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人大軍的狼草,都囤積在蠻人帝國的邊境線上。
一直在蠻人後軍的後方,防備很森嚴,就是怕被大夏北軍偷襲!
無論古今,大戰時被偷糧草都是緻命的,都是不可接受的重創!
“噗”
蠻人大帝忍不住噴出第二口鮮血,厲聲問道:“糧草囤積地兵力衆多,防備森嚴,怎會被敵人偷襲得手?
”
“快說!
”
看着須發皆張的蠻人大帝,禁軍傳令兵隻覺脖子涼飕飕,感覺随時會被憤怒的皇帝扭斷脖子,提心吊膽的道:“禀陛下,敵人偷襲時使用了天罰武器,護衛糧草的将軍當場就被天罰炸死,大軍被吓掉了魂,被敵人突進了糧倉放火,燒毀了我們的糧草!
”
“廢物!
”
蠻人大帝憤怒的沖到拓跋駿身邊,拔出他腰間的長刀,手起刀落,直接砍掉了禁軍傳令兵的腦袋!
“噗”
血噴了蠻人大帝和天狼衆将一身,溫熱的,腥味令人作嘔!
“铛”
蠻人大帝殺了人後,手一松,任刀掉落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道:“拓跋駿,朕現在任命你為大軍元帥,給朕打赢這一仗!
”
“你要明白這戰我們絕不能敗!
”
“若敗,我們周圍的國家都會撲上來撕咬蠻人帝國,如大夏太子所言,我蠻人帝國會有亡國之憂!
”
“遵旨!
”
就在這時。
“報”
又一個禁軍傳令兵急入帝帳,看着倒在血泊裡的同袍,瞳孔劇烈收縮,跪倒在血中瑟瑟發抖,将兩封密信捧在頭頂道:“陛下,黑曼帝國和天狼帝國傳來緊急軍情!
”
頓時,帳内目光都投向那兩封信,一個個眼神複雜!
若真如大夏太子所言,天狼帝國和黑曼帝國若敗了該怎麼辦?
此時,帝帳内的氣氛凝重,安靜得令人窒息,讓跪在血泊裡的傳令兵心驚膽顫,屏息靜氣,靜靜聽着自己狂猛的心跳聲!
終于。
蠻人皇帝開口道:“呈上來!
”
“是!
”
拓跋俊取信呈給蠻人大帝!
片刻後。
隻見蠻人大帝看完信後,滿臉頹廢的将信遞給拓跋駿:“一切都如大夏太子所言,黑曼軍和天狼軍現在還被大夏人擋在邊境外不得寸進!
”
“兩國在信上說戰況慘烈,雙方互有死傷,催我們用最快速度攻入大夏帝國,讓我們調整攻擊方向,先不攻打大夏帝都,直接向西攻擊前進,協助他們拿下荒州和青州!
”
說到這裡,蠻人大帝激動得渾身真氣激蕩,令散亂的花白長發在帝帳中飛舞,狀若瘋狂,暴怒道:“原來他們和我們一樣失敗!
”
“原來他們和我們一樣連大夏邊城都沒有打下來!
”
“原本朕還想着讓他們加快進攻,好讓北境之戰好打一些,卻不料他們還先一步向朕求援這說明了什麼?
”
蠻人大帝點名:“拓跋駿,你說這說明了什麼?
”
“回陛下,這說明他們比我們更慘,他們的傷亡定比我們更重,所以才會比我們先求援!
”
“不錯!
”
蠻人大帝紅着雙眼,頹然坐回龍床上,雙手捧着頭,聲音低沉道:“細細想來,其實不怪朕無能,不怪我蠻人帝國三軍無能,實怪大夏出了一個瘋子般的太子夏天!
”
“就是因為他的存在,大夏以一打三竟然打赢了我們,簡直太瘋狂了!
”
蠻人衆将羞愧的低下了頭!
終于。
“砰”
帝帳中的凝重氣氛得吓暈了送信的禁軍傳令兵!
良久。
“哎”
蠻人大帝才松開雙手擡起頭,聲音無比低沉:“拓跋駿,撤軍吧!
”
“将大軍撤回帝國休養生息,來日再戰!
”
“是!
”
“你們都下去吧!
”
“是!
”
來自黑曼帝國和天狼帝國的信,是壓倒蠻人大帝戰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拓跋駿和蠻人衆将紛紛走出帝帳!
終于。
一個蠻人将領還是忍不住問:“拓跋元帥,大夏太子信中說要讓陛下頭上長滿青青綠草是什麼意思?
”
拓跋駿壓低聲音解釋道:“在中原有一種樓叫做青樓,裡面大部分都是賣身的妓女,負責待客的人叫做龜公,這個龜公常年戴着一頂綠色帽子,被中原上視為最可笑的男人,那頂綠帽子就是他的标志!
”
這個蠻人将領還是不解:“元帥,為何龜公會被中原人視為最可笑的男人?
”
“因為他守着的女人都是别人床上的女人,沒有一個屬于他,你說可笑嗎?
”
“原來如此!
”
拓跋駿繼續解釋道:“後來,中原人家裡的婦人若是紅杏出牆,人們就将這個男人比作青樓裡守不住女人的龜公,就說是被人戴了綠帽子!
”
“大夏太子乃是文人大家,他在信裡沒有直接寫綠帽子三字,而是改成了讓陛下頭上長綠油油的青草!
”
“懂了嗎?
”
“原來如此!
”
蠻人衆将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頭上有綠啊!
”
就在這時。
“砰”
帝帳裡傳出人摔倒之聲。
“陛下,你怎麼了?
就聽帳内蠻人内侍驚慌大叫:“陛下暈倒了,快叫禦醫!
”
“快啊!
”
頓時,蠻人後軍大營裡亂作一團。
終于。
天色黎明。
拓跋駿指揮蠻人殘軍拔營後撤,士氣低沉。
這時。
蠻人後軍不遠處。
李劍和李三騎着戰馬并肩而立,看着拔營撤退的蠻人大營,不由同時松了口氣!
蠻人大軍終是失了戰心,不敢再戰!
這場對決終是大夏帝國勝了!
李劍拱手道:“請李老回去呈報太子殿下,北境已定,老夫會繼續駐守在此,直到殿下來召!
”
“好!
”
李三拱手告辭:“老夫這就率人去荒州助戰,這邊就交給太尉大人了!
”
“慢走!
”
“駕”
李三調轉馬頭:“走,去荒州,定乾坤!
”
“是!
”
身穿白甲的百家學派軍團跟着李三奔向荒州!
這時。
李劍将目光投向荒州方向,喃喃的道:“殿下,你那邊打成什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