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大佬歸來,假千金她不裝了

  李姐一走,空曠的客廳就隻剩下沈晚瓷一個人了。

  她擡頭環顧了一圈,秦悅織說這裡光是她能察覺到的攝像頭就有五個,可能某些看不見的地方還有。

  監控誰?
她?

  她之前來的時候這棟别墅都隻有李姐和那位沒臉先生,但剛才李姐說先生走了,那樓上的人是誰?

  沈晚瓷覺得自己心跳的有點快,尤其是在這種安靜的空間裡——咚……咚……

  每一次都仿佛是貼着耳邊在響。

  她轉身朝着樓上走。

  因為有地毯,她又穿的是酒店那種軟底的一次性拖鞋,哪怕不刻意放輕腳步,也幾乎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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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在二樓,但二樓走廊上沒看到李姐的人,有隐約的聲音傳來,太低又太遠了,聽不太清,好像是在三樓。

  沈晚瓷的手搭在樓梯花崗岩的扶手上,冰冷的溫度刺激得她微微蜷起了手指。

  剛往上走了三個台階,頭頂的天花闆上突然就傳來‘嘟嘟’的警報聲。

  本來就精神緊繃,周圍又那麼安靜,這驟然響起的刺耳聲音吓得她差點沒背過氣去。

  “……”沈晚瓷無語的停住了腳步。

  下一秒,李姐就出現在了樓梯口,陰沉着臉看着她:“誰允許你上來的?
在别人家,連這點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到底是沒……”

  後面的話被一聲輕的不辨男女的咳嗽聲打斷了,剛才還兇巴巴恨不得吃了她的李姐瞬間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沒聲兒了。

  沈晚瓷一臉坦蕩,絲毫沒有想要偷窺,結果被抓住後的窘迫和羞惱:“抱歉,我以為是風把什麼吹落在地上了,上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她轉身下了二樓,去了書房。

  和那天她來不同,這次書房窗簾大開,窗戶也開着,因為是在二樓,光線比樓下明亮充足。

  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花香被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有股淡淡的清香。

  沈晚瓷走到窗邊,書房的窗戶是對着後院的,這個季節,垂絲海棠開的正豔,旁邊休憩的涼亭上還爬滿了風車茉莉,沒到花期,隻是綠油油的一大片。

  這些……都是她媽媽喜歡的花。

  ……

  下午五點,沈晚瓷結束手上的活,擡頭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她收拾好東西下樓,雖然不知道李姐為什麼對她惡意這麼大,但為了避開她,外加不撕破臉,方便以後探聽情況,沈晚瓷最後還是在書房工作的。

  客廳那種公共地方都有監控,更别說是書房了,沈晚瓷縱然有想搜的念頭,但也強行壓制住了。

  得再混熟一點。

  剛一下樓,李姐就從廚房走了出來,要不是沈晚瓷的目光正好落在那一處,非被她吓出個好歹來。

  李姐估計還因為她擅闖的事生氣,臉上烏雲蓋頂,眉頭緊皺:“那幅畫先生趕着要,你這麼早就走了?

  沈晚瓷:“那你轉告你們家先生,如果他願意讓我把畫帶回去,我保證能更快交,或者讓他換個陽間點的地方,這種……”

  她想到了後院的那些花,把話咽了回去。

  如果這地方真和她媽媽有關系呢。

  聽她這樣說,李姐的臉都猙獰了,像是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又硬生生的忍住了,瞪了她一眼後就沉默的回了廚房。

  沈晚瓷驅車走到半路的時候天就黑了,之前看過的一個電視劇的片段猝不及防的從腦海中跳了出來,她一直緊盯着柏油馬路,生怕躺了個人。

  秦赫逸那番話在這種時候簡直事半功倍,她現在立刻馬上就想打電話給那個沒臉男提辭職。

  這工作,要命啊。

  不過沒等她打電話,她的手機就先響了。

  沈晚瓷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号碼,她接通後摁下免提:“喂。

  “沈晚瓷,你以為你赢了是不是?
”變了調的女聲從聽筒裡傳出來,尖銳的有些刺耳。

  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但對方情緒太激動,十幾個字,沒一個字在調上的,估計親媽來都聽不出。

  她一臉懵逼:“不是,大姐,你誰啊?

  “……”對方可能是被她氣狠了,半晌沒說話:“沈晚瓷,你現在已經是赢家了,何必再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來羞辱我?

  ‘羞辱’這個詞一出口,沈晚瓷就認出對方身份了。

  自以為清高自傲的假竹子精。

  因為除了她,自己身邊就沒有這種自以為是,覺得全世界都要圍着她轉,不轉就是看不起她,在羞辱她的極品了。

  “簡小姐啊,你要不說人話,要不就趕緊挂,别搞的要死要活的,再誇張我也不可能去給你收屍的。

  “沈晚瓷,你别得意,荊舟回頭追你不過就是因為他生我的氣,覺得我對不起他,所以才想到三年望夫石一樣的你,你們不會有結果的,等他厭倦了你的無趣,還是會喜歡上别的女人。

  沈晚瓷:“?

  這人有病吧!

  簡唯甯說完這番話後就挂了電話,沒給她發揮的餘地。

  經過一個紅綠燈時,她點開微博瞧了一眼,總算知道簡唯甯發什麼瘋了。

  一條條标紅的标題,勁爆的内容。

  ——簡唯甯被稱為近三十年裡最有天賦的舞蹈家,這個稱号居然是睡來的!

  ——天啊,簡唯甯為了主舞的位置,居然勾引有婦之夫!

  新聞裡不止曝光了她和那些人的聊天記錄、酒店開房記錄,還有親密照和視頻,實錘的不能再實錘了。

  綠燈亮了,沈晚瓷摁滅屏幕,啟動了車子。

  她在樓下打包了一份快餐拎回家吃,剛出自己樓層的電梯,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薄荊舟。

  男人看着她手裡的盒飯,皺眉道:“這種東西也是給人吃的?

  “這是給人吃的,不是給神吃的,”沈晚瓷已經自動将他歸結成是來找茬的了,“所以高貴的薄總,您還是請吧,别讓我門口髒污的地闆玷污了您高貴的不染凡塵的腳。

  她用指紋刷開門鎖,薄荊舟拉住她,猶豫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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