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身後直接閃出兩個大漢,一人抓我一個膀子,把我摁在地上。
「嘖嘖嘖!沒那個本事就別學人家動手。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嗎?我是有……」
「啪!」
不等安庭說完,童菲菲突然出手,一巴掌就把安庭扇倒在地。
四周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看著童菲菲漂漂亮亮人畜無害的樣子,能發出這麼強的攻擊力。
「小丫頭片子!你找死!給我揍她。」
抓著我的倆漢子,分出一個去對付童菲菲,我急得大喊:
「要打就打我,別碰我朋友。」
眼看著那漢子撲向童菲菲,我急得使勁兒掙紮,要掙脫出去。
可不等我成功,「噗」一聲,童菲菲竟然先躲開那漢子一拳,接著一個前空翻,一腳就把那漢子踢飛了出去。
我都看呆了,這不是街機裡李小龍的招牌動作嗎?
別說我看呆了,四周的人,加上安庭和摁著我的漢子也都呆了。
難得童菲菲還一臉無辜,好像就不是她踢的。
安庭現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爬起來戒備地問道:
「你……你是什麼人?」
可惜童菲菲根本沒理他,而是一臉冷笑著地看著摁住我的漢子。
「看拳!」童菲菲突然起步,那漢子登時鬆開我站起來。
童菲菲說是看拳,拳出了一半,突然扭腰,轉身就是一個兔子蹬鷹。
「啊!」那漢子慘叫一聲,足足被踹出三米遠。
「沒事吧?」童菲菲把我拉起來。
堂堂七尺男兒,還得讓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保護,這臉上燒啊!
「沒事沒事!」
「你!給我過來!」
童菲菲指著安庭,安庭是逃跑的勇氣都沒有,打著擺子往前挪:
「我告訴你!我可是梅姐的人,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她饒不了你。」
童菲菲上去就是一巴掌,又把安庭扇倒在地:
「回去告訴姓梅的,現在就到童家門口給我跪著,不然後果自負。」
「誰家?」安庭一聽,差點背過氣去,爬起來就跪在地上:
「童大小姐!是我瞎了狗眼,惹了你,這事就別連累梅姐了,我該死。」
「啪……」
要說安庭是真果斷,自己打自己,一巴掌鼻子就出血了,而且還不夠,左右開弓的,眨眼間就是七八個嘴巴子。
「解氣不?」童菲菲轉頭問我。
誰能想到我的感受?
我有種吃軟飯的感覺,靠人家女人保護,還得靠人家來報仇。
「咱們走吧!」有什麼解氣的?要靠自己的能力報仇才解氣呢!
我拿起東西,童菲菲小鳥依人地抱著我的胳膊,跟剛才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人。
路過安庭的時候,童菲菲說道:
「就按照這個頻率,再扇二十分鐘,少一秒,我都去找你們去。」
「是是!」安庭已經腮幫子紅腫,鼻孔竄血,還得不疊地答應。
快出商場的時候,我也奢侈了一把,買了兩件專賣店的短袖襯衫。
然後帶著童菲菲從科大北門進了科大。
「童菲菲!你練過武啊?」
「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從小家裡的警衛就教我練功夫。對了!珺姐也會,她沒教你?」
我搖搖頭,珺姨怕我打架,不教我功夫,需要打架時,都是她動手的。
「那你教我功夫,我教你編程怎麼樣?」
我也想有一天遇到事情,是我保護珺姨。
童菲菲聽得眼睛錚亮:「行啊?那先教我今天你在考場教我的東西。」
「嗯嗯!」
……
回到基地,我就跟童菲菲到了辦公室。
我是從網上搜的我看的幾本書,要我表達,我可不擅長。
童菲菲看了一陣就頭大起來:
「不是,你是說你是臨時看這些書學會的繪畫知識?還可以利用程序調配色彩?」
「對啊?怎麼了?」
童菲菲那樣子就像在看怪物:「你這腦袋是怎麼長的?就算能理解這些知識,怎麼可能拿起來就用的?」
額……很難嗎?不是我凡爾賽,我是真沒覺得怎麼難。
「哎哎哎!屁股蹲下去,你這是蹲馬步還是學羅鍋走路呢?」
我呲牙咧嘴地蹲下去一些,童菲菲教我的第一個就是蹲馬步。
「咱們能不能學點那種打人很帥的招式?這麼蹲著有用嗎?累死了。」
別以為哥們沒用,蹲一會兒就累了,我現在可是踮著腳的,童菲菲說這樣是可以速成的。
「還想學帥的,你以為拍電影吶?基礎打不好,什麼招式都是花架子。我打電話給我哥了,讓他把負重沙袋都拿來給你帶上。」
還負重?
「咱們是不是得循序漸進啊?」
不負重我現在已經雙腿發抖了。
「噗!哈……」童菲菲哈哈大笑:「看來老天是公平的,給你個妖孽的腦子,就得讓你身體弱點。」
「我身體可不弱!我以前上學都是用跑的,我……我……」
「撲通!」我直接就摔地上了,兩條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小腿肚子就跟裂開一樣疼。
「還嘴硬不?這叫不弱?」
我是不服氣,在定海早晚都跑十幾公裡,我都不累的。
「你踮腳站個試試?」
就在我震驚的表情中,童菲菲金雞獨立,還是用腳尖站著。
另一隻腳上舉,直接就是個標準的一字馬,都不用手攏著,就穩穩站在那裡。
就是吧!童菲菲穿的裙子,這一擡,安全褲勾勒的形狀實在勾我的鼻血。
看到我盯著的地方,童菲菲一下收起腿:
「討厭!」
我是一陣臉發燒,又不是我故意的,是她自己腿劈開的好嗎?
「那個你好好學,我歇會兒。」
「不行!剛把肌肉緊張度調動起來,不用踮腳了,繼續蹲。」
我現在有點後悔學什麼功夫了。
「色彩隨光線影響,越亮就越淺,什麼意思?」
這都不懂?
「我說你怎麼那麼笨呢?越案的地方,就像色彩摻雜了黑色,色澤就越深。」
「你才笨呢!我可是童家的天才。」
「天才!」我暗裡一笑,童菲菲突然一腳,我「啊」一聲跌在地上,手是本能的一抓,童菲菲也「啊」一聲,直接摔在我身上。
我們兩人的臉盡在咫尺,四目相對,全都臉一紅。
「怎麼了怎麼了?」
珺姨著急地闖進來,看到我們這姿勢,珺姨卻一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珺姨說完就走,我急得一把推開童菲菲:
「珺姨!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就是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