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寧不知道耿浩給耿老爺子用了什麼迷幻湯,將對付陸風這件事全權交給他處理。
耿寧現在即使想給陸風放水,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一連好幾天陸風都沒有任何動靜,耿浩高枕無憂的坐在辦公室,理所當然的認為陸風已經被老爺子的封殺政策給搞垮了。
自己隻需要在靜靜等幾天,勝利的戰果就可以被他輕而易舉的摘走了。
可是突然有那麼一天,原本和他們耿家有密切往來合作的公司在合約到期的那一天開始不願意和他們續約了。
一下子就把還在做白日夢的耿浩從天堂拽到了地獄。
耿天成焦躁不安的坐在辦公室,一連兩天損失三位大客戶,這對於他們公司來說損失無疑是巨大的。
耿浩闖進耿天成的辦公室,慌亂的問道:「大伯,怎麼會突然間不跟我們家續約了呢?」
耿天成也是搞不清楚現狀,自然沒有辦法向耿浩解釋,他搪塞的說道:「具體的情況還需要我和那幾家顧客了解之後在說。」
耿天成當天就飛往其中一家和他們有著密切合作的公司。
耿寧得知由公司不願意跟自己家公司合作了,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吃驚,她相信這一定是陸風乾的,至於陸風是如何做到的,她也想不明白。
此時小安村中,陸風正在大擺酒席,他也沒有想到用電商進行銷售竟然進行的如此順利。
在他銷聲匿跡的這段時間裡,他使用仙術,增大葯田中的藥材年限,通過工廠進行精加工,做出的保健品直接推廣到天成藥業的合作方。
一開始對方並不願意相信陸風能夠生產處比天成藥業更好的保健品,直到陸風親自送了一瓶自己親手製作的保健品後,對方的態度立刻發生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他們很明確的告訴陸風,他家的保健品將會成為他們公司唯一的進貨品!
電商銷售取得了巨大成功,並沒有讓陸風被突如起來的勝利沖昏了頭腦,他很理智的分析現在自己所面臨的困境,得出一個結論:想要戰勝耿家,光挖他們家的的牆角,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陸風還要擴大產值,讓自己的葯田中多多種出高品質,年限時間長的藥草。
漸漸在草藥收購圈裡流傳這麼一句話:隻要你有錢,就沒有小安村搞不到的草藥。
陸風疲倦的站在庫房前,一連半個月的連續施展仙術,就算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如此折騰。
李大壯看著庫房裡充盈的草藥,尤其是大部分草藥都是幾十年,上百年的,他興奮的說道:「風哥,就憑咱們村現在草藥的儲備,我敢保證沒有任何一個村子,不,是公司能歐擁有咱們這麼雄厚的實力。」
陸風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問道:「和甲方公司約定好籤合同的時間了嗎?」
李大壯點頭道:「放心吧,風哥,他們公司的人已經過來了。而且還帶來一個好消息。」
陸風挑了一下眉毛,好奇的問道:「什麼好消息?」
「聽過今天晚上有一位南方做藥材生意的大佬,要在咱們市招標合作對象。現在耿家和白家都表現的異常活躍,對這次招標都表現得勢在必行。」
陸風笑道:「既然這麼熱鬧,那麼我肯定得去看看。」
陸風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的表情,笑著問道:「大壯,你說我要是拿到了南方大佬的標,耿老爺子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呢?」
李大壯哈哈大笑道:「那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比吃了狗屎還要難看。」
為了招待好南方的聖靈藥公司的董事長李涵,耿老爺子算是挖空了心思,之將在最貴的酒店安排了一頓奢華的酒會。並且為了表現出自己的大度,對於才加酒會的人耿老爺子沒有設置任何限制。
其實主要還是耿老爺子自尊心在作怪,他想通過舉辦這麼一場豪華的招待儀式向聖靈藥公司展示自己足夠強悍的實力,同時也為了向同行炫耀自己家的強大實力。
一切都如耿老爺子預想的那樣,很多市裡做藥材的中小公司看到他擺出這麼大的排場,馬上就退縮了。
隻有兩人例外,一個叫白芍,一個叫陸風。
白芍在酒會見到陸風很是意外:「你被耿家封殺成啥樣了,你怎麼還敢出來溜達呢。」
陸風白了白芍一眼,哼哼道:「我跟你簽了賣身契了?我做什麼都需要更你彙報一聲嗎?」
「對了,你不是從白家分出來了嗎?你來這裡做什麼?」陸風問道。
白芍將陸風的話原路還給他:「我跟你簽賣身契了?」
陸風的臉皮的厚度,絕對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他立刻點頭道:「嗯吶。不然我也不能這麼關心你。」
白芍真是無了個大語,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作為耿家的小公主,雖然暫時在耿老爺子面前失了勢,但在這麼重要的場合裡,耿寧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成為全場的焦點。
白芍努了努嘴,「你便宜未婚妻過來了。」
「咦?你躲什麼?」白芍一轉頭,就看到陸風要往別的地方跑,不知道她那裡來的力氣,死死的抓住陸風,不讓他走。
陸風哭喪著臉,求饒道:「別別別,大姐,你放過我吧。我們倆鬧僵了,現在見面會很尷尬的。」
「你叫誰大姐呢?」白芍臉上寫滿了不悅,抓住陸風的力道更重了。
耿寧走到白芍和陸風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芍抓住陸風的胳膊。
白芍感到不好意思的鬆開手,隨後又想到,自己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陸風尷尬的笑了笑,如今他和耿寧的關係,嚴格意義上來講是敵對關係。
耿寧開口道:「你來這裡不會是想截胡吧!」
陸風知道自己的事情瞞不過耿寧,索性直率的點頭道:「嗯,沒錯。」
「能不能看在我幫過你的面子上,不要這麼做。」耿寧看著陸風的眼睛,很是嚴肅的問道。
陸風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