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仲昊滿面歡喜,伸手摸了摸宋真英的額頭,寵溺道,「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這不是在給你的婚禮準備的麼?!」
宋真英登時糊塗了,「父親,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我什麼時候說要結婚了?」
「我這次回新羅是來參加節目的!」
「據說一個大唐的明星耍大牌退出的比賽,我是被迫回來,應急的!」
宋仲昊笑道,「傻女兒啊,你還真的是被唬住了啊!」
「實話告訴你,這一切都是障眼法。」
「讓你回國,真正的目的是結婚!」
「咱們國主流落在外的二公子回來了,國主準備儘快給你們完婚,然後再將國主的位置傳給二公子呢!」
宋真英登時被這個消息驚呆了。
「父親大人,你在說什麼胡話啊,我不過是個娛樂明星罷了,雖然有些名氣,但是如何能夠和國主的公子般配,你怕不是喝酒喝多了吧!」
作為財閥統治的國家,新羅的各個階層地位鮮明,不是對應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結婚。
宋仲昊道,「如果是其他人,這件婚事確實不可能,但是二公子不一樣!」
「二公子流落在外多年,這些年更是在大唐學了一身的本事,眼中根本沒有什麼門第區別,反倒是對於女人的清白非常在意!」
「咱們新羅這些年醫美手術發達,從高中生開始就已經很難找到一個原汁原味的女人了。」
「而你在大唐成名,又一直潔身自好,反而被二公子看中了。」
宋真英皺眉道,「可是,我跟二公子都沒見過面,怎麼能就這麼倉促的答應婚事呢!」
宋仲昊道,「不,你們見過面的,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宋真英想起路上**對待自己的態度,越想越感覺**就是所謂的二公子。
第一,**就是來自大唐,這一點非常符合二公子從大唐歸來的特點。
第二,**隨手拿出來的藥液,恰好可以治療宋秀賢的病。
這藥液針對性這麼強,分明就是提前準備好的,這恰好證明了二公子看上自己是蓄謀已久。
第三,**治好了人,卻不收報酬,反而讓自己又是寫欠條,又是寫保證書的,這分明就是短視頻裡撩妹的手段。
「哼,**,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處心積慮!」
「甚至拿我哥哥的身體安全來威脅我,既然如此,你治不好我哥哥的病,我絕不妥協!」
宋真英想到了機場上醫生的檢查結果,眼中登時閃過了一絲兇厲。
明明**可以直接治好哥哥的病,卻偏偏用假藥透支哥哥的生命力,這分明是在暗示宋真英,他可以隨時隨地掌控宋秀賢的生命。
這麼一想,宋真英立刻對**惡感大增。
「父親,我明白了,這門婚事,我現在不同意,我要去見國主!」
宋真英立刻說道。
宋仲昊卻是呵斥道,「這是什麼話,沒結婚之前,以你的身份,有什麼資格進入國主府?」
宋真英當即將路遇**的事講了出來,然後道,「父親,這二公子太過卑鄙了,如果是犧牲哥哥的性命,來成全我的婚姻,我寧可不嫁!」
「這件事,我一定要找他說個清楚!」
宋仲昊沉思道,「雖然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是這國主府,你還是進不去。」
「為今之計,你隻能去找金家了!」
「你和二公子的結婚之事,一直都是金家在聯絡,我們現在就去金家,找金正浩說個清楚!」
……
按照李久楠留下的地址,**開著李久楠留給他的車,來到了金家。
轟!
**毫不客氣,直接開車將金家的大門撞爛了。
兩旁看門的侍衛立刻衝過來,一隻隻暴雨梨花針,全都對準了**。
**真氣外放,可防飛彈的豪車瞬間四分五裂,飛散的車窗車門等部位立刻將大批的侍衛撞飛了出去。
爆炸的瞬間,**的身形一飛衝天,在空中旋轉著,將一道道射過來的飛針打了回去。
嗖嗖嗖嗖嗖!
隻一瞬間,現場近四五十名侍衛,全都倒在了地上。
**身形落地,朗聲說道,「今日我來找金家人的麻煩,不想死的,全都給我滾!」
聲音響徹雲霄,如同滾雷般在金家莊園的上空回蕩。
金家家主金禾野正在客廳裡接待客人。
「桓先生,這是我們金家從大唐帶來的頂級大紅袍,每年的產量不足一斤,正好請桓先生品鑒!」
金禾野恭恭敬敬的端著一杯清亮的茶水,送到了對面的中年人面前。
桓先生卻道,「金家主,以後大家同為國主效力,金家主不必如此客氣!」
「這次為二公子做事,讓金家招惹強敵,本非二公子所願,所以才派我來保護金家。」
「金家主不必拘謹,大家同事論交即可!」
金禾野打蛇隨棍上,急忙道,「既然如此,那我稱呼桓先生一聲大哥總沒錯吧!」
那桓先生看起來比金禾野年輕的多,但其實已經度過了不知多少歲月,金禾野稱呼他大哥,自是高攀了的。
但是桓先生卻毫不在意,淡然道,『如此,你我便兄弟相稱。』
兩人正說話間,忽然聽到有人一聲呼喝,聲若滾雷,震的人耳膜生疼。
桓先生面色一變,厲聲道,「想不到,這人來的竟然如此之快,金老弟讓你的人退下吧,這個人他們打不過,讓我來應付!」
金禾野起身道,「多謝大哥相助,小弟來為你壓陣!」
兩人走出客廳,卻見外面金家護衛東倒西歪,已經死傷了百十來人。
一名年輕男子信步走來,足下不停,金家的護衛,卻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甚至阻攔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金禾野見了,登時瞳孔一縮,隨即喝道,「什麼人,竟然敢硬闖金家,傷我護衛!」
**取出從樸蔔玖脖子上削下來的麵皮,高高舉起,問道,「你是金家人麼,可認得這個標識?」
金禾野沒有說話,那我桓先生卻道,「既然知道這標識,還不速速下跪?!」
**看著桓先生道,「身上帶著一股腐朽之氣,看來你跟這標識淵源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