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書的女兒,被姦殺了?
大家都震驚不已。
傍晚那會兒,陳平和孫莉離開的時候,人還好好地睡在床上。
後來,胡哆哆醒來了。
胡大娘還特意跑來,沒找到陳平和孫莉,就感謝了一番孟炎。
這才多長時間,人竟然被殺了。
孟炎連忙朝陳平和孫莉喊道:「陳兄弟,小孫,你們現在就跟我去現場看看。」
「好。」
「嗯。」
兩人頓時沒有了困意,馬上下車,跟著孟炎朝村裡快步而去。
三人來到老支書家院子裡,一群警察正在勘探現場。
「人呢?」
孟炎問了一句。
「在房間內的床上,兩位老人家被打暈了。」
「嗯。」
隨後,孟炎、孫莉、陳平三人急忙走了進去。
房間內,胡哆哆和胡大娘睡的那張雙人大床上,胡哆哆躺在上面。
全身沒有衣物。
不同於前面那些詭異的案子。
胡哆哆身體內的血沒有被吸幹,人看著好好的,就這麼躺在那兒,像睡著了一般。
孟炎、孫莉、陳平三人走了過去。
一位警察介紹道:「孟隊長,人是被侵犯後,掐了脖子窒息而死的。」
「死者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另外,我們在死者的指甲內找到了皮膚碎屑,正拿去化驗了。」
「在床底下,還找到了一串鑰匙,可能是罪犯留下來的。」
隨後,那位警官拿出一個裝著鑰匙的透明封袋。
孟炎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陳平一直都沒有說話,他觀察著房間內的情況,並感應著房間內的氣息。
發現房間內,沒有留下什麼邪氣的蹤跡。
胡哆哆也沒有被吸幹血。
看來,這個案子不是修鍊邪功的人所為。
這村裡面,誰跟老支書家這麼大的仇恨啊,竟然要這麼殘忍殺害胡哆哆。
孟炎和孫莉,圍繞著屍體和房間內,觀察了一會兒後,兩人就出來了。
陳平也跟著一會兒來到了院子內。
隨後,孟炎問一位警官。
「老支書和他媳婦呢?」
「孟隊長,兩人剛才被襲擊打暈了,這會兒在隔壁鄰居家呢。」
「嗯,帶我去看看。」
「好。」
在這位警官的帶領下,孟炎、孫莉、陳平三人,來到了距離老支書家不到二十米的鄰居家。
進了門後,大家發現老支書和他媳婦都躺在一張雙人床上,人還沒有醒來。
孟炎看了看陳平,「陳兄弟,你醫術高明,看看能不能現在就把兩人救醒?」
陳平點了點頭,「好,我試試。」
接著,他走到床邊,開始感應兩人的情況。
感應了一會兒後,知道兩人是被人在背後重物襲擊,導緻昏迷的。
其中胡大娘還被砸得腦震蕩了,情況有點嚴重。
老支書的腦殼被砸破,頭上出了很多血,不過沒有傷及到裡面。
陳平也不耽擱,馬上拿出金針先後替兩人行針治病。
接著,又幫兩人疏通體內的經脈,消除頭部的炎症。
十分鐘後,老支書慢慢醒過來了。
「我,我女兒呢,我女兒呢。」
老支書一醒來,馬上就斷斷續續地問道。
話裡面,聽得出老頭子很擔心自己的女兒。
孟炎不忍心把事實告訴他,而受到打擊。
就編了個善意的謊言。
「老支書,你女兒沒事,現在在家裡呢。」
「對了,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是被誰打暈的?」
老支書臉上有點猶豫,最後想了想說道:「我沒有看清楚那個人,是個男人,也不知道為啥要襲擊我。」
「哎,真是作孽啊。」
孫莉走上前,也安慰道:「老支書,你好好休息,身體要緊啊。」
「其餘的事,交給我們警方來處理。」
老支書點了點頭,「嗯,辛苦你們了。」
隨後,他閉上眼睛睡覺了。
畢竟這會兒,已經過了淩晨一點鐘了。
老人家肯定又累又困。
孟炎給陳平和孫莉使了個眼色,隨後三人出了屋子。
走出院子後,孟炎說道:「兩位老人四十歲才得女,現在女兒死了,還死的這麼不堪。」
「要是兩人知道了真相,真不知道能不能經受住打擊。」
孫莉心裡也很不好受。
「這個胡家墩,怎麼這麼邪門啊。」
「下午的時候,陳平剛治好了胡哆哆,現在又被人殺害了,這個兇手真是變態。」
陳平一直沒有說話,這會兒他想了想,說道:「這次的案子,絕對是人為,而且這個人是住在村裡的。」
「村裡這麼多警察,能不知不覺地侵犯並殺了胡哆哆,最起碼這人對村裡的情況特別熟悉。」
孫莉點了點頭,「陳平說得沒錯,這個兇手,應該就是常住在村裡的人。」
孟炎卻說道:「咱們先別猜測了,等同事那兒的檢驗報告再說。」
「嗯。」
孫莉點了點頭。
隨後,三人向老支書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大家心情都非常沉重。
特別是陳平和孫莉,下午的時候,花了好大一會兒功夫,才把中毒的胡哆哆救活。
沒想到,陳平和孫莉去了縣城一趟,替蕭天策治病。
在鎮上吃了個晚飯,回來後,胡哆哆竟然被人殺害了。
還死得這麼難堪。
要是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不救她。
孫莉走了幾步後,心裡越想越想不通,而且還特彆氣憤。
「這個變態畜生,老支書家裡都是老好人,竟然對他女兒下手。」
「要是讓老娘抓到,非扒了那畜生的皮不可。」
「哎,我們真是沒用。」
「都這麼久了,胡家墩兇案越來越多,咱們一個壞人都沒有抓到。」
「那些無辜死去的人,還等著我們替她們伸冤呢。」
「嗚嗚嗚……」
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孫莉是個非常正義的警察,同時也是個很感性的女人。
想著老村醫家裡發生的事,特別是胡哆哆就這麼死了,她心裡特別難過。
本來救活了胡哆哆的那種成就感,現在蕩然無存。
反而覺得,她跟陳平救了胡哆哆後,讓她死得更加難堪了。
「孫姐,別傷心了,我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
「這個變態,真是太沒有人性了,簡直畜生不如。」
陳平心裡也很難過。
這會兒,孟炎說道:「小孫,陳兄弟,你們先去車上休息一會兒,我在這兒再看看現場。」
「這次的案子,要真是胡家墩內的人乾的,我們一定會查出來的。」
孫莉擦了擦眼淚,「嗯。」
隨後,她跟陳平兩人,沿著主村道一直往西走,去村口那邊了。
到了車上,兩人確實很累了。
畢竟已經淩晨兩點鐘了。
隨後,大家都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孫莉坐在駕駛座上,透開一點窗子。
陳平則坐在後面,雙腿盤著,修鍊起來。
今天耗費了一點真氣,他現在要通過修鍊補回來。
通過修鍊了『仙女心經』後,陳平現在用聚靈陣法,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已經不用拿出天罡三十六玉,放在自己周圍了。
隻要把裝著天罡三十六玉的布袋子,放在自己旁邊就行。
閉上眼睛,他開始運行體內的真氣,再感應和催動天罡三十六玉,把周圍的靈氣聚集過來。
胡家墩地處群山之中,周圍的靈氣還是挺濃厚的。
陳平修鍊了一會兒後,已經聚集了很多靈氣。
利用聚靈陣法,把靈氣壓縮成靈珠,進入自己的眉心內,再到體內,融進丹田。
修鍊了一會兒後,體內的真氣和靈氣達到了一定的程度。
他開始修鍊『仙女心經』的餘下三層。
第七層和第八層,很快就突破了。
但是到了第九層,也就最後一層,有個地方一直沒辦法突破。
陳平也一時找不到具體的原因。
他修鍊了一會兒後,不再繼續,而是慢慢睜開眼睛。
他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淩晨四點鐘了。
此時的他,神清氣爽,人特別的舒服,一點疲乏的感覺都沒有。
而坐在駕駛座的孫莉,早就已經睡著了。
估計太累了的原因,還打起了輕微的呼嚕。
哎,當警察的確實很累。
也難為孫姐了。
陳平想了想,打算出了車子,在周圍走走。
他剛打開車門,下了車子。
突然感應到,胡家墩東北的方向,有一股很淡的邪氣。
這股邪氣,一閃而逝。
也就幾秒鐘的時候,就沒有了蹤影。
現在陳平能夠感應方圓三公裡以內的天地氣息。
當然,在這些距離範圍內,練過邪功的人身上發出的那種邪氣,他馬上就能感應出來。
剛才的邪氣一閃而逝,說明在胡家墩東北方向,三公裡左右的地方,有練習邪功的人,躲在那兒。
這對陳平來說,是件好事。
可能就靠感應到的這一點點氣息,成為破案的關鍵。
現在天還沒亮,很多人都在休息,村裡也沒啥事。
要不,他利用輕功,去看看出現邪氣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這麼一想,陳平就快速朝比較隱秘的路邊跑去,一會兒他要利用輕功,在夜色的掩護下,一躍而起,去胡家墩東北方的山裡看看。
正當他要借力彈跳而起的時候,村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陳平朝村口看去,發現是孟炎急匆匆地跑來了。
難道,村裡又發生啥事了?
這麼一想,陳平取消了去東北方向山裡一探究竟的念頭,而是轉身走向村口。
當他走到孫莉停在路邊的車子旁時,孟炎也小跑著過來了。
「陳兄弟,小孫,案子有重大方向了。」
「孟叔叔,找到殺害胡哆哆的兇手了?」
陳平馬上問道。
「嗯,快把小孫叫醒,我現在就跟你們說。」
孟炎跑得有點喘氣,說了這幾句話,就在路邊休息了。
陳平打開駕駛室的車門,往孫莉的身上推了推,「孫姐,快醒醒,快醒醒。」
孫莉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陳平這麼一推,就慢慢地睜開眼睛了。
「陳平,啥事啊?」
「我現在好睏,是不是案子有眉目了?」
陳平點了點頭,「孟叔叔來了,說找出殺害胡哆哆的兇手了。」
這下,孫莉一下子清醒了。
「啊,真的嗎?」
「是哪個變態畜生,殺了胡哆哆啊?」
她顯得很激動,巴不得現在就去扒了那個畜生的皮。
「孟叔叔剛跑過來,正在休息,還沒有說。」
「你快下車,咱們去問孟叔叔。」
「好。」
孫莉理了理自己有點皺巴巴的襯衫,就下了車子。
孟炎已經坐在了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
見到陳平和孫莉,正走過來。
他朝兩人招了招手,「小孫,陳兄弟,快過來坐。」
「殺害胡哆哆的兇手,真是讓人出乎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