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晴妹子,我都說了不需要你報答的。」
「你是圓圓的同學嘛,幫助你也是應該的。」
陳平馬上說道。
他可不願意現在跟牛晴在這邊親熱。
畢竟已經是早上八點半多了,山谷裡的那些個婆娘,很快就要上山來。
到時候,被發現他跟牛晴在這邊幹壞事。
那就不是丟臉的事了。
所以,就算牛晴的身材再好,長得再標緻,他也不能跟她親熱。
不過,這婆娘自己送上門來,非要跟他相好,這讓陳平很是為難。
就在這時候,院子外面傳來了法美娜的聲音。
「陳平,你在家裡嗎?」
「你是不是在洗澡啊?」
「怎麼院子裡都是濕的,衣服換好了沒?」
說著,這婆娘就朝門口走來。
「牛晴妹子,有人來了,你趕緊躲起來。」
牛晴也聽到外面的聲音了,心裡一下子慌了。
剛才,房間內隻有她跟陳平的話,她膽子還是挺大的。
現在有人來了,被別人看到,她竟然把衣服都脫了,那得多難為情啊。
「嗯。」
於是,她趕緊穿上了衣服,躲到了床底下。
陳平也把短褲穿在了身上。
接著,把乾淨的T恤,也套在身上。
隨後就走出房間,剛走到房間門口,法美娜就進來了。
「陳平,你在裡面幹嘛呀?」
「真不會是在洗澡換衣服吧,哈哈,看你身上挺香的,是不是用了香皂洗澡了?」
法美娜本來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
現在見屋裡就陳平跟她兩個人,膽子就更大了。
「我剛洗完澡。」
「美娜,你咋來了?」
「秀姐和秀茹、白雪姑娘她們人呢?」
陳平故意問沈秀茹、田秀秀她們幾個婆娘,有沒有到了村裡。
因為,牛晴還躲在床底下呢,就是要提醒一下法美娜,現在時間不早了,田秀秀、沈秀茹她們也會來村裡找他,讓她別亂來。
「嘿嘿,她們都去沈秀茹家裡做早飯了。」
「我這不是閑著,就來你家裡找找你嘛。」
「沒想到,你還真的在啊。」
「陳平啊,我今兒個穿的這件衣服,好不好看啊?」
因為現在,就他們倆人,法美娜馬上就走到了陳平身邊,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這婆娘膽子還真大。
搞得陳平尷尬得不行。
主要是法美娜的身材太好了,比牛晴的身材還要出色。
特別是上圍,比村裡最性感的婆娘,都要大一號。
搞得陳平,渾身都熱乎乎的,難受得緊。
要是在晚上,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估計這會兒他都忍不住,要教訓這婆娘了。
「美娜,我還要出去洗衣服呢。」
「你看,那些臟衣服放著,都沒人洗。」
「等我洗完了,再去秀茹家裡吃早餐,你先去幫涼月嫂子她們忙吧。」
陳平這是打發法美娜早點離開,再不離開,他就快受不了了。
牛晴個婆娘躲在房間內,被她看到他跟法美娜靠得這麼近,那就尷尬了。
「洗衣服不急,陳平啊,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你跟我來一下。」
法美娜今兒個沒有抱著陳平親吻,反而拉著他的手,出了門,又匆匆地出了院子。
陳平心裡納悶,「美娜,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嘿嘿,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
陳平沒辦法,被法美娜拉著出了院子,朝著外面的村道一直往外走。
接著再沿著村道向北,朝王大瑤家裡去了。
到了王大瑤家裡,法美娜從房間的床底下,拿出了一個用木頭做的模型。
接著,放在了地上,讓陳平看。
「陳平,你看看,這個模型怎麼樣?」
陳平仔細看去,發現這是一個大型別墅的模型,設計得很精巧。
「是別墅的模型,你啥時候做的呀?」
陳平很驚訝。
「嘿嘿,我幾天前就開始做了。」
「剛才,聽說你要在山谷裡建一幢大別墅,還要搞什麼太陽能發電。」
「告訴你,我可是設計這方面的專家。」
「我在法歐的時候,專門學的這些。」
「還有,我哥也是特別精通房屋設計的。」
「以後,別墅的設計,就包在我身上。」
「我給你設計,一幢帶著法歐風格的鄉村別墅,佔地面積嘛,一畝地這麼大小,你看怎麼樣?」
陳平點了點頭,「行,那就麻煩你了,美娜。」
他這才明白,原來法美娜急著找他,是因為設計了這麼一個精緻的別墅模型。
隨後,法美娜開始跟陳平說,別墅設計的一些原理和功能。
這婆娘說得頭頭是道,聽得陳平很佩服。
而另一邊,躲在床底下的牛晴見陳平和法美娜走了後,這才從床底下爬出來。
她看了看身上,都是灰塵。
拍了拍灰塵後,看到陳平脫掉放在大木盆內的臟衣服和短褲,就嘆了嘆氣。
「哎,陳平大哥,被那個外國女人叫走了,看來不會回來洗衣服了。」
「還是我來幫陳大哥,洗了衣服吧。」
隨後,她就在屋裡拿了洗衣皂,端著大木盆到了水井邊。
從水井裡吊起井水,倒在大木盆內,就開始洗衣服和褲子。
洗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總算洗乾淨了。
再把水擰乾,把衣服晾在院子裡的竹竿上。
此時,時間已經早上九點鐘多了。
她肚子突然『咕咕咕』叫了起來。
早飯還沒吃呢,得去沈秀茹家裡吃點牛奶和麵包填填肚子。
把木盆和吊桶等東西,放進了屋子內,又關上了門。
牛晴就出了院子,去沈秀茹家了。
此時,法美娜也跟陳平講解好了整幢大別墅的構造和原理,陳平對這種不感興趣,聽得一知半解。
不過,每當法美娜問起來的時候,他都是點點頭表示贊同。
終於都介紹完了,法美娜就笑著說道:「陳平,你需要的大別墅我都幫你無償設計好了。」
「你要怎麼報答我啊?」
陳平想了想,說道:「要不,我以後帶你去鎮上看電影,吃大餐,怎麼樣?」
法美娜壞壞的一笑,「嘿嘿,可是我現在就要吃大餐了,吃你這份大餐。」
「要不,咱們兩個偷偷在這邊房間裡,親熱親熱怎麼樣?」
說完,她就走上前抱住了陳平,親吻起來。
「美娜,這都已經九點鐘多了,咱們早餐還沒吃呢,要不現在去秀茹家裡吃早餐吧。」
法美娜膽子大,陳平可不能跟她幹壞事。
畢竟已經快上午九點半了,要是被村裡的人看到,他跟法美娜在王大瑤家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那得多丟臉啊。
再說,別的婆娘知道了,會怎麼想他?
「不行,你得先餵飽我,我才跟你一起去秀茹家裡吃早飯。」
這婆娘在村裡呆了幾天,聽村裡的婆娘說,女人跟男人過夫妻生活,就說讓自個男人餵飽。
所以,她也學來了餵飽這個詞。
現在正好用在陳平身上。
陳平正不知所措的時候,院子裡突然響起了王大瑤的聲音。
「美娜,你在屋裡嗎?」
「涼月嫂子已經做好早餐了,你快點出來,咱們一起去吃早餐。」
說著,王大瑤就進了門。
聽到王大瑤的聲音後,法美娜馬上鬆開了陳平。
此時,王大瑤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
見到陳平竟然在她房間內,心裡有點吃驚。
「陳醫生,你怎麼也在這邊啊?」
「嫂子,美娜設計了一個房子的模型,讓我來看看,如果滿意的話,以後在村裡就建造這樣的房子。」
「所以,我就跟著美娜過來看房子模型了。」
說著,陳平指了指放在地上,一個用木頭搭建的精緻別墅模型。
這會兒,法美娜也說道:「大瑤嫂子,我搭建的模型不錯吧。」
「陳平說要在山谷裡建造一所大別墅,我就拉他來看看了。」
「他說讓我做總設計師呢。」
陳平笑了笑,「是啊,美娜設計方面很在行。」
王大瑤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
剛才,他進來的時候,還以為陳平和法美娜這個外國女人,在房間裡偷偷地幹壞事呢。
原來是自己想歪了。
她點了點頭,「嗯,是不錯。」
「不過,這會兒時間不早了。」
「已經早上九點半了,咱們一起去秀茹家裡吃早餐吧。」
「行。」
「好。」
於是,三人離開王大瑤家,去沈秀茹家了。
到了沈秀茹家裡,一群婆娘都在。
喜歡吃牛奶和麵包、火腿腸的,已經從屋裡拿出來,正坐在外面院子裡吃了起來。
還有一些喜歡吃得清淡一點的,就等著涼月把燒的稀飯盛出來,再搞了幾個冷盤,端到外面的桌子上,大家一起吃。
「陳平,美娜,大瑤,你們今兒個吃麵包、牛奶還是吃稀飯?」沈秀茹端著一碗稀飯和冷盤從屋裡走出來後,就問道。
陳平喜歡吃點稀飯,就說道:「秀茹,我就吃一碗稀飯吧,清爽一點。」
「行,這碗你吃吧。」
她把自己端著的稀飯給了陳平,又把冷盤放到了桌子上。
法美娜卻笑著說道:「我喜歡吃牛奶和麵包,再加上一罐頭午餐肉。」
「你們不用幫我拿,我自己去屋裡拿就行。」
說完,這婆娘自己就進屋裡去拿了。
王大瑤是鄉下人,也說吃一碗稀飯,再吃點冷盤,比較合胃口。
一夥人在院子裡,吃了起來。
很快,大家都填飽了肚子。
此時,時間已經中午十點鐘了。
幫著涼月、王大瑤、沈秀茹一起收拾好了碗筷的牛晴。
走出屋子,看到陳平正坐在院子裡休息。
她就走了過去,說道:「陳大哥,你的衣服和褲子我幫你洗乾淨了,晾在你家院子裡。」
「到下午兩三點鐘就幹了,你要是沒時間收的話,我幫你收到屋裡。」
陳平看著牛晴挺尷尬的。
剛才,被法美娜拉走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竟然是牛晴幫他洗的。
這婆娘其實還挺賢惠的。
「嗯,謝謝你了,牛晴妹子。」
「陳大哥,不用謝我,我在家裡經常幫著洗衣做飯的,舉手之勞嘛。」
「你坐一會兒,我去屋裡幫忙了。」
「一會兒就要做午飯了,我要去涼月嫂子那兒學習做菜,以後做出一手好菜出來。」
陳平笑著點了點頭,「好。」
現在他也無所事事,院子裡幾個婆娘正在聊天,陳平也沒有去跟她們一起聊。
因為,他要忙的事情還很多呢。
這次回到村裡,利用調養身體的機會,短暫休息一會兒。
這會兒,他獨自走出院子。
朝著村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昨天半夜來要他命的那個年輕人。
那人叫什麼蕭天策,看來應該是什麼大家族的人。
對了,一會兒問問孟炎或者孫莉,看看她們知不知這個人的底細。
其實,陳平還不知道,此時的蕭天策已經身受重傷。
這會兒,正躺在懷縣的一所高級民營醫院內。
經過跟黑山魈對碰一拳後,他手臂的經脈幾乎都斷了。
這一拳,還傷及了內臟。
蕭戰豹站在兒子的病床邊,看到兒子身受重傷,忍不住老淚縱橫。
他兒子蕭天策十年前就打遍江北無敵手了,又在軍中鍛煉了十年,再厲害的罪犯都能被他輕易解決。
為什麼去了一趟百花村對付陳平這個鄉巴佬。
回來後,就身受重傷了。
他心裡想不通啊。
「天策,到底怎麼回事啊?」
於是,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忍不住問道。
「爸,百,百花村內,有,有妖。」
「那個,陳平,不,不是我對手。他,他中了,我的沖拳,所有經脈都,都被震斷了。」
「他已經,是,是個廢人,不,不足為懼了。」
「我,我想,休息,一會兒。」
身體內一半的經脈被震斷,又身受重傷,蕭天策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兒,兒啊!」
「你,你好好休息。」
「爸一定會剷除了百花村所有的人,為你報仇。」
「現在,爸就找你師傅,來替你療傷。」
看著自己極其虛弱的兒子,蕭戰豹又忍不住掉淚了。
隨後,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