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心裡清楚,這種時候自己一定要維護吳玲!要不然他還算什麼男人?
想到這裡,陸風猛地往前大跨了兩步,直直盯著面前的吳根生。
吳根生皺了皺眉頭:「你想幹啥?是不是想過來打我?來來來,你儘管往上沖!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生出來的!」
陸風搖了搖頭:「你想多了吳叔叔,我完全沒有這些意思,其實你誤會吳玲了,她今天是為我而來的。」
本來陸風想告訴吳根生,吳玲是有苦衷的。
可誰知吳根生壓根懶得搭理他,煩躁的擺了擺手:「滾滾滾,少跟老子扯這些沒用的,我現在看到你們就來氣!還有別叫我叔叔,我跟你不熟!」
「我勸你趕緊給我滾啊!要是還不走,別怪老子叫人了!到時候你想走也走不了!」
看著吳根生憤怒的表情,陸風心裡就明白了,自己再跟他繼續廢話下去,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吳根生根本就不會聽自己的。
不過他覺得還有點機會,因為剛剛自己眼神掃到吳根生身上的時候,腦海當中就傳來了山神之力的聲音。
「吳叔叔,我想讓您簽個字,關於我們村子和鎮上修路的事,人家說必須要您點頭,要不然這路是修不了的。」
「不過您放心,我不讓您白白簽字,我可以幫到您。」
陸風滿臉誠懇的開口。
可誰知吳根生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個十足的二貨一樣!
就這麼直勾勾的瞪著陸風:「你特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呀?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還讓我給你簽字?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裡來的野男人!可你給老子記清楚了,要是你再敢在這裡囂張,多說一句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吳根生惡狠狠的講出這話,臉上的表情憤怒至極。
陸風本來還想跟人家解釋一通,可誰知吳根生直接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有沒有人啊?趕緊把這兩個人給我轟出去!」
幾秒鐘之後,兩個科員就走了進來,一個個看著吳玲,語氣倒是挺溫柔的:「趕緊走吧,別惹你叔叔生氣了。」
不過在面對著陸風的時候,語氣可就沒有那麼溫柔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哪裡來的臭小子?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趕緊跟我們走!要不然收拾你!」
陸風看到了吳玲的眼神,他也不想自討沒趣,便拽著吳玲的胳膊,兩個人直直離開了吳根生的辦公室。
出門以後,吳玲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直直盯著陸風:「對不起……其實我早都知道事情可能會是這個樣子,但我還是太高看他了。」
陸風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吳玲的確是打內心底裡想要給自己幫忙。
他笑著搖頭:「沒關係的吳玲,你能夠幫我引薦,我已經很感激你了,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如果說無法讓你叔叔回心轉意,那也隻能說明是我能力不夠罷了。」
吳玲蠕動著嘴角:「可事實並不是這樣……」
陸風回敬了她一個安心的表情。
「好了,你不用管了。」
兩個人出門之後,白淺淺已經在這裡等待著了,看著兩人的神情,就知道肯定失敗了。
「那個陸風啊……你也不用太著急了,畢竟這修路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
「我會再想想其他辦法,看看還有沒有人能搭上話?畢竟辦法總比困難多,隻要你不認輸,我一定盡全力幫你!」
可反觀陸風,表情卻自信的很,似乎剛剛的受挫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陸風輕輕搖頭,一邊搖頭,一邊滿臉自信的開口:「你不用擔心,先帶吳玲離開吧,我還有點其他事情要做。」
白淺淺愣了愣:「你該不會還沒死心吧?」
「說不定幾天之後,你們就能看到文件了。」
雖然白淺淺和吳玲覺得不解,不過兩個人最後還是離開了。
等到二人離開以後,陸風便坐在路政所對面的台階上,看來這是準備死等了。
整整一天他都在這裡等著,而且一點也沒覺得無聊,反倒是在那裡自娛自樂。
直到下午六點多鐘,路政所裡便有人開始往出走了,現在是下班的點。
陸風緩緩起身,直直盯著出來的人群,終於看到了吳根生。
不過他並沒有上前搭話,而是看著吳根生上了一輛黑色轎車,陸風這才跟了過去。
由於下午是下班高峰期,再加上陸風現在的體魄異於常人,所以一路上都在跟著車子小跑。
十幾分鐘之後,車子停在一處老式家屬院裡面,這種家屬院門衛基本上不管,所以陸風進去的時候可以說暢通無阻。
他走進之後,繼續觀察著吳根生,直到吳根生進入二樓的一個房間。
就這麼死等肯定不是辦法,必須得使用點小手段才行。
由於這裡的廚房是靠窗戶的,所以陸風便計上心頭,直接出了小區,隨便找了一家中醫館。
進去購買了一些質量比較一般的靈芝枸杞以及鹿鞭,這種東西可是大補之物,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效果。
不過吳根生身上的病可不是單純吃這種玩意兒就能好的。
但他可以讓他們夫妻兩個人吵架。
陸風再次回到小區裡面,先是爬到二樓,廚房裡有一個中年婦女,燙著頭髮,正在那裡煲湯。
應該就是吳根生的老婆了,他老婆有點發福,長得確實挺一言難盡,不過基本上到了這個歲數已經人老珠黃了。m.
陸風一直在觀察著吳根生的老婆。
幾分鐘以後,他老婆應該是出去取什麼東西了。
現在可是陸風的機會。
他一隻手拿起剛剛揉捏好的藥丸,精準投入到那鍋湯裡,藥丸剛扔進湯裡,沒多久就完全溶解了。
現在自己隻需要在這裡安心等待即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當天晚上九點多鐘時,陸風實在受不了了,畢竟每個人都有八卦心理。
他看準機會再次來到二樓外面,一隻手扒著窗戶,緊接著將腦袋貼到窗戶邊上認真聽著。
裡面兩人應該是在看電視,從他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電視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