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愣了一會兒,發現又流鼻血了。
哎,今兒個咋這麼容易上火。
這次,他口袋裡裝了紙巾。
拿出紙巾擦了擦後,定了定神,就朝前面走去。
到了宿舍門口,田秀秀還是背著著門口,忙活著。
一邊忙活,一邊身體不斷地扭動,看著就引人犯罪。
「秀姐,我,我來了。」
他都快受不了了,馬上輕聲喊道。
這時候,田秀秀轉過身。
一看是陳平來了,馬上笑著說道:「陳平啊,你來了,快裡面坐。」
「秀姐在看一些文件,明年咱們村外要修一條路,在咱們村村口那地方,還要建一個農產品的交流市場。」
「秀姐正在研究呢。」
陳平隨口問道:「那咱們村的土地,應該會被徵收一些吧。征地了,國家有補償,聽說還能安排一個鄉鎮戶口,退休了有退休金拿。」
田秀秀笑了笑,「你小子,套我話呢,這文件剛下來,還沒開始實施,是不能對外宣布的。」
「所以,秀姐就不跟你多說這事了。」
陳平尷尬地笑了笑,「沒事,沒事。反正也輪不到我家。」
田秀秀馬上扯開了話題,「對了,我現在就去給你拿鑰匙,你等一會兒。」
「嗯。」
田秀秀進了裡面的睡房,打開書桌的抽屜。
從裡面把一串鑰匙拿了出來。
鑰匙上面是三把,本來是四把的,她自己偷偷留了一把。
走出房間,田秀秀就把鑰匙給了陳平。
「陳平啊,這鑰匙是你家門上的,一共三把,都在這邊了。你好好保管著,別弄丟了。」
陳平並不知道,這婆娘還偷偷地留了一把。
此時,他心裡特別的感激田秀秀。
剛才,想著趁機欺負田秀秀的念頭,這會兒都沒有了。
這麼好的女人,自己還想打她的主意,還是不是男人啊。
「謝謝秀姐,我家屋裡很多東西,都是你買的,還給換了鎖。您真是個大好人吶。」
田秀秀心想,你小子來村委,穿的一身地攤貨,老娘以為你沒錢,這才給你家批了一些家什,換了鎖。
如果知道,你拿五千萬租下了整個百花山山谷,老娘才不給你買呢。
不過,這會兒她臉上還是客氣地說道:「咱們百花村,雖說是貧困村,但是村裡的風氣還是很好的。哪家有困難,村裡都會想著幫忙的。」
「你家裡那些東西,反正也沒有多少錢,就別客氣了。」隨後,她說起了,租下百花山山谷的事。
「對了,聽你說租下了百花山山谷,這麼大一個山谷,你花五千萬租下來,手續都辦妥了沒有?」
「嗯,都辦妥了。」
陳平說著,就從身邊拿出了一個文件袋。
裡面裝著,跟縣農業部門,簽署的百花山山谷,一百年的租賃合約。
「秀姐,合約在我身邊呢,我大緻看了下,好像沒啥問題。要不,您再幫我看看吧。」
「行,我幫你再看看。」
田秀秀接過陳平手裡的合約,開始認真看了起來。
而此時,陳平卻盯著田秀秀的身上看。
因為剛才,進屋子的時候,滿屋子都是田秀秀身上的香味。
聞著這些讓人陶醉的氣味,他渾身都有點燥燥的,很不自在。
這會兒,趁著田秀秀在幫忙看合約,他就偷偷地看了過去。
即便穿著寬鬆的睡衣,陳平還是看到,田秀秀若隱若現的完美身材。
脖子處的皮膚,還特別的白。
看的他忍不住,鼻子下面一熱,竟然又流鼻血了。
還好,田秀秀在認真的看合約,沒發現。
不然就出醜出到家了。
陳平偷偷拿出紙巾,擦了擦鼻血。
隨後不敢再偷看了,再偷看搞不好會血流不止。
幾分鐘後,田秀秀看完了合約。
把合約推給了陳平,笑著說道:「陳平啊,你還真厲害,認識這麼有能力的朋友。」
「合約我仔細看過了,不但價格優惠,而且你這塊地,還給你免稅了二十年呢。」
「如果你以後要是成立個農業公司,業務做大了,那可就賺大了。」
陳平有點吃驚,「啊!真給我免稅二十年啊?」
「當然是真的,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沒看見嗎?」
「嘿嘿,我那會兒看得急,真沒看到。」
隨後,陳平就說了自己的打算。
「秀姐,我現在有一個方子,專門治療三高的。」
「但是,方子裡的草藥,都是在山谷內才能找到,而且比較稀少。我就想著,能不能在村裡租一些地,自己培養草藥的幼苗,再進行移栽種植。」
「到時候,大量種植草藥,以後就能很容易配置成三高藥方了。」
田秀秀一聽,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
陳平真要是在村裡開了藥材種植公司,能帶動周圍村民的就業,增加收入,讓百花村和周圍的村子早點脫貧。
「陳平啊,你這個想法是不錯。」
「但是,大量種植草藥,就要租下來很多地,還要辦個公司,招很多人來打理。」
「你現在,老是在外面給病人治病,挺忙的,這邊一旦開了農業公司,就要找人管理。」
「最重要的一點,公司開下來,得要投資錢。」
「你五千萬都用完了,還剩下多少錢?」
陳平想了想,他當初替白南康治病,唐北給了五十萬現金,之後存卡裡了。
後來拿出來二十萬替趙圓圓家還債,之後教訓了趙大炮那些流氓,趙大炮倒賠十萬。
卡裡就有六十萬,買了手機,給了趙圓圓家十萬。
又給沈秀茹的銀行卡存了二十萬。
現在還剩下二十多萬。
後來給沈北辰治病,給了他五百萬。
之後幫忙拍下了那枚絕品鼻煙壺,又給了五千萬。
花了五千萬租下了百花山山谷,還剩五百多萬。
「秀姐,我還有五百多萬呢,夠不夠啊?」
田秀秀一聽陳平還有這麼多錢,頓時很吃驚。
「你小子啊,咋這麼多錢啊?」
「開個農業公司,所有的費用加起來,五十萬就夠了,用不了這麼多。」
陳平一聽,笑嘻嘻地回道:「我去縣城給個大老闆治病,湊巧大老闆的病被我治好了,他就給了我五百萬。」
「看來,這次能派上用場了。」
「秀姐,對於開公司啥的,我是個門外漢。要不,您來幫我打理吧,工資您自己開。」
陳平突然覺得,田秀秀挺好的。
而且又是會計,由她來打理最好不過了。
而田秀秀心裡也美滋滋的,陳平個小子,對她這麼信任。
而且這傢夥,醫術了得。
周圍的村莊,幾乎都傳遍了,說是他神醫轉世。
那些醫院都治不好的病,他都能看好。
以後絕對是前途無量啊。
再說,她身體也有一種病,隻是這病說不出口。
跟陳平混熟後,讓他幫忙治治,看看能不能治好。
於是,她就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你既然這麼看得起秀姐,以後真開了公司,秀姐就幫你管理。」
「秀姐以前在學校裡的時候,上的就是企業管理專業的,正好對口。」
「不過,工資啥的就不用了。」
「秀姐幫你管理好了,到時候麻煩你幫個忙就行。」
陳平馬上問道:「秀姐,您要讓我幫啥忙啊?您儘管說。」
其實,田秀秀雖然長得極品,但是她生理卻有點缺陷。
但是,現在還說不出口。
這會兒就兩個人,還是大晚上的,自己那病,怎麼說啊?
「陳平啊,這事以後再說。」
「秀姐這事也不急,我看時間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田秀秀說著,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八點鐘了。
孤男寡女的,這邊村委宿舍就他們兩個人,時間呆得長了,就有點不太好。
其實,陳平還想跟田秀秀多聊聊呢。
光看臉蛋也讓人舒心,這婆娘真是太好看了。
皮膚保養的那叫一個好,那瓜子臉嫩的都能捏出水來。
他剛要起身起來時,又想起來一個事情。
自己真要在村裡搞個農業公司,以後把草藥種出來了,還得製作三高藥丸。
光靠自己一個人配置草藥,肯定是不行的。
現在不是流行,自動化嘛。
他想搞專門製藥的機器,這樣就方便多了。
於是,他又問道:「秀姐,我還有個問題。」
「就是以後在村裡辦了公司,大量種植出了草藥,我想大量製造成那種成藥。」
「這個大緻需要多少投資呀?」
田秀秀一聽,這小子的抱負還挺大。
她想了想,說道:「現在全自動化的製藥機器,價格不低的。」
「一部機器,總得上千萬吧。」
「你要真的搞起來,最少兩三部機器,再加上建廠房,通水電啥的,招收技術員和工人啥的,沒有個三四千萬,真搞不定。」
「秀姐還是建議你,別一口吃撐了,先種植草藥,等草藥種好了,賣了賺了錢,再慢慢擴大。」
陳平想了想,田秀秀說的對。
不過,他性子也有點急,主要是這段時間事情特別多。
這不,三天後還要跟沈秀茹去縣城參加她同學的訂婚宴。
他答應沈家和呂家,幫忙一起對付許家和許元英。
還有,白老爺子把白雪託付給他照顧。
龐少卿這種有良知的人,卻給白南康下了劇毒,背後絕對是有原因的,這些事情他都要搞清楚。
縣人民醫院治療過的十位病人,他也不能不管。
今兒個,田秀秀答應他,以後開了公司,幫忙打理。
索性,就把事情都搞定算了。
於是,陳平又說道:「秀姐,我平時也比較忙。辦公司我也不在行,要不這樣吧,我把這個土地證放你這邊。另外我轉給你一百萬,你幫我把公司註冊一下,再跟村民租一些地,招一些人手。」
「過幾天,我就打算搞草藥種植了。」
「你小子,咋這麼急啊,不能改天嗎?」田秀秀很吃驚,這小子剛跟她聊完,就這麼急得要辦公司了。
「我這不是怕以後忘記了嘛。」
「對了,我平時也不花錢,要不錢都放你這邊吧。你需要用的地方,就自己拿出來用。」
田秀秀見陳平這傢夥真是個愣頭青。
別人都是精打細算,把錢看的特別重。
這小子竟然一點都不在乎,還想把身邊的五百萬都讓她保管。
於是,她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你的錢為啥給我保管,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你包養了呢。」
田秀秀的這些話,搞得陳平小臉一紅。
心想,真要是包養這麼個大美女,他倒是挺願意的。
別說跟這樣的美女做壞事了,就算碰一下,都能讓人心情激蕩啊。
「秀姐,我沒有這個意思。您這麼漂亮,還是貴叔的對象,我哪裡敢打您壞主意呢。」
陳平笑嘻嘻地解釋道。
田秀秀其實根本不是趙貴的對象,這陣子村裡的人都誤會了。
沒想到,陳平個傢夥也這麼想。
她馬上糾正道:「陳平,你可別亂說話。你秀姐可不是貴叔的對象,我倆差這麼大年齡,你說可能嗎?」
「你秀姐雖然三十了,可現在還單著呢。」
「秀姐來百花村村委當會計,是有原因的,等以後告訴你。」
「你的錢,你自己放著,你要辦公司可以,明兒個跟我一塊兒去縣裡,咱們一起跑手續,錢和資料你都備齊了。」
「今兒個時間有點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覺了。」
陳平笑著點了點頭,「嗯,秀姐你早點睡覺,那我回去了。」
「行,明兒個早點來村委找我。」
「沒問題。」
陳平跟田秀秀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
一路上,他心裡想著。
原來田秀秀還單身著呢。
這婆娘三十歲了,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年紀。
再加上城市裡的美女,穿衣打扮的時尚,漂亮,別有一番風味。
讓人看著就心癢癢的。
隻要田秀秀幫他管理草藥種植,以後他就有機會拿下這種絕味美女了。
想著想著,陳平往鼻子下一摸。
又流鼻血了。
哎,今兒個咋老上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