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自招了都。

　　「呵呵！老子的資料是那麼容易偷的？」

　　我說完，五大家的全都垂下了頭。

　　他們已經知道，我手裡肯定有他們的犯罪證據，要不然也不會弄假資料讓他們偷。

　　「都帶走！」

　　包括巫女和幾個工廠的員工，他們全被押上車。

　　我則在廠裡找到了存著假資料的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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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城警察總局。

　　畢竟都是他們的人出力，江瀾就把人帶到了這裡。

　　這可是五大家族，還不等通知家屬，市府的人就來了。

　　市首、市府書記、副市首、市府辦公室主任郭凱，還有剛剛上任的市經濟開發部主任，全來了。

　　上次的宴會，梁主任想整我，結果被擼了，新上任這個姓杜。

　　五個人把我和江瀾堵在辦公室裡。

　　可能因為我跟上面的關係，市首先對我說道：

　　「鄭總！你在申城已經時間不短了，應該知道他們對申城經濟的影響。

　　如果事情不是很大，我希望打擊面不要這麼廣。」

　　我知道他擔心什麼。

　　五大家族可以說是申城的經濟支柱，一個出事都影響極大，別說五個。

　　這是要了他的命了。

　　我正在做資料對比，這幫人什麼腦子，我怎麼寫的他們就怎麼做，一點都沒改。

　　市首說完我擡起頭：「很大！涉案上千億。」

　　「啊？」別說市首，其他人都嚇得一哆嗦。

　　我把電腦轉向他：「市首往這兒看，看看他們偷了什麼。」

　　「3G基站設計資料？」

　　市首說完，市府的人全都倒抽一口涼氣。

　　研討會就在申城開的，我簽單的場面他們雖然沒看到，但也很了解。

　　他們都知道這設計資料值多少錢。

　　市首抹了把額頭：「他們全是主謀？」

　　「怎麼？領導！都這時候了，你還想給他們求情？就因為他們是大家族，就因為他們有錢？

　　踏馬的他們不是人？他們犯法就得你這個市首出來跟我討價還價？」

　　一個「賀」字已經讓我很煩了，抓幾個犯法的，他們還來給老子添堵。

　　所以我越說聲音越高。

　　「我不是這個意思，有時候我不得不為大局著想。」

　　「大局？好啊？你再看看這個。」

　　巫女和金老二在情侶酒店的視頻。

　　當然，播到關鍵地方我給停了。

　　「你的大局涉及國外的間諜組織。要不然我找科技司長和童將軍彙報下？這資料跟他們也有關係。

　　軍總裝部也訂了貨，準備裝備所有兵團。

　　我們這邊還沒交貨，結果他們就把資料偷了，這要是洩露了，國家的大局誰負責？」

　　市首喉嚨裡「咕嚕」一聲，接著他勉力一挺胸：

　　「這件事一定要追查到底，不能放過一個毒瘤。」

　　「好！有市首這句話，我們也有幹勁兒了。那就請各位領導簽個保密協議。

　　有關案子的一些消息都不能說出去。」

　　我從情侶酒店偷的資料裡，全是有關地煞的行動記錄，而且人員全是代號。

　　沒有名單，抓捕起來難度多大？

　　在沒想到抓捕的穩妥辦法前，烏日這方面的消息不能洩露。

　　「這個自然！」

　　我給江瀾使了個眼色，江瀾立馬讓人拿來保密協議，讓市首他們簽了。

　　等他們一走，江瀾鬆了口氣：「還以為得費些口舌呢！鄭陽！還得是你。

　　面對申城市首，我可不敢這麼硬氣。」

　　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借著科技司長和童大川扯虎皮做大旗。

　　反正要不把他們唬住，和起稀泥，最後還不定怎麼樣。

　　這時，江瀾的手下來報告，五大家族的人都希望能見見我，不然他們什麼都不說。

　　江瀾直接一臉黑：「怎麼搞的鄭陽是咱們的人似的。你要不考慮考慮來我們隊裡？

　　你這第一黑客要是來了，很多案件都簡單了。就像你弄的那幾個視頻，打死我們都弄不到。」

　　這話說的，她能用到的人多了，還都得去她那裡？

　　「我沒空見他們，困！」我估計也不符合流程。

　　我往沙發上一躺，閉上眼睛。

　　江瀾擺擺手，跟著手下出去。

　　我胡思亂想的，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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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睜開眼，天已經亮了。

　　江瀾買的稀粥、生煎包：「來吃點兒。」

　　我先去洗了把臉，然後看看時間：「我吃完就回家了。」

　　「別啊？行動都是你下的命令，怎麼也得幫忙把他們審出來啊？

　　那幾個傢夥就要見你，昨晚熬一晚，什麼收穫沒有。」

　　我是真無語了，他們幹嘛盯著我？

　　「有視頻為證，他們還能耍賴咋的？」

　　「不能耍賴也不交代別的啊？就像金老二，第四局誰是他的人，他不說誰知道？」

　　我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去見他們，不符合流程吧？」

　　「現在這邊我說了算，沒問題。」

　　有她這句話就行。

　　不管怎麼說，我得把第四局的姦細問出來，不然我的廠子還得丟資料。

　　審訊室，金老二臉倒是洗了，但一宿沒睡，眼裡全是血絲。

　　「有什麼想說的？」

　　「鄭陽！你是想把五大家族一網打盡嗎？就算我們五個進去，我們家裡人會怎麼對付你？」

　　說得很現實，我估計其他人說得也是大差不差。

　　「所以呢？」

　　「聰明一點兒，這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說得真好聽，朋友？「他們四家有可能跟我成為朋友，你，我可朋友不起。」

　　「你什麼意思？」

　　「地煞！」

　　我說完，金老二臉上就變了顏色：「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這時候還裝瘋賣傻就沒意思了，巡檢長就比你識相。」

　　「你說什麼？」金老二坐不住了，眼珠子亂轉，不知在想什麼。

　　看來這招好用，起碼他不會再拿鼻孔看我，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筆樣！

　　「你要是想交代就快點，我那邊還沒聊完呢！」

　　「巫女都跟你說了什麼？」

　　我是真被他逗笑了：「你是煞筆嗎？你們兩個都是罪犯，她的供詞我能告訴你？

　　你要是想說就快點，別等我什麼都知道了，看我還鳥不鳥你。」

　　金老二又低頭想了一陣，然後很頹喪地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

　　「第四局的間諜是誰？地煞的名單在哪兒？」

　　「第四局的間諜我可以說，但地煞的名單我是真不知道。

　　別說名單，我們都是用網路聯繫，大家都隻有代號，我們之間根本不認識。」

　　「你是不是就想我問第四局那個姦細？這樣你就可以迴避供出其他地煞？」

　　金老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反正其他地煞我是一個不認識。」

　　「地煞都不認識，那你怎麼認識第四局的那個天罡的？」

　　「你怎麼知道他是天罡？」金老二脫口而出，說完他就捂住自己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