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對象?我疑惑地看向方誌友。
「哎呦我的葛工啊!鄭陽也沒同意,這就是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樣。」
方誌友說的,這個葛工顯然不信。
到了南宮曦身邊就把她的手摁下去:
「握什麼握?你這手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握的?點點頭就得了。」
額……我也隻好收回手,太尷尬了,好像我在佔人便宜似的。
「媽!你瞎說什麼呢?我們這是正常工作。」
「什麼正常工作。」葛工上下打量下我:
「就這麼個小屁孩兒,方局長!你覺得合適嗎?」
方誌友也鬧個大紅臉:
「葛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第四局要跟鄭陽合作晶元公司,南宮曦是咱們的代表。」
我也說道:「葛工!我那個公司,我都沒時間管,是我一個女同學管的。您放心,我們沒什麼機會見面。」
方誌友臉上一苦,這表情就出賣他了。
幸好葛工母女倆沒看見,葛工還戒備著:「真的?」
「真的!」
我拿出我這邊準備的資料:「您看啊!這個公司平時都是這個叫許依婷的管。」
葛工看完資料,臉才好看了些。
「告訴你啊!我會讓她弟弟去盯著,要是你們有那個苗頭,我立馬讓小曦回來。」
「行!我讓南宮麒給他姐當副手行嗎?」
方誌友也無奈了,不這麼做,怕南宮曦去不了我那邊。
「這還差不多!我去叫小麒過來。」
方誌友搖搖頭,看來他這個局長對她也沒辦法。
南宮麒還是個小胖子,比我大一歲,長得挺可愛,可跟南宮曦一點都不像。
「葛工!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葛工給了方誌友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才走。
南宮麒倒是個自來熟,一搭我肩膀:
「就你想當我姐夫啊?」
卧槽!
「小麒!瞎說什麼玩意兒。那個……方局長!咱們現在可以聊正事了嗎?」
最後,這個廠我是總裁,南宮曦副總裁,許依婷總裁助理,兼財務總監。
不過我授權許依婷,全權處理公司事務。
馮子兮技術總監。
南宮麒是總經理助理,反正就是給南宮曦當跑腿兒的。
其他什麼法務、人力資源部總監什麼的,全是第四局委派。
我這邊共占股百分之六十,第四局占股百分之四十。
商量完具體細節,我就帶著南宮曦姐弟倆回京都。
明天還得把光刻機送到第四局。
我們到京都已經是晚上了,我提前讓珺姨買東西去小樓,今晚得慶祝慶祝。
南宮麒喜歡我們的氛圍,介紹完我們這邊的人,這傢夥就圍著我轉。
「姐夫!我聽說你是國際第一黑客,我也喜歡編程,你教教我唄?」
一句姐夫把所有人目光都引向我和南宮曦。
我一看珺姨那姨母笑心裡就叫糟糕。
許依婷倒是沒反感,就是很驚喜的盯著南宮曦。
「別瞎叫!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還害羞!我都聽到了,方局說你是個好小夥兒,沒有不良嗜好,一門心思的就知道學習,就是悶了點。
不過你跟我姐挺配,她也悶。」
配個屁,倆悶葫蘆擱一塊兒,那日子還不死氣沉沉的?
「啪!」南宮曦照著南宮麒腦袋就是一巴掌:
「再瞎說就給我滾回去。」
「哦!」
我鬆了口氣,這話癆小胖子有人能治住就行。
吃了飯,我帶珺姨她們回去,南宮曦姐弟就安排在小樓這邊。
回到俱樂部,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
得找個擋箭牌了。
先把旺財清洗一下,充上電。
然後我打開電腦……
……
第二天,整個編程圈兒都炸了。
珺陽網站的病毒讓一個叫傑森的人解了,而IP地址就在梅國。
為什麼叫傑森,因為石亦平叫傑森,還是中學時,他英語老師給起的。
我在珺陽網站,國際編程工程師聯盟的防火牆攻破後都留了一句話:
珺陽的防火牆不是無解的,大夏的天才也不是鄭陽——Jason。
前面大夏語,後面英語。
前面表示傑森也是大夏的,後面用英語名,也算是給他們點線索。
再加上IP地址在梅國,有心人很容易聯想到石亦平身上。
「鄭陽!出事啦!」
我還沒起來呢!許依婷就來敲我房門。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出什麼事了。」
「哎呀!咱們網站的防火牆被人破了。」
「啥?」我轉身回去就去開電腦。
許依婷湊上來,臉都快貼在我臉上了:
「有沒有什麼損失?這遭瘟的傑森,幹嘛黑我們網站?」
我裝作查了一遍,然後鬆口氣:「幸好他隻是展示下實力,網站沒損失。」
「那個……你以後豈不是就不是第一了?」
「這個第一有……」那麼重要?
我一轉頭,我們兩個的唇碰到了一起。
我們全都愣了兩秒,然後一起躲開。
都那樣過了,可許依婷還是滿臉通紅:
「那個……珺姨讓你下去練功。」
「噢噢!我洗洗就下去。」
這麼個擋箭牌計劃是把矛頭從我身上引走了,可網站的損失也不少。
防火牆基本上沒人問,好在我有了晶元公司。
一早第四局就派人來運光刻機,我讓許依婷負責。
我帶潘多多和溫晴去學校。
剛進學校,溫晴爸就把我們截住:
「鄭陽!你把車交給晴晴,我這邊有點事。」
防火牆被破了,留學生那邊有想法,一早,各國的帶隊老師就找到溫晴爸要求開會。
都在會議室,那意思是,我都不是第一了,他們有點不想學了。
就是接著學,他們也要跟我們講條件。
其實總領隊,就是那個跟我們談這事的,國際教科組的羅根,還是很向著我的。
可架不住各國的老師都摁不住了,他隻能帶他們來。
我和溫晴爸到會議室外面的時候,裡面鬧哄哄的。
這個要求減少學費,那個要求改善食宿條件。
溫晴爸一臉苦:「你說這怎麼辦?」
我貼著會議室的門聽了一會兒,心裡有底了才說道:
「慣得他們,等會兒進去我說你聽就行。」
可是說到溫晴爸心裡了,他就想我牽這個頭兒。
我是上面有人撐腰,說什麼都行,他不行啊?
我推門就進了會議室,會議室裡一下就靜了下來。
羅根也是一臉坎坷:「鄭先生!我收集了下各國老師的意見。你看看。」
我接過了文件,但是沒看。
把文件往桌上一拍:
「你們的意見我剛才都聽了,下面我說說我的意見。
你們到我們這裡是為了學習,想學就照我的來。不服氣的,可以走,學費!不退。」
「What(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