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路邊攤怎麼了?「夏總的意思,吃米其林的才是有錢人?你沒去問問,他們都欠了銀行多少錢?」
「哼!少跟我在這兒磨嘴皮了,頂多十五萬。」
這就是有錢人,想要自己要的,還不捨得花錢。
「你留著多去幾次米其林吧!照顧好老太太我沒法隨叫隨到,隻能保證晚上我會回來。」
「你!把電話號碼給我!」
「不方便!」我說完就從車裡出來。
兩個保鏢直接把我擋住。
「嘭」一聲,我拿出槍就開,隻不過我朝的是天上。
「少踏馬逼我,不是隻有袁寶會玩兒命。」
兩個保鏢僵在那裡,就連夏老大都驚得心跳加速。
什麼時候大夏有槍的人這麼多了?
我溜溜達達地往前走,很快,蕭清婉就跟了上來。
「電話給我!「
「幹嘛?」
「你要不想我跟著你,就把電話給我,一旦老太太有事,我得聯繫你。」
老太太,我想起夏老太拍著我後背的樣子。
「那你記下吧!」
我們交換了聯繫方式,接著我就去了袁寶那裡。
商蓉竟然也在。
就聽袁寶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大姐!我兄弟沒那麼大能耐,他隻負責後期施工。」
「那你讓我見他一面也行啊?」
「說多少遍了?我兄弟不……」不等袁寶說完,我就走進屋。
袁寶趕緊把我拉到一旁:「夏家肯放你回來?」
「咋的?夏家三少爺連這點自由都沒有?」
一句話把袁寶說懵了,瞅我半天才說道:
「不管怎麼樣,能回來就好。」
我們說完,商蓉才說道:「鄭工!要不我們去我酒吧坐下慢慢聊?」
「商總!我二哥說得對,選誰不選誰我根本沒資格參與,你還是找能做主的吧!」
我哪有功夫跟她磨嘴皮子?眼下雖然有夏家這個麻煩,但有老太太幫我,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是時候讓珺姨她們搬過來了。
我幾乎是用推的把商蓉「請」出去,然後把要辦的事告訴袁寶,讓他回京都幫我搬家。
沒辦法,我是走不了了,我不想讓夏家老太太找不到我。
其實我在京都就隻賽琳娜一個麻煩,畢竟在扮演人家男朋友。
這邊頂多是演人家兒子,還隻是演給一個人看。
讓袁寶回去,他還有點不放心我,又給了我一盒子彈。
我把他送到機場,回來的時候,我接到了蕭清婉的電話:
「馬上來夏氏大廈,老太太給咱們送飯來了。」
卧槽!這老太太:「我馬上到。」
夏氏可是有一整幢的大樓,我沒細數,估計最少四十層。
夏老太也不上去,捧著飯盒就在一層大廳等著。
一看我從計程車上下來,她就出來迎我:
「孩子!累不累?你大哥真是的,不知道給你安排個輕鬆的活兒幹?」
「老太太!我喜歡忙點兒。咱們上去?」
「好!」
我在這裡可沒有辦公室,乾脆我就跟蕭清婉一起,把老太太往夏老大那裡送。
其實夏老大得到消息後,已經把總經理辦公室給騰了出來,然後親自出來接我們。
「媽!你怎麼來了?公司又不是沒餐廳。」
「公司的飯能跟家裡的比嗎?我可是給你弟弟煮了燕窩。」
我聽得心裡一陣不是滋味兒,除了珺姨,沒人對我這麼好。
偏偏夏老太還是錯認我當兒子。
唉!我還是對老太太好點吧!
「媽!那咱們一起喝!」
夏老太一下停在那裡:「你剛才叫我什麼?」
嗯?有什麼不對嗎?
「mu……媽啊?」
「哎!」夏老太感動的眼淚都下來了:「多少年了,我終於聽你叫我媽了。」
夏老三平時不叫媽的?
我看看夏老大,他都跟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當年媽逼你娶彩蘭,你就跟媽翻臉了,最後還離家出走。媽多少年沒聽你叫了,你再叫一聲。」
這……「媽!」
「哎……呵呵!老大你聽到沒,老三叫我了。」
夏老大望著頂棚,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是啊!媽!老三叫你了。」
「對了!你給老三安排什麼工作?他怎麼連台車都沒有?」
「啊!我給老三安排的是總經理,車子我讓人買了,手續下班之前就能辦好。」
夏老大說完,親自開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讓我們進去。
這裡以前也不知是誰的辦公室,竟然還有室內高爾夫和撞球。
我和蕭清婉是被老太太盯著喝完燕窩,然後老太太才走。
夏老大接著拿了兩張工牌和一把車鑰匙進來:
「你們先歸總裁辦管吧!也不會給你們什麼工作,來了就在這裡待著好了。
這是剛給你買的車,有空自己去辦個手續,算送你的。
寶馬七系。
我很隨意地把車鑰匙往辦公桌上一放。
說實話,我不怎麼喜歡轎車。
不過,蕭清婉看得眼睛放光。
等夏老大一出去,她就把車鑰匙拿起來:
「這個能借我開開嗎?」
我正在給小鄭喂程序,我希望能把它喂得更加智能。
珺陽管家那些機器人身上的,隻能算實驗版。
「你別告訴我,你一個大小姐,連寶馬都沒開過。」
「怎麼感覺你不像窮人呢?」
眼下,賓士寶馬可是主流豪車。
賓利、邁巴赫、勞斯萊斯這些也就是夏家這樣才能開上。
我看不上寶馬,她能不懷疑?
「窮怎麼了?窮就得十年吃不飽飯一樣,看什麼都眼紅?」
蕭清婉不知接受沒接受這說法,反正顛著鑰匙,臉上有些傷感:
「我算什麼大小姐?不過是家裡用來討好夏家的工具。」
蕭清婉在那傷感了好一陣,然後趴在我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幹嗎?」
我隻是眼睛往她那移了下,入眼就是她領口處的一道深深的溝壑。
我愣了一秒才收回目光。
這蕭清婉是不是想勾引我啊?
蕭清婉一定注意到我的目光了,可她沒說什麼,也沒起來。
她看得我渾身發毛。
「你有事就說,這麼看著我幹嗎?」
「我發現你也挺神秘的。看著文質彬彬,打架不要命。面對夏家還那麼硬氣,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身份?」
那句話怎麼說的?女人對男人隻要不是一見鍾情,都是從好奇開始的。
「我有什麼身份重要嗎?」
蕭清婉繞到我身邊,倚在辦公桌上。
這個距離,她身上的香味兒更濃。
隻是不等她繼續說,門突然被踹開,夏世澤帶了幾個人,兇神惡煞地進來。
一看到我們這姿勢,夏世澤的雙眼都在冒火。
「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