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一連串的暴雨梨花針閃過,最後一隻長佑倒在了血泊當中。
鄭友錚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有種吐血的衝動。
為了這個秘藏,鄭家付出的代價有點太大了。
以往探尋秘藏,基本上都是多個超級家族聯合行動,瓜分秘藏的寶物。
可是這一次,鄭家竟然有幸獨享一份秘藏。
鄭友錚最開始還是非常期待的。
但是直到進入了秘藏之後,鄭友錚才發現,秘藏的獲取是何等的艱難。
不說別的,單單進入秘藏之後那層出不窮的長佑便讓鄭家人吃足了苦頭。
因為是第一次,所以總有人忍不住好奇心,偷偷轉頭去看跟在身後的長佑到底是什麼東西。
正是這樣一回頭,導緻了鄭家的高手損失了大半。
鄭家最厲害的高手,在長佑的面前,都撐不過三招。
幸好灰衣人提前讓人準備了暴雨梨花針,否則鄭家很有可能會在此全軍覆沒。
「沈先生,這次我們鄭家可是損失慘重啊!」
鄭友錚不得不到灰衣人的面前哭窮賣慘。
「鄭家主放心,這次鄭家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我全都看在眼裡!」
「這樣吧,我做主,這次秘藏的三分之一,盡數歸於鄭家,而且,由鄭家先挑,你看怎麼樣?」
相對於鄭家付出的代價,三分之一併不高,不過灰衣人既然允許鄭家先挑,那麼此事對於鄭家來說,也不是不可接受。
想到這些,鄭友錚終於同意了下來。
就在這時,尋寶的隊伍忽然一陣喧囂,鄭友錚急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有人趕到鄭友錚的身邊稟告道,「啟稟家主,我們已經進入到了秘藏大廳,可是大廳裡除了一具石棺,什麼都沒有!」
「什麼?」鄭友錚聞言差點吐血。
難道他鄭家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換來的隻是一場空?
鄭友錚幾個箭步衝進了秘藏大廳。
「這裡,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全都是石箱存在過的痕迹,你們告訴我,箱子呢?」
鄭友錚來到大廳,很快便發現了各種寶箱存在的痕迹。
可惜,隻有痕迹。
「家主,看這情況,這裡的寶箱剛剛被人挪走,我們現在順著痕迹,一路追下去,應該來得及。」
「那還不快追!」
鄭友錚幾乎快瘋了。
早知道追蹤秘藏就差這麼一點點,他當初為什麼要封鎖寶庫呢?
如果不是當初多此一舉,現在說不定已經把寶藏全都拿下了。
當然,後悔已經無用,為今之計,必須儘快將丟掉的寶藏全部都搶回來!
按照現場遺留的石箱痕迹來看,這一批的珍寶絕對是一大筆非同小可的超級財富。
這樣的財富,鄭家必須要拿回來。
看著留下來的痕迹,鄭友錚眼睛都要綠了。
灰衣人也是激動不已。
他也沒想到,這次的秘藏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寶物。
這是天要助他沈啊!
「你看這些石箱,最小的都有兩米見方,陳平的人帶著這麼多石箱,一定走不快,通知你的人,加快速度追擊,務必確保所有的寶箱,全都流不出去!」
灰衣人也開始直接下達命令。
就這樣,在眾人的全力追捕下,一行人很快從秘藏內部追到了山頂上。
「陳平,你在這裡幹什麼?」
鄭家人從秘藏出來,沒有發現秘藏的痕迹,卻意外發現了陳平一個人站在洞口的前面。
陳平淡淡道,「聽說有人在追殺我,為了避免你們太辛苦,所以我特地在這裡等一等!」
鄭友錚狐疑的看了陳平一眼,目光迅速的向四周望了過去。
他很擔心陳平是不是在四周設下了埋伏。
陳平笑道,「不用看了,這裡隻有我一個人!」
「你一個?秘藏裡的那些寶物呢?你都藏到哪裡去了?」
鄭友錚厲聲問道。
陳平淡淡道,「打贏我,你自然就知道寶箱在哪裡!」
鄭友錚目光一寒,「大言不慚,既然如此,我就先擒下你!」
「上!」
隨著鄭友錚一聲令下,鄭家的高手一擁而上,全都向陳平殺了過來。
陳平眨了眨眼睛,手中多了一把戒尺,直接殺入人群。
這戒尺是陳平從武器寶箱當中拿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通體黝黑透亮,非常好看。
陳平握著感覺非常順手,便拿了出來。
此刻陳平手持戒尺,沖入人群,就如同上課的老夫子在教訓不聽話的學童一般。
啪啪啪啪!
不管什麼樣的武功高手,來到陳平的面前,全都逃不過戒尺的懲戒。
當初管家一眾高手圍堵陳平,陳平尚且不放在心上,如今鄭家的勢力遠不如管家,這些高手在陳平面前,就如同幼兒園的小朋友表演一樣。
鄭友錚怒道,「不用管傷亡,直接用暴雨梨花針!」
「我就不信,面對暴雨梨花針,他還能擋得住!」
唰唰唰!
鄭家的高手聞言立刻收起武器,全都換成了暴雨梨花針。
「陳平,本來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的,可惜你不知死活,定要跟我們鄭家作對!」
「這麼多暴雨梨花針,我看你怎麼死!」
鄭友錚一聲獰笑,手指往下一揮,霎時間鄭家高手們手中萬針齊飛,全都對準了陳平射了過去。
「鄭友錚,給你機會你不珍惜,既然如此,鄭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陳平一聲冷哼,身體陡然從原地消失。
萬千飛針在空中一掠而過,竟然沒有一根針打中陳平的身體。
「這,這怎麼可能!」
鄭友錚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暴雨梨花針也打不中陳平。
「沒什麼不可能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針,那就嘗嘗我的針法!」
平淡的聲音在鄭友錚的耳邊響起,鄭友錚驚恐的發現不知何時陳平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手中一根銀針閃閃發亮,徑直刺向了自己的眉心。
鄭友錚大驚失色,拚死晃動身形,想要躲避,卻發現無論他如何掙紮,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
下一刻,銀針刺入鄭友錚的眉心,鄭友錚登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銀針屬金。
正所謂金氣入脈,熱火難耐。
陳平幾次三番給鄭家人機會,鄭友錚不肯把握,陳平也就不再客氣,直接以銀針烹氣的手段給鄭友錚施針。
鄭友錚隻感覺全身經脈如同烈火烹炸一般,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