,保持著刺殺的姿勢,完全定格。

  他們的眼神,卻很怪異。

  疑惑,不解,震驚,恐懼!

  剛才那一刻,三人明明先出手,他們甚至能感知到自己的劍氣軌跡,即將將任狂斬殺成碎片。

  但,那一道白光,後來居上。

  明明是很緩慢的動作,但似乎扭曲了時空,竟然被劍氣還快。

  隻是瞬間,劍氣潰散。

  刀氣,像是將整個天地給切開了一般,勢不可擋。

  四星強者的真氣防護罩,就像個笑話。

  無聲無息,三名四星強者,隕落。

  陳晴甚至都沒看到事情的經過。

  所有的壓力,都被任狂擋在了外面。

  三人的姿勢,讓她發笑。

  隨後,慢慢驚駭。

  三名長老,已經沒有絲毫生命氣息。

  他們,竟然死了!

  被任狂隨意抽刀,給劈死了。

  這完全超出了陳晴的認知。

  這一刻,任狂在她心中的形象,變得更加神秘莫測,更加無敵。

  任狂正要開口說話,卻是臉色大變。

  剛才沒有控制好度,體內存儲的刀氣全部傾瀉而出,他的身體承受不住,已經爆開了好幾處,鮮血灑落在社稷圖上,鮮紅一片。

  而社稷圖,突然躁動起來。

  無形的吸力作用在傷口。

  這混蛋,竟然落井下石,在吸取任狂的鮮血。

  任狂眼中露出駭人的光芒。

  此刻的他,竟然被社稷圖給壓制了。

  像是陷入噩夢,意識很清醒,但卻無法動彈。

  該死,玄機門留下的所謂寶物,都特麼是坑!

  任狂怒了。

  砰砰砰!

  剛凝練不久的魂力之液齊齊爆裂,產生巨大的動能,想要衝破這無形的屏障。

  以往無往不利的矩陣絞殺,這一刻卻是遇到了難題。

  他居然無法打破這種禁錮。

  任狂大驚。

  這樣吸下去,自己不得成人幹?

  突然,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

  這股能量直接進入了矩陣。

  矩陣中,突然多了一絲東西。

  嗤嗤嗤!

  魂力矩陣的破碎之力,突然上升了一個檔次。

  好像切割機在切割鋼闆,終於撕開了外面的禁錮。

  任狂發出無聲的靈魂怒吼,瞬間掌控身體,一把將社稷圖狠狠扔了出去。

  社稷圖飛過三名長老。

  三個長老就像是風化一般,瞬間破碎,然後化為飛灰。

  任狂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狂冒。

  他下意識的抓住了胸口的玉佩。

  要不是這鑰匙突然傳輸能量,自己估計真的會被社稷圖吸幹。

  他顫抖著,將所剩不多的血丹丟進嘴裡。

  之前還在得意氣血過度旺盛,這一刻卻像是垂垂老人,差點就嗝屁了。

  血丹真是好東西。

  瞬間爆開,化為濃郁的精血之力,滋潤身體。

  陳晴終於壓制下體內的暴動,壓制住內心的震撼,走了上來。

  「任狂,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三個老傢夥突然就飛灰湮滅了?」

  「還有,你好好的,幹嘛把社稷圖給扔了?還能找回來嗎?」

  找回來?

  任狂咬咬牙。

  這麼危險的東西,找回來幹嘛?

  陳晴心疼的道:「下次別這麼拚命了,你看看你,都快成篩子了。」

  她還以為任狂之所以這麼凄慘,是因為剛才憋大招殺了三名長老。

  一時間,柔情無限。

  不等任狂說話,她就很自然的上前,抱住了任狂,將任狂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身上,輕輕拍打。

  任狂目瞪口呆。

  這是將自己當成需要安慰的小孩了麼?

  不過,不得不說,被女人這樣哄著,確實感覺很舒服。

  任狂吸取著血丹之力,並沒有回答陳晴。

  陳晴也不再說話,隻是摟著任狂的腦袋,暗暗抽噎。

  任狂閉上眼。

  這樣親密接觸,正適合九星牽魂花抽取風屬性本源之力。

  此刻,九星牽魂花的九片花瓣上,除了閃電和暗黑之力,其餘的都已經吸取到了精髓。

  暗黑之力,任狂其實並不那麼缺。

  至少知道了目標。

  現在唯一不確定的是閃電之力的宿主。

  迄今為止,都沒有露面。

  時間像是禁止了一般。

  兩人坐在力場範圍內,靜怡而神秘。

  任狂終於有時間梳理身體了。

  身上的刀氣消耗一空後,經脈在九星牽魂花的幫助下,快速恢復。

  過了半個小時,任狂停止療傷。

  陳晴體內暴動的風屬性本源之力,也被他吸取得差不多了。

  從此以後,隻要陳晴修鍊得當,再也不用擔心反噬。

  任狂其實也可以多吸一點,甚至霸道的將整個本源掠奪。

  但這樣一來,陳晴的損失就大了。

  搞不好會直接被吸死。

  再不濟,也會損傷本源,再也無法修鍊。

  雖然本源對他有莫大好處,但任狂卻不會這樣做。

  鳳凰將九女當成聖王的鼎爐工具,任狂,卻不這樣認為。

  睜開眼,任狂卻是沒有半點欣喜之情,反倒是露出驚駭之色。

  「怎麼回事?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這樣?」

  陳晴驚醒,淡淡道:「別太緊張,什麼也沒發生。」

  「剛才我一直觀察著外面,沒發現有人進來。」

  任狂無奈的笑道:「我說的不是外面,而是裡面。」

  他拿起陳晴的手,向石碑方向一指。

  陳晴臉色微微發紅,為了掩飾尷尬,聽話的轉頭看去。

  這一看,她臉色也變了。

  「石……石碑呢?去哪了?」

  那塊巨大的暗黑鎮天碑,居然不見了。

  這也太詭異了。

  之前,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石碑就在兩百米外,散發著巨大威嚴。

  可現在看去,哪裡卻是空蕩蕩一片,哪裡有石碑?

  如此巨大一塊石碑,竟然在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不見。

  這也太神奇了。

  任狂吃驚道:「不光如此,連重力也消失了,還有,暗黑毒素似乎正在變淡。」

  他越說,嘴巴張得越大。

  最後更是滿臉震撼。

  「窩巢,這裡貌似要恢復了。」

  漫天的暗黑氣息,正在退散。

  按照這個速度,不到一天時間,估計就會徹底消失一空。

  這算什麼?

  玄機門在地下抗擊魔族數千年,最終依靠暗黑長城,將異獸阻攔在外。

  可此刻,這巨大威脅,竟然莫名其妙,自己消失。

  就算任狂再怎麼博學多才,這一刻也徹底懵逼。

  他站起身,向前衝去。

  五百米……一千米。

  直到兩千米外,依然是一片虛無。

  陳晴驚呼道:「不光石碑不見了,外面的那些野獸好像也消失不見了。」

  任狂魂力觸手早就展開,像是無數雙眼睛在向四周探測。

  探測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這裡,不再有任何生靈波動。

  方圓數千米,除了自己和陳晴,再無半個活物。

  太詭異,太可怕了!

  要知道,哪怕任狂在修鍊恢復中,可魂力感知依然敏銳無比。

  不說別的,這麼多高級異獸消失,他肯定有所感應。

  事實是,任狂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

  他怔怔看著空蕩蕩的地下世界,說不出話來。

  沒有重力壓制後,陳晴感覺如魚得水。

  「任狂,我們不會是在做夢吧?要不,我打你一耳光試試?」

  說著她就一巴掌打了過來。

  啪!

  任狂捂住臉頰,滿頭黑線。

  疼!

  是真的。

  不過,這小妮子不會是想報復吧?

  這一巴掌有點重,臉都腫了。

  任狂能量運轉,瞬間消淤。

  「不是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來,陳一名說的沒錯。

  這石碑,確實可以移動。

  問題的關鍵是,被誰移走了?

  又移到哪裡去了?

  這一刻,饒是任狂再膽大包天,也被嚇得臉色發白。

  兩人有些茫然的轉身看向四周,試圖尋找出疑點。

  但,一無所獲。

  看旁邊山勢,兩人所處之地,兩人所處之地,並沒有多大變化。

  呵呵呵。

  任狂反倒笑了。

  「有意思,竟然在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是害怕我把你背走麼?」

  如果暗黑鎮天碑和創世石碑一樣,任狂大概是真的能背走的。

  有九星牽魂花在,石碑意志,大概率是無法侵襲他,蠱惑他的。

  突然,陳晴驚呼道:「任大哥,你的畫。」

  她興沖沖跑過去,撿起了一幅畫。

  任狂大吃一驚:「快放下,別打開。」

  這畫太詭異了,連任狂都對其忌憚不已。

  陳晴這樣的武者,在畫卷面前更是危險萬分。

  要是被吞,那就可怕了。

  陳晴一怔:「任大哥,你在說什麼呢。這畫我從小看到大,很普通。放心,我不會貪墨你的。」

  任狂的態度,讓她有些委屈。

  自己真想貪墨畫卷,悄悄藏起來,後面再來取就是,兇什麼?

  任狂幾乎是一閃即到,一把奪過陳晴手中的話,向旁邊一丟,神情有些緊張。

  「快讓我看看,你沒事吧?」

  任狂抓住陳晴的手,翻來覆去的觀察。

  他並非為了畫卷,而是在擔心我的安危?

  這一刻,陳晴眼神有些奇異,怔怔看著任狂。

  原來,價值萬金的傳承寶貝在他眼中,還沒自己重要。

  一絲甜絲絲的感覺,浮上心頭。

  陳晴嬌羞的笑了。

  連聲音也變得溫柔了許多:「我沒事,你別擔心。」

  任狂檢查一番,才鬆了口氣。

  「今後別碰觸這畫卷,知道嗎?」

  陳晴重重點頭:「嗯,沒你的允許,我絕對不碰。」

  說完,腦袋順勢一偏,靠在了任狂肩頭。

  任狂眼神變了變,想推開她,又覺得太傷人。

  也罷,本少肩膀寬厚,是美女安全的臂彎,就讓這迷失的小羔羊靠一靠吧。

  他的目光,落在社稷圖上。

  這才發現,蓋子居然不見了。

  沒有蓋子的社稷圖,和平常的畫卷沒有任何區別。

  任狂微微蹙眉。

  太正常就是不正常。

  這傢夥,前一刻還瘋狂吞噬精血,想要跑出去。

  現在蓋子打開,卻沒了動靜。

  難道,那想出去的,是畫卷中封印的某種靈魂類生靈,現在已經走了,所以畫卷安靜了?

  畫中仙!

  這一刻,任狂想到了一個傳說中的名字。

  他和陳晴膩歪了一陣,才輕輕推開她,走過去,小心翼翼觀察畫卷。

  陳晴見他這麼鄭重,也知道畫卷有問題了。

  「任大哥,你是擔心畫卷上被陳家的人做了手腳嗎?」

  任狂搖搖頭:「那倒不是,隻是這畫卷,有些詭異。」

  他想了想,將畫卷的異常告知了陳晴。

  陳晴當場就不淡定了,小臉煞白,連吞唾沫。

  這麼可怕的兇物,自己之前還敢碰觸,真是太可怕了。

  原來,任大哥是真的關心我。

  不得不說,女人的腦迴路很清奇。

  尤其是春心萌動的女人,什麼事都能想到情愛上去。

  任狂伸手將畫卷拿起,倒了出來,鋪展在地上。

  這傳說用神獸之皮煉製的古畫上,社稷圖三個字,竟然已經完成,有些刺眼。

  任狂分明記得,自己隻是臨摹了社稷兩個字。

  至於圖字,他壓根就沒臨摹。

  現在看來,這傢夥自己激活了。

  除此之外,任狂倒是沒看出異常在哪裡。

  陳晴也湊過來看。

  兩顆腦袋湊一起,看得格外認真。

  任狂哭笑不得。

  以太能量觸手都沒感知出異常,肉眼能看出什麼?

  既然石碑不見了,暗黑領域即將消失,再糾結也沒有意義。

  儘早離開,回到中海救妹妹才是當前第一要事。

  否則,陳家村幾個五星強者察覺異變,想走就難了。

  他將古畫再次捲起。

  「任大哥,等一下。」

  陳晴眼神突然一亮:「畫的背面好像有東西。」

  任狂一怔,將畫打開,翻了過來。

  看著背面,他滿臉難以置信。

  幾乎湊在了畫卷上。

  「怎麼可能?難道,石碑是被社稷圖給吞噬了?」

  原本畫卷背面隻有一些淡淡的痕迹,像是歲月腐蝕留下的印痕。

  可此刻,卻變得清晰起來。

  那駭然是一副棋盤。

  之所以看成棋盤,是因為有任狂熟知的楚河漢界。

  但又和象棋棋盤有一些區別。

  因為,兩邊,卻又像圍棋。

  象棋和圍棋綜合體?

  這還不是令任狂最震驚的地方。

  最震驚的地方在於,原本該寫楚河漢界的地方,竟然分別寫著神和魔兩個字。

  互為神魔。

  而雙方的棋子,更讓人目瞪口呆。

  那是一座座墓碑。

  有的亮,有的暗,沒有任何規律。

  但也有不同。

  每一塊碑文上,都有個編號。

  一號!

  任狂看到了一塊格外明亮的石碑。

  一號……鎮天碑?

  這一刻,他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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