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心裡納悶,到底出啥事了,田秀秀這婆娘咋這麼緊張。
「秀姐,到底出啥大事了?」
田秀秀驚魂未定,「你還記得我那個叫王佩芳的同學嗎?」
「是不是,在寶馬店裡,跪下來學狗叫的那個胖女人?」
陳平想起來了,那胖女人是田秀秀的中學同學。
結婚五次,離婚四次,打胎專業戶。
見到田秀秀陰陽怪氣的,說話很難聽,還跟他打賭,買不買得起店裡最貴的車子。
他花了三百八十八萬買下了,店裡最貴的進口紅色寶馬後,這婆娘被逼的跪下來學狗叫。
田秀秀的意思,這胖女人應該又出啥麻煩事了。
「對,就是這個八婆。」
從田秀秀的話裡,對此人印象很不好。
「她到底怎麼了?」
「王佩芳和她老公被一夥人毆打了,還拍了視頻發在網上呢。另外,那婆娘學狗叫的視頻,也一併發出來了。」
「早上我在一個同學的朋友圈內,看到了視頻鏈接。」
「我還聽說,她老公的幾家『回頭客』炒麵店也關閉了,她還被她老公打了好幾次,現在正在住院養傷呢。」
「沒想到,這婆娘現在混的好慘。」
聽到這些消息,陳平心裡也挺吃驚的。
「秀姐,那個矮胖子為啥要打你同學那婆娘啊?」
「據說,寶馬店店長梁豹,帶著人去打的王佩芳的老公。也不知道跟他說了啥,這傢夥第二天把炒麵店關門轉讓了,回到家裡就暴打了王佩芳。」
「陳平啊,這個事情鬧的這麼大,會不會跟我們去買車有關啊?」
現在,同學王佩芳住院了,她老公的店全部關門轉讓,田秀秀總覺得跟他們買車子有關。
「秀姐,他們這些人被收拾也是應該的。」
「平時太囂張,得罪人,遭到報應了。」
「不管跟咱們買車有沒有關係,打人咱們又沒有參與,這個事情您就別放心上了。」
「或許經過這事後,那八婆會改了原先囂張的性子也說不定。」
「以後跟這個家暴老公離婚,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田秀秀想了想,陳平說的也不無道理。
「哎,你說的對。不過,我就覺得她太可憐了。」
「上學的時候,被男人玩弄,經常打胎。」
「長大了,換了幾個男人,還是沒有找到好的歸宿。」
「這女人啊,過個安穩的日子,咋這麼難啊。」
田秀秀的心地太好了,陳平卻不這麼認為。
「秀姐,你同學還在上學,就跟男人玩了,這是她自己走錯了路。」
「就因為她年輕的時候,玩的太瘋,打胎過多導緻結婚後不能生育,被婆家嫌棄。」
「這些都是她自個找的,不能怪任何人。」
「秀姐,你也別為她難過了。」
「你自個身體也不太好呢,要好好調養一個禮拜。對了,我給你的葯,你午飯後吃過沒?」
陳平說著,就想到了田秀秀的病情。
一個禮拜後,她病好了。
那就便宜他了。
「臭小子,秀姐還用你叮囑嘛,早就吃過了。」
「一日三頓,一頓兩粒。還要用沖了靈芝粉的水,喝著把葯吞下去。」
「秀姐記得比你還清楚呢,你以為秀姐像你啊,這麼健忘。」
田秀秀想自己的病能早點好,當然會按時吃藥。
陳平心裡也無語,老子提醒你吃藥,還被你數落一番。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等你病好了,再收拾你。
「秀姐,涼月家的兔子生病了,那個外國醫生,正在幫兔子做手術呢。」
「不跟您說了,我先去看看情況。」
「好,去吧,晚上記得再來秀姐這邊啊。」
「嘿嘿,沒問題。」
跟田秀秀通完電話,陳平剛要去涼月家。
一直站在旁邊的曹小敏就陰陽怪氣地說道:「真是個沒教養的土包子,跟野女人打情罵俏還當著別人的面,真不知廉恥。」
剛才,陳平跟田秀秀通電話的時候,曹小敏一直聽著。
兩人說的一些事情,她都聽到了。
也大概知道了什麼事情。
說的是,縣城有個女人,是跟陳平通電話那女人的同學,離婚四次,打胎無數,還被家暴住院。
這種污糟事,也就他們鄉下這些沒品位的人,背後談論。
所以,曹小敏很是看不起陳平和跟他打電話的女人。
陳平沒有理會她,跟這婆娘爭吵浪費時間。
反正等王大瑤的病好了,老子再收拾你,讓你無地自容。
「小敏姑娘,我去看看你老師怎麼給兔子做手術的,先走了。你在這邊,幫忙照看一下大瑤嫂子。」
他就當沒聽到曹小敏剛才的話,笑嘻嘻地說完,就出了院子走了。
這把站在院子內的曹小敏氣得不輕。
死變態,這麼不要臉。
簡直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這婆娘看著陳平遠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而陳平到了涼月家院子裡後,看到法裡昂正在給兔子做手術。
老外還挺專業的,兔子旁邊還放了兩大臉盆的水。
一個臉盆裡的水,已經被血染紅了。
另一個臉盆裡,是清洗手術刀具的,水裡隻是有點微紅。
「秀茹姑娘,涼月姑娘,兔子卡的東西拿出來了,是一塊樹根。」
「嘿嘿,終於完成了。」
「多年沒動手術刀,都有點生疏了。」
老外完成手術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看著自家的兔子,又活蹦亂跳了,涼月很開心。
「法醫生,真是謝謝你啊。」
「沒有你幫忙,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老外看了看涼月,笑嘻嘻地說道:「涼月妹子,別客氣。我是一名合格的醫生,看到你家兔子得了病,一定會幫忙的。」
「對了,以後就別叫我法醫生這麼見外了。叫我法大哥或者裡昂哥就成,我還要在你們村裡住很長一段時間呢。」
法裡昂是想跟王大瑤身邊的女人,打好關係,再拿下王大瑤這個美女。
這就叫做,農村包圍城市戰略嘛。
所以,他現在特別的開心。
「嗯,多謝你啊,法大哥。」
「不謝不謝,我先去洗個手,再洗一下我的手術刀。」
「好。」
法裡昂去洗刀具了,陳平看著老外扭著屁股,一副得意勁。
心想,你個傢夥也太嘔心了吧。
讓人家涼月叫你法大哥,裡昂哥,也好意思說出口。
算了,不過這傢夥手術水平還真不錯,也就十來分鐘就給兔子做完手術了。
很快,老外在院子裡的水井邊洗好了刀具,又洗了洗自個身上的血跡。
跟大家說了幾句後,就離開院子走了。
陳平知道,這傢夥現在被王大瑤迷了魂,去王大瑤家了。
沈秀茹站在院子裡,看著恢復生機的兔子。
就笑了笑,對涼月說道:「涼月姐,你家兔子現在沒事了。明兒個和後天就麻煩你,給小孫和小青做飯。」
「時間不早了,我就跟陳平一塊兒回去了,還要去準備一下行李呢。」
「嗯,秀茹妹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涼月說完,看了看站在沈秀茹旁邊的陳平,眼神裡突然有一種愛情的火花。
這小子長得太帥了,要是以後能跟他好一晚上,就算短命十年也值得。
「小陳兄弟,真是謝謝你了,讓法醫生來幫忙。」
陳平感覺,涼月這個越涼女人,骨子裡那種媚勁挺濃的。
他點了點頭,「沒事,大家鄉裡鄉親的,理應互相幫忙。涼月嫂子,我也走了,得回去收拾一下。」
「好,有空常來嫂子家玩啊。」
「嗯。」
隨後,陳平就和沈秀茹離開涼月家,回去了。
剛走到旁邊的村道上,沈秀茹的臉色就變了。
「陳平,你小子剛才盯著人家涼月看,是不是想打她壞主意啊?」
「嫂子,您啥眼神啊。」
「涼月都守寡十幾年了,我怎麼會看上她呢。」
「要真是看上咱們村裡哪個婆娘,也隻會輪到你,是不?」
沈秀茹被陳平的話,弄得笑了出來。
「臭小子,花言巧語,是想把嫂子騙到手,是不?」
陳平對這婆娘真是無語,啥話都能從她嘴裡說出來。
剛才還說,明天晚上到了縣城,非要睡一張床呢。
這會兒倒變成,他想騙睡了。
「嫂子,您這不是誣陷我嘛。」
「不跟您多說了,我先回去整理下明兒個要帶的東西。」
「行,嫂子也回去整理東西了。」
沈秀茹也不再糾纏陳平,兩人走到前面的路口,就各自回去了。
在她看來,明兒個晚上,一切都能搞定。
都二十八了,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看來,明兒個晚上能做真正的女人了。
陳平回到屋裡後,開始整理要帶的東西。
現在天氣熱,他拿了一身更換的衣服。
隨後又把幾瓶自個製作的葯,和金針都放在帆布包內。
看到放在竹筐內的大靈芝,他又切了一片,磨成靈芝粉,倒在一個小瓶子內,再放入帆布包。
或許到了縣城,這些帶的東西,能派上用場也說不定。
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後,他在家裡睡了個午覺。
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過。
昨晚上在田秀秀那邊睡,雖然沒跟那婆娘做那種事情,但是一晚上抱著個大美女,確實很難睡的好。
這會兒一併補補覺。
這一覺睡到了晚上。
在沈秀茹家吃了晚飯後,陳平又給法裡昂、曹小敏、王大瑤三人送了飯菜過去。
本以為等天黑後,能去田秀秀那兒,抱著那婆娘再睡一晚上。
沒想到,曹小敏個婆娘,竟然去找田秀秀了,跟她聊村裡面辦農業公司、搞草藥幼苗孵化、移栽種植的事。
兩個女人還相談甚歡。
田秀秀給他發了條信息,讓他晚上不用來了,睡自個家裡。
還說,等她病好了,再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他。
看著手機信息上顯示的一行行字,陳平鼻子一熱,一股鼻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