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許燕的玩偶,**將許燕收入神珠空間,然後找到尹日坤道,「合作的事我答應了,但是布置陣法的材料,需要你來出!」
尹日坤大喜道,「這沒問題,隻要你說的出來的東西,我都能幫你找到!」
**道,「虛空石,黏黏草,回魂針,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
尹日坤插嘴道,「虛空石擁有空間隔斷的特性,黏黏草可以傷害神識,回魂針是針對神識的,這些我可以理解,但是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這些有什麼用?」
**大言不慚的說道,「當然是我吃了?」
「你吃?」尹日坤明顯很不情願。
現代這個社會,想要培養一株千年人蔘根本就不可能,可以說這玩意吃一根少一根,你怎麼好意思要出口的。
**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畢竟往虛空石裡布置陣眼還是太消耗精力了,消耗太多精神,又不能及時補充能量,我何必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再見!」
說完,**起身就走。
尹日坤急忙道,「別別別,是我理解錯了!」
「陳哥布置屏蔽陣法,我沒掏工時費就已經不對了,其他方面,怎麼還能剋扣呢!」
「我的錯,我的錯!」
明知道**是在獅子大開口,尹日坤也沒辦法。
這天底下能夠布置這種陣法的算上**,估計也超不過一手之數。
而他尹日坤能夠請的動的,也就隻有**一個人了。
這種情況下,別說千年人蔘的,就算是一座金山他尹日坤都必須找出來。
見尹日坤服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報出來很多布陣所用的東西。
另外再就是自己神珠空間所缺少的珍惜物種。
對**來說,錢財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也是他沒有提布陣酬勞的原因,但是其他的好處,肯定是大撈特撈。
尹家單單尹鵠就一千多歲了,那積攢的好東西定然不少。
既然如此,現在多要一部分,那麼將來對陣尹鵠,尹鵠能使用的,便少一部分。
怎麼想怎麼劃算。
三天以後,**終於給尹日坤布置好了隔絕神念的隨身陣法。
同時尹日坤也將**所需要的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等各種珍稀藥材交給了**。
隨後,**將魂米放置到許燕的玩偶上,然後和武平虎一起,跟隨雲舞姬等一行四人趕往洛天傾的駐地。
至於許臘梅則讓絕情谷派人護送她去往清流縣老家了。
大唐五族六域,其中西北域的面積是最大的。
但是西北域也是最貧瘠的。
其中域主洛天傾的域主府所在的城市乃是烏城。
這地方原本**在趕往天山的時候來過一次,但是並沒有停留。
如今再回到烏市,**終於有機會好好觀察一下烏市的場景了。
「**,你就這麼放心讓許燕和武平虎一起去參加尋寶選拔大會?」
一行人入駐酒店之後,在酒店的餐廳吃飯,雲舞姬有些不解的問道。
此時,雲舞姬已經明白**不可小覷,但是卻始終無法將現在的**和天下第一高手聯繫在一起。
因為在她眼中,**就是個吃軟飯的。
但是師傅的話,她卻不能不聽,但是心中卻並沒有將**當成一回事。
**淡然道,「有什麼不放心的?」
「難道許燕和武平虎的武術功底,你還不放心?」
雲舞姬道,「**,天下的天才多如牛毛,許燕和武平虎是不錯,但是未必是最好的!」
「比如無憂公子門下無憂天雖然在江湖上聲名不顯,但其實真實實力不在我之下。」
「陰山苦頭陀一脈小和尚心靜智慧超凡,便是梵天宗都開出了極其優厚的條件,吸引心靜加入呢!」
「天凈沙的白頭巾雖然有近百年沒有涉足塵世,但是卻放話要參加天才尋寶大會,其少舵主白芍斌,以及白紅窈兄妹倆年齡不足二十五,如今也已經到了宗聖二級的境界。」
「你確定許燕和武平虎能應付得了?」
**眯起眼睛,看向雲舞姬道,「怎麼,聽你的意思,這些勢力的弟子,似乎都要對付絕情谷。」
「難道說,你們絕情谷在西北域,就沒有一家交好的門派麼?」
雲舞姬登時一陣尷尬。
其實,這跟絕情谷的立派規矩有關。
絕情谷招收弟子通常要斷絕七情六慾。
而能夠斷絕七情六慾的女弟子,若非有一定的本事,又豈能進入絕情谷的視野。
也正因此,絕情谷的弟子很多都是來自於周圍的宗門。
甚至其中不乏各大宗門的核心弟子。
而絕情谷收留這些核心弟子的行為,也給絕情谷設立了不小的敵人。
這也是為什麼絕情谷要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聲音道,「雲舞姬,你們絕情谷同時得罪了肖大善人和無憂公子,竟然還敢來參加選拔,是誰給的你們膽子?」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已經頭上纏著白布的瘦小漢子坐在旁邊的位置上正一邊吃,一邊將目光瞟向了這邊。
雲舞姬皺眉道,「白頭一溜煙,你胡說什麼!」
白頭一溜煙,出身白頭巾,最擅長輕功,一旦跑起來便會在沙漠當中留下一路煙塵,是以得了一個外號白頭一溜煙。
而白頭巾則是聚集在天凈沙綠地的一群悍匪,因為人人頭上裹著白頭巾而聞名。
隻見一溜煙冷笑道,「雲舞姬,你該不會以為你殺郭牌九和伏擊無憂公子門下的事做的天衣無縫吧!」
「實話告訴你,肖大善人和無憂公子已經放話了,這一次天才尋寶大會,要讓你們絕情谷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葬身於此!」
雲舞姬心中一沉,臉上卻沒有表示,而是沉聲道,「是麼,洛域主可是說過了,大會期間誰敢藉此機會行復仇爭鬥之事,一律視作對域主府的挑釁。」
一溜煙笑道,「這種屁話,你信麼?」
就在這時,有人沉聲喝道,「是誰說我爹的話是屁話?」
眾人轉身,隻見一名白衣少年已經出現在了大廳裡,隻見他年歲尚不足二十,但是一身的氣勢卻是無比的淩厲。
此時酒店的大堂裡不乏高手在此吃飯,但是任誰見了這少年的氣勢,也是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