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點,車子在別墅外面的一條馬路邊停了下來。
陳平深吸一口氣,馬上用感應的方法,跟在梁鑫生別墅內的小刺蝟進行溝通。
不一會兒,小刺蝟就從別墅裡跑了出來,它來到陳平身邊,焦急地說道:「陳大哥,這個梁鑫生昨晚上找了幫手。」
「他好像意識到有很強的對手要對付他,所以花重金找了,三個在江寧縣很強的高手。」
陳平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道:「哦?哪三個高手?」
小刺蝟接著說:「一個是江寧縣的地下拳王高泰,他差不多30多歲,在江陰縣地下打拳十幾年從來沒有敗過。」
「第二個是在江寧縣一個修道家族的高手,叫白鬍老人,差不多70多歲,據說是一名頂尖的武道高手,梁鑫生花了200萬請的他。」
「第三個是專門擅長用暗器和下毒的殺手,叫黑刀,是江寧縣和周圍縣城排名第一的地下殺手。」
陳平聽了以後,心中不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湧起一股興奮之情。
他最喜歡這樣有挑戰性的對手了,嘴角微微上揚,心想:到時候一定要好好陪他們玩一玩。
他打算給梁鑫生幾天時間,召集他所認識的頂尖高手,等召集完了,再一起過去處理他們。
接著,他就讓小刺蝟繼續待在梁鑫生家別墅裡,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小刺蝟乖巧地點點頭,說:「沒問題,陳大哥。」
隨後,小刺蝟又飛快地跑回了別墅裡。
小刺蝟走後,鐵俊疑惑地問陳平:「陳兄弟,是不是先暫時放過梁鑫生,我們返回百花村去?」
陳平搖了搖頭,說道:「我先帶著慕傾城去見一見這個梁鑫生,隨後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籠絡幫手,一個禮拜後,我再來找他算賬。」
善二很不明白,忍不住問道:「陳先生,你為什麼這麼做?直接把他解決了不就好了?」
陳平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我是想給對手在過年的這段時間裡,生活在恐懼中,這比直接打他還難受。這個年,梁鑫生是根本沒辦法過的。」
善二聽了以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陳平是想狠狠教訓梁鑫生,從身心兩方面將他徹底摧毀。
接著,陳平和慕傾城下了車,來到梁鑫生別墅門口。
別墅的大門緊閉,門口的保安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們。
陳平上前對保安說:「我要見梁鑫生,麻煩你進去通知一下。」
保安打量了他們一番,說道:「你們稍等,我進去問問。」
過了一會兒,保安出來了,冷冷地說:「梁先生有事,不想見人。」
陳平聽後,臉色一沉,他可沒那麼多耐心。
隻見他身形一閃,瞬間突破了保安的阻攔,衝進了別墅。
那些保安見狀,紛紛圍了上來,想要阻攔他,但都被陳平輕易地打倒在地。
別墅裡的幾個身手很好的保鏢也聞聲趕來,他們揮舞著拳頭,向陳平攻來。
陳平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他們之間,三兩下就把這些保鏢打得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陳平和慕傾城一路來到別墅的二樓,終於見到了梁鑫生。
梁鑫生看到他們闖進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自己也有一點武功,怒喝一聲,便向陳平撲了過來。
陳平冷笑一聲,輕輕一閃,就避開了梁鑫生的攻擊,隨後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將他輕易打倒在地。
梁鑫生躺在地上,驚恐地看著陳平,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他不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為什麼會如此厲害。
陳平走到他身邊,冷冷地說:「把那250盒三高藥丸交出來。」
梁鑫生咬了咬牙,還想反抗,但陳平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慄。
他隻好不情願地,指了指旁邊的房間,說:「在那裡。」
陳平讓慕傾城去把藥丸拿過來,自己則盯著梁鑫生,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慕傾城很快就把,兩大箱子和半箱子的三高藥丸搬了出來。
陳平看著這些藥丸,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對梁鑫生說:「高鐵拳和高鐵炮兩兄弟是我打死的,他們的那幫手下也是被我打殘的。」
「你如果想活命的話,我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這一個禮拜裡面,你可以去找幫手來,等過完年以後,我再來找你算賬。」
梁鑫生聽了,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他看著陳平,咬牙切齒地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
陳平微微一笑,自報姓名道:「我叫陳平,隨時可以找我報仇。」
「還有,你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這是你應有的懲罰。」
說完,他在梁鑫生身上點了幾個穴位,梁鑫生頓時疼得躺在地上,渾身直冒冷汗。
陳平帶著慕傾城,扛著三高藥丸,走出了別墅。
別墅外的陽光依舊明媚,但此時的梁鑫生,卻彷彿置身於無盡的黑暗之中。
他躺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不知道一個禮拜後,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
在冬日午後的暖陽下,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出,車內坐著陳平、慕傾城、鐵俊和善二。
剛剛教訓完梁鑫生的陳平,此時面色平靜,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卻又帶著幾分堅定。
他想著,總算是給那囂張跋扈的梁鑫生一點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肆意妄為。
坐在副駕駛座的慕傾城,身姿優雅,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地垂落在肩頭。
她微微皺著秀眉,輕輕說道:「陳大哥,咱們這次教訓他,隻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陳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有我在,他翻不起什麼風浪。」
坐在後排的鐵俊,身材魁梧壯碩,肌肉在他那件黑色的緊身T恤下若隱若現。
他拍了拍善二的肩膀,大笑著說:「怕什麼,來一個咱們收拾一個,來兩個收拾一雙!」
善二則是個身材好大,眼神銳利的壯漢,這時候,他倒是挺謹慎的。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墨色眼鏡,冷靜地說:「還是小心為妙,梁鑫生在這一帶人脈廣,說不定會耍什麼陰招。」
車子在路上平穩地行駛著,道路兩旁的樹木像是沉默的衛士,飛速地向後退去。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縫隙,灑在路面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