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實在太困了,上下眼皮在打架。
我根本沒法看清來得是誰,隻知道有人親我,而且一路往下……往下……
……
「婷婷!你那麼還有姨媽巾嗎?」
「有!我給你拿。」
「這兩天忙都忘買了,昨天最後一片。」
一大早我就聽見珺姨和許依婷在外面說話,我怎麼聽這意思,好像珺姨昨天就生理期呢?
生理期不能幹那個,那昨晚是誰?
我做夢了?
其實我還真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夢。
除了跟珺姨那晚,我是真真切切感受到我在幹什麼,其他都是迷迷糊糊的。
我也忘了昨晚還有什麼讓我覺得不是珺姨了。
我晃晃腦袋起來洗漱。
雖然班裡就剩下五個學生,我還得去學校教他們。
去之前,我拉出了除建軍房地產公司的所有公司。
把防火牆進行了升級,這可是真升級,包括了病毒。
當然價錢也提了上來。
潘多多和溫晴先走了,她們不想搞特殊,讓其他同學有想法。
我剛進了實驗樓,就發現班裡鬧哄哄的。
多了十幾個同學,都不是科技大的。
裡面還有不少熟面孔,童菲菲、田碧竹、蘇天琪她們。
溫晴過來說道:「國際大學生計算機編程大賽要開始了,上面把他們弄到咱們這裡訓練。」
真有意思:「來訓練幹嘛占我們的教室?」
「這不是想你給他們培訓一下嗎?另外,這次比賽,你是嘉賓。」
「啥玩意兒?這誰的主意?」
把我架那麼高。
溫晴直接搖頭。
「對了,比賽是不是還得出國啊?」
這次溫晴點頭:「在陽本國。」
我這心一下就提了起來,在國內有殺手殺我都沒人管,要是出去了還得了?
說我怕死嗎?誰不怕死,我才十八啊!
不過這種國際賽事,組委會應該保證我們的安全吧?
「大賽是哪天?」趁出去之前,我得弄點東西防身,再不濟我也得弄個翻譯軟體。
英語我過關,其他的我可不行,陽本語我就會咪西,一庫、呀買碟和八嘎呀路。
「後天!」
「這麼急?」
其實不是急,而是國際編程工程師聯盟就沒把我當學生,發出邀請的時候,還專門提到我要以嘉賓的身份參加。
上面也不知誰接的邀請,根本沒通知我。
要不是需要我培訓,恐怕都不會讓我知道這事,隻能在出發前通知。
我摸摸下巴:「這麼說,我去不去沒關係了?」
「你可不能不去啊!」溫晴爸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嚇了我一跳。
我轉頭一看,京都、京華等好幾家的校長都在我身後。
還有幾個我沒見過的。
溫晴爸給我做了介紹,什麼明珠大學、申交大、蘇開大學……全是國內的名牌大學。
「鄭陽!咱們大夏在國際編程工程師聯盟本來就沒什麼上層,你要是不去,咱們吃虧都不知找誰說。」
溫晴爸這話說的,我連什麼聯盟的門兒朝哪開都不知道,我去就好使了?
「溫校長別擡舉我了,我去能幹嘛?」
「鄭陽!你可別小看自己。他們都承認你是唯一一個五星的編程工程師,這次去還要給你授權。你說你有沒有份量?」
授權是好事,可我心裡怎麼感覺這事兒這麼不靠譜呢?
老外那麼好心,能甘心白白便宜我?
唯一一個五星,我不成盟主了?
是叫這個吧?聯盟嘛!
京華大學的校長這時說道:
「鄭陽!還得麻煩你給咱們的學生培訓一下。其實早就想找你了,不過因為你和新興科創的事,我們怕你沒時間。」
草!是因為我受了抵制吧?
上面沒管也是默認我被抵制,他們敢找我?
「你們學的東西跟我的不一樣,找我培訓可能影響他們,打亂他們原來的思路,這個你們想過嗎?」
我說完,那些校長都一陣犯難。
其實我可以根據他們的編碼方式給他們改進,可這麼多學校,我閑的啊?
本來上面繼續用潘玉明那些人我就一肚子怨氣,還有那閑心?
幾個校長全都去看溫晴爸。
溫晴爸也為難,實打實的講,他這個校長真管不著我,要不是溫教授,逼急了我,我能撂挑子不幹了。
「要不這樣吧!讓他們先跟鄭陽的學生交流交流,來場友誼賽,讓鄭陽看看他們的不足。」
好傢夥,溫晴爸這麼一說,教室裡,其他大學的學生,一個個滿臉都是不服氣。
我心裡暗笑,等會兒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別看他們學的是我改良的兩角碼,也夠那些學生喝一壺的。
「溫晴!組織他們去編程競技實驗室,跟他們比比。」
「哦!」
我的五個學生裡,有兩個是研究生,就不讓他們參加了,正好湊夠一個小組。
潘多多和溫晴都是大一,剩下那個叫劉寧,大三的。
他們可都完全領悟了改良的兩角碼。
我連看都懶得看,到了競技實驗室,讓我一個研究生學生主持,我坐在旁邊寫實時翻譯軟體。
為了比賽的公平,題目由五個大學的帶隊老師出。
比賽僅僅十幾分鐘,溫晴他們就贏了,撇下第二名四組題。
更多的連第二組大題都沒編出來。
這不能叫比賽,簡直是碾壓。
各校的校長和帶隊老師都一陣咋舌。
他們帶來的也都是各校的精英,參加過大大小小的賽事也很多了。
還從沒有像今天輸得這麼慘。
這下,他們看我的眼神變了。
我的學生都這麼厲害,那我得厲害成啥樣?
溫晴爸這個自豪啊!不但碾壓式勝出,隊伍裡還有個溫晴,是他閨女。
「呵呵!各位同學不要灰心,畢竟是鄭陽教出來的,我們很多老師都比不過他們的。」
卧槽!我真服了溫晴爸這凡爾賽話術,你是真不怕把人氣死啊!
「好了!各位同學可以去剛才的教室了。」
等大家往外走我才站起身,跟著大家一起回到教室。
我就讓我的五個學生負責解答他們的問題,我搬把椅子坐在窗邊。
可沒一會兒,我就感覺頭上一黑,擡頭一看。
卧槽!那麼大一個黑腦袋在我跟前。
怎麼參賽隊伍裡還有黑人?
「你哪個學校的?」
「鄭老師!」屋裡一個女生站起來:
「他是我們實力大學的留學生。」
那黑小子呲牙一笑:「我就是跟我伴讀來玩兒的。」
「伴讀?」現在的大學還有這一說?
給個黑人伴讀?踏馬的這誰規定的?
「出去!」
「小老師!你知道你這麼說話,我可以投訴你嗎?你有什麼本事,還在這裡裝大尾巴狼,都不自己教。」
草!他還來勁了。來大夏別的不知學怎麼樣,屁嗑兒倒不少。
我噌就站了起來:「你踏馬愛哪告哪告去,給我滾!」
他們以前是什麼身份?到了大夏,行市還漲了。
「老師!有沒有正經老師?」黑大個兒一喊,好幾個帶隊老師全都到了門口。
京大的老師說道:「出什麼事了?」
黑大個兒指著我:「他罵我!」
京大的老師一愣,他身後出來一個老師:
「鄭陽!他是我們學校的留學生,你怎麼能罵他呢?」
啥玩意兒?我的課堂,他來指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