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茹,這都快晚上十一點鐘了。」
「咱們不是在山谷裡,親熱過了嗎?」
「還想再親熱,你受得了嗎?」
其實,陳平自己有點累了。
剛跟田秀秀幹過壞事,剛才又替病人檢查,簡單按摩疏通穴位。
花了不少精力的。
沈秀茹個婆娘,想跟他再親熱,他都泛累了。
「怎麼受不了了?」
「我又不是病秧子,跟你再親熱一次,這有啥呀。」
「我還想讓你抱著我,跳躍起來一起看夜景呢。」
「下午的時候,你小子竟然能跳到樹頂上,那會兒我還擔心會不會掉下來。」
「不過,當看到這麼美的景色後,心想就算掉下來也值了。」
沈秀茹還在回味著,下午的時候陳平抱著她,像飛一般,跳躍在大樹上看風景的情景。
「小玲和佳寧洗澡去了,要是她們找出來,看到咱們在幹壞事,那就麻煩了。」
陳平心裡還擔心,他跟沈秀茹幹壞事的時候,被馬小玲和周佳寧看到。
這得多丟臉啊。
「你笨啊,咱們不會另外找個沒人的地方嗎?」
「村裡好像沒有這樣的地方呀。」
「咋沒有了,多的是。」
沈秀茹說完,直接拉著陳平朝外面的村道走。
「你跟著我就行了,別出聲。」
兩人沿著村道,一直往西,朝小張村的方向走。
快步走了十幾分鐘後,就出了百花村。
「這邊是百花村的村口,從村口往裡走三百米是村委,村口出去走二裡地是小張村。」
「這中間,一戶人家都沒有。」
「再說,這會兒已經晚上十一點鐘了,這麼晚了,根本不會有人來。」
「咱們就在這裡找個隱秘的地方,怎麼樣?」
陳平被她搞得心癢癢的。
「行吧。」
隨後,兩人找了一處搭建黃瓜棚和絲瓜棚的地方。
關了手機,就開始幹起了壞事。
一個小時後,沈秀茹酸軟地躺在陳平的懷裡。
此時,她心裡特別的滿足。
再次把自己給了陳平,不是每個女人都這麼幸運的。
「陳平,你小子真是太讓人著迷了。」
「我長這麼大,今天才知道,女人的初戀是怎麼樣的。」
「無憂無慮地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不講究後果。」
「嘿嘿,這種感覺真好。」
「你這會兒累不累,要是不累的話,就抱著我,飛起來看夜景,怎麼樣?」
沈秀茹突然心血來潮,還想讓陳平抱著她看夜景。
陳平點了點頭,「沒問題。」
「不過,你現在身體太疲乏了,我幫你按摩一下。」
「好。」
很快,陳平就幫沈秀茹按摩起來。
按摩了五分鐘後,這婆娘感覺人舒服了,也不酸痛了。
「你小子,真厲害。」
隨後,陳平抱著沈秀茹,跳躍起來,觀看百花村村外的夜景。
因為在村委,又是大晚上的半夜十二點鐘了,根本就不會被人發現。
陳平抱著沈秀茹,看了十幾分鐘的夜景。
這才抱著她跳躍下來。
「秀茹,快淩晨半點鐘了,咱們早點回去吧。」
「嗯,行。你抱著我回去。」
「好。」
被陳平抱起來後,沈秀茹想了想,又說道:「一會兒要是小玲和佳寧問起來,就說咱們去找草藥了。」
「你的手機沒電了,我的手機不小心掉在簡易房那邊了。」
「這樣,她們就不知道咱們幹了壞事。」
這婆娘還真是詭計多端。
陳平點了點頭,「沒問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騙過她們。」
「肯定能騙過。你走快點,咱們去老村醫家院子裡。」
「行。」
陳平抱著沈秀茹,快速地跑著。
等到了老村醫家院子外,這才把沈秀茹放下來。
兩人剛進院子。
就看到馬小玲和周佳寧氣呼呼地等著了。
一見到沈秀茹和陳平回來了,馬小玲就生氣地問道:「你們倆去哪兒了?」
「怎麼這麼長時間啊?」
「你們知不知道,我跟佳寧多擔心啊。」
「打你們電話,一個關機,一個不接電話。」
陳平馬上解釋道:「剛才,我想去找點草藥,明天給三位病人用上,這樣他們的病就恢復得快。」
「秀茹說跟我一塊兒去,我本來想打電話跟你們說一聲的,可惜手機沒電了。」
沈秀茹也開始解釋起來。
「我手機剛才落下簡易房那邊了,才剛剛找到。」
沈秀茹更絕,找了這麼個借口。
馬小玲又問道:「那你們找到草藥沒有啊?」
「找到了,今晚上太晚了,沒有摘回來。陳平說,明天去山谷裡摘草藥。」
兩人這麼說,馬小玲和周佳寧也不好再多問了。
「馬上快淩晨一點鐘了,秀茹你打算今兒個睡哪裡啊?」
馬小玲沒有話再問了,就說了這麼一句。
「當然跟你們一起睡陳平家裡了。」
「難不成,我還睡在這邊嗎?」
「你們也不會同意嘛。」
剛才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周佳寧,這會兒說道:「時間不早了,陳平哥,你早點休息,咱們回去了。」
「不然睡得太晚,明兒個就起不來了。」
「嗯,你們早點回去休息。」
「好,晚安。」
「陳平,晚安,明天我跟你一塊兒下山谷找草藥。」
臨走的時候,馬小玲說了這麼一句,讓人回味無窮的話。
三個婆娘走了後,陳平在院子裡的水井邊,稍微洗了一把。
也進去休息了。
而這會兒,在懷縣郊外的一處別墅內。
許元雄和許元英,看著被浸泡在藥水桶內的許明浩,心裡很不是滋味。
在藥水桶旁邊,還站著三個人。
一個是許元英的兒子許鑫生。
另外兩個是許鑫生的師傅毒蠍子歐陽蜜和毒瘋子歐陽針。
這時候,許鑫生問道:「師傅,師伯。我表哥能不能恢復過來啊?」
「剛才,看到他的丹田和氣海,都被人廢了。身體內,根本就聚集不了內氣。」
歐陽針笑了笑:「呵呵,你們別擔心。」
「明浩死不了,而且他這種情況,最適合練就毒人。」
「隻要煉製成功了,明浩以後就百毒不侵,刀槍不入。天底下,再難有敵手。」
聽了毒瘋子的話,許元英吃驚得不行。
她忙問道:「前輩,明浩真能煉製成毒人啊?」
「嗯,你們對我要有信心。」
「那煉製成了毒人,對身體有啥傷害嗎?」
其實,許元雄和許元英還擔心這方面的問題。
歐陽針冷冷地說道:「要成為毒人,肯定要付出代價的。」
「以後,許明浩不能像正常人一樣了,也沒有了生育能力。」
「但是,他擁有了強悍的實力,可以找害他的人報仇。」
「而且,你們也沒得選擇。他不成為毒人,就得死。」
「許明浩中的可是鬼門十三針,也叫絕命十三針。不救他,十三天內必死無疑。」
「而他隻有成為毒人,才能活下來。」
聽歐陽針說了情況後,許元雄和許元英頓時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許元雄嘆了嘆氣:「難道,老天真要亡我許家嗎?怎麼一個後人都不給留啊。」
許元英安慰道:「哥,許家不是還有鑫生嘛,鑫生是我兒子,以後就是許家的後人。」
「明浩成了毒人,好歹命保住了。」
「再說,他成了毒人後,百毒不侵,刀槍不入,以後誰也打不過他。」
「陳平那王八蛋,害得明浩這樣,以後讓明浩親手殺了他報仇。」
許元雄心裡很無奈,「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而在北寧的一幢古典別墅內。
白鋒和黑鋒邀請來了,白狼和他師傅田雞老人。
田雞老人和白狼都是仿古高手。
黑鋒首先說話了。
「白狼兄弟,田雞師傅,明天晚上九點鐘,閣易那老傢夥要舉辦賭石展。」
「到時候,兩位跟咱們一塊兒去嶺縣瞧瞧吧。」
田雞老人冷冷地說道:「你們倆個好歹也是道上的老夫子,怎麼失手了這麼多次?」
「還把我那枚鼻煙壺一百萬給賣了,真是丟臉丟盡了。」
田雞老人因為鼻煙壺的事情,特別生氣。
昨天,黑鋒主動找到老傢夥補償了五十萬給他。
他這才心裡好受點。
其實,當初是白狼個傢夥五千八賣給黑鋒的。
這下也算是稍微彌補了一些損失。
「我知道,上次那枚鼻煙壺,價值幾個億呢。」
「沈北辰那老傢夥,早就把鼻煙壺賣給博物館了,咱們想要拿回來也沒有機會了。」
「要不,咱們這次去嶺縣試試運氣,搞不好能收點寶貝回來。」
一般賭石展之前,會有古玩交易或者古玩拍賣環節。
這次嶺縣這邊,也是一樣的。
隻是,主要是賭石為主。
田雞老人點了點頭,「行吧,明兒個咱們一起去走走。」
事情確定了,白狼說話了。
「老黑,老白,我聽說你們兩人找了孤狼去殺陳平,孤狼還被陳平給收拾了,有沒有這回事啊?」
孤狼和許明浩隕落百花村的事,這兩天在道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大家都很清楚,是白鋒和黑鋒出錢指使孤狼乾的。
但是,這兩人不能承認啊。
一旦承認了,消息傳出去,陳平就知道是他們想害他。
到時候,找上門來他們根本就對付不了。
「白狼兄弟,孤狼不是我們叫去殺陳平的,誰指使他去百花村的,我們也不知道。」
「不過,這個陳平確實厲害,據說一招就解決了孤狼。」
「這人手段狠辣,咱們以後要離他遠點。」
白狼笑了笑:「不是你們指使的就好。」
「道上的人,都在說,是因為陳平以兩百萬,拍賣走了你們的『正道硯』,所以你們想讓孤狼殺了他,把正道硯搶回來。」
「誰知道,這孤狼看著厲害,真正對付陳平,還遠遠不夠資格呢。」
「白狼兄弟,你誤會了。是道上亂傳的,我們這行業,都是願賭服輸。」
「既然陳平贏了,咱們輸得心服口服,不會背後做那種卑鄙的事。」
此時,田雞老人說道:「嗯,那就最好。」
「時候不早了,咱們也得回去休息了。明天下午一點,咱們一起出發去嶺縣。」
「好,好。」
送走了田雞老人和白狼後。
白鋒和黑鋒回到別墅。
白鋒心裡緊張得不行。
「老黑,這次去嶺縣,據說陳平也會去參加賭石展。到時候,咱們當面賠個禮,跟他解除誤會,再帶點禮物給他。」
「不然,這道上的傳言,要是到了他耳朵裡。」
「咱們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不知道呢。」
黑鋒也嚇得不輕。
畢竟生命隻有一次。
「好,咱們挑件寶物送給他,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嗯。」
兩人商定好後,都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才剛剛亮。
老村醫家的院子裡走進來一個人,走到門口就輕聲敲門起來。
「陳平哥,你在嗎?」
「我是圓圓,有急事找你。」
陳平正睡得迷迷糊糊,畢竟昨天太累了,而且睡得又晚。
在聽到是趙圓圓在敲門後,他慢悠悠地走出來,開了門。
誰知道,門一打開。
趙圓圓就抱住了他。
「陳平哥,你能不能救救我弟弟啊?」
「我爸媽現在哭得特別傷心,你隻要答應救我弟弟,我現在就把自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