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讓開?難道你們也想學狄飛驚?!」
陳平將陳春花抱在懷裡,走出監舍,隻見外面的侍衛們依舊手持武器,並沒有讓出通道,不禁冷笑發問。
一名侍衛躲在人群當中,厲聲喝道,「陳平,就算你是商盟盟主,但是硬闖女子監獄,斬殺典獄長,營救監獄裡的犯人,這些都是罪無可恕。」
「現在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是你唯一的出路!」
唰!
一道金光閃過,這名侍衛的頭顱瞬間飛上了天空。
猩紅的鮮血噴灑而出,如雨點般落在每一個侍衛的身上。
眾侍衛面如土色,但是卻不肯離開。
陳平遙望遠處,冷聲道,「寧可手下全部戰死,卻不肯露面,不過是為了潑我一個濫殺無辜的罪名。」
「躲了這麼久,你還不肯出來麼?」
聲音既出,遠處卻是無人應答。
陳平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現身了!」
軒轅劍瞬間祭出,眾人隻見到眼前金光一閃,刺入虛空,隨即一捧鮮血落下,跟著便是一個人頭,和一具無頭的屍體顯露了出來。
眾侍衛見了那屍體,登時面色一變。
有人甚至低聲念道,「是副典獄長!」
即使如此,眼前的侍衛依舊沒人敢離開,隻不過一個個手抖腳抖,顯然不是因為恪盡職守而站在這裡。
陳平目光掃了一眼監獄裡的監控,沉聲道,「各位既然依舊站在這裡,應該明白我的身份!」
「我現在鄭重警告你們,不管你們因為什麼原因出現在了這裡,你們要知道,我這個人對待冥頑不靈的敵人,通常不太友好。」
「輕則全家盡滅,重則株連三族!」
「這裡有監控,可以記錄我在監獄裡大開殺戒,同樣也記錄下了你們各位的身份,有了這個身份,你們的父母妻兒,都不是什麼秘密。」
「接下來,要不要繼續留下,你們自己看著辦,我隻給你們這一次機會!」
這群人留在這裡不走,隻有一個原因,他們被威脅了。
有人要以他們的死來給陳平定一個濫殺無辜的罪名。
陳平自己無所謂,但是卻不想連累太多無辜的人。
聞言,現場的侍衛兩兩相望,面帶猶豫。
陳平見眾人還不走,當即伸出右手,沉聲喝道,「五,四,三,二,一!」
聲音落下,陳平再不猶豫,軒轅劍橫掃而出,劍氣所到之處,登時掀起一片血光。
機會給過了,既然不珍惜,陳平也不會留手。
片刻後,整個女子監獄一片血腥,所有的侍衛盡皆被屠戮一空。
先前帶陳平來的侍衛體如篩糠,滿臉的驚恐。
若是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根本就不敢帶陳平來。
這下好了,陳平若是被問罪,他也跑不了了。
「陳,陳盟主,咱們快跑吧!」
「就算你是盟主,殺了這麼多人,也會被全世界通緝的!」
陳平淡然道,「沒關係,誰若是想要通緝我,那就一起殺掉好了!」
說完,抱起陳春花,朗聲對監舍裡的囚犯說道,「剛剛是什麼情況,你們全都親眼所見,以後該怎麼說,你們心中有數吧!」
眾女囚皆顫聲道,「有,有數!」
這些人出身宗門,個個武藝非凡,幾乎人人手中都有多條人命,但是在陳平面前,全都嚇得瑟瑟發抖。
談笑間襲殺這麼多人,這是何等的功力,何等的豪情。
跟陳平一比,她們這群人不過是樹下的蚍蜉罷了。
陳平抱著陳春花走出監舍,立刻便看到遠處公路上,一列黑色的車隊正疾馳而來。
陳平知道,前面鋪墊了這麼久,正主終於來了。
嗤!
黑色的車隊停在了陳平面前十米處。
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來一群氣勢威武的青衣漢子。
最前面的勞斯萊斯上下來一名背背長劍的白衣青年。
此人下車以後,來到了第二輛車前,恭敬的將車門打開。
隨後,一名四方臉蛋的中年人緩緩從車上走了下來。
白衣青年道,「盟主,請!」
從身後青衣漢子手中接過一卷大紅地毯,往外一抖。
地毯自動滾落,在中年人面前形成了筆直的通道。
中年人微笑著腳踩地毯,緩緩走到了陳平的面前。
「陳盟主,久等了!」
陳平冷聲道,「你是誰?」
中年人身後的白衣青年喝道,「大膽,見了新任武盟盟主,還不下跪見禮?!」
新任盟主?
看來自己不在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啊。
將陳春花放下,拉到自己的身後,陳平上下打量了一番新任武盟的盟主,挑眉問道,「怎麼稱呼?」
白衣青年怒道,「怎麼說話呢?新任盟主面……」
話沒說完,陳平隔空一掌,登時抽在了白衣青年的臉上。
白衣青年身形倒飛,接連撞到了七八個青衣漢子,隨後又撞到勞斯萊斯車上,連帶著勞斯萊斯滑出去十幾米遠,才停了下來。
眾青衣漢子登時露出震驚的神色。
白衣青年是誰,那可是二宗之一,太一宗的大長老嫡孫,是太一宗年青一代的翹楚,季嵩明。
二十一歲入宗聖,二十四歲達到了宗聖二級,放眼整個大唐,也難以找出如此優秀的青年人才。
這次武盟盟主競選,太一宗將季嵩明放出來,就是要他跟在武盟盟主的身邊,鍛煉一下,為將來在太一宗繼承高位做準備。
哪知道這樣的年輕人,在陳平的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明明兩人看起來年歲相當,怎麼會有如此的差距?!
武盟盟主也是微微皺眉,沉聲道,「陳平,你這麼動手,是不是不太禮貌啊!」
陳平冷笑道,「禮貌?在我面前,你擺什麼臭架子啊,難道在你心裡,商盟盟主會比武盟盟主低一等麼?」
陳春花湊到陳平耳邊,低聲道,「這人是你走了以後競選上位的新任武盟盟主,名字叫做喻晨陽,功力至少宗聖三級。」
喻晨陽沉聲道,「陳平,你還真是桀驁難馴,難怪會為了一個罪犯而置國法於不顧。」
「桀驁,罪犯!」陳平不禁一陣嗤笑,「你們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直說吧,今天的事,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