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莎,我們該怎麼辦?」見李軍和趙小茹嚇得躲到一邊,孫東看一眼李秋莎說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嚇人。」李秋莎手裡握著一個啤酒瓶子,眼神怯怯的說道。
而在這個時候,蘇越被人按在地上,幾個人噼噼啪啪的對他一陣拳打腳踢,而蘭蘭被黃毛抓著,那隻骯髒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摸著。蘭蘭嚇的面無血色,連掙紮都忘了。
「他們是你的朋友,你說吧,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那我就去幫幫他,如果你覺得沒必要的話,那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在孫東看來,不管是蘇越還是李軍,還有這兩個女人,人品都一般,對他倆也極其的不友好,根本算不上什麼朋友,如果想幫他的話,那也是看在李秋莎的面子上,所以他想聽從李秋莎的意見。
「我好想幫他,可是我沒有那個本事,我也不想讓你去冒險。」李秋莎小聲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現在就過去幫他,但是你要記住了,這幾個人不配做你的朋友。」孫東微微一笑,從李秋莎的手裡把那酒瓶子拿了過來。
「別,你不要過去。」李秋莎伸手把他的手給抓住了。
「這幾個人兇神惡煞的,你打不過他們的,我怕你受傷害。」
孫東摸一摸李秋莎的肩頭:「放心吧,我跟你說過了,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孫東把李秋莎按在小凳子上,然後握著酒瓶子就朝那邊走了過去。
「哥們兒,差不多就行了,這是別人的女朋友,不是你的。」孫東走到小黃毛的跟前,嘴角勾著笑容,一臉淡然的說道。
「你立馬給我滾蛋,否則的話我弄死你。」小黃毛正在猥瑣蘭蘭,突然間被孫東驚擾了,咬著牙根惡狠狠的說道。
「本來不想收拾你,可是剛才這句話惹惱了我。」孫東嘴上帶著笑容,那感覺就好像挺和善似的。
「滾你丫的,我說話你沒聽見嗎?」
「聽見了,但是該滾的是你。」孫東眼神一斜,一道寒光閃過,手裡的酒瓶砰的一聲,就打在小黃毛的頭上了。
小黃毛腦袋一歪,一股血線順著他的頭皮就留了下來,整個人一陣抽搐,撲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另外幾個正在狂揍蘇越男子,見自己的老大被人放倒了,愣了一下,轉身就向山東撲過來。
孫東可是練過崑崙禦仙術的人,十秒鐘不到,另人全部都趴下了。
孫東抓著黃毛的頭髮,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用手拍拍他的臉頰:「說吧,服不服?不服的話就像個爺們一樣站起來打一架,如果服了的話,立馬給我滾蛋。」
小黃毛雖然是本地有名的混子,但是他已經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個絕世高手,就他這幾個人,不用十秒鐘就都被打倒了,所以他沒有勇氣和能力跟人家抗衡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大哥大哥,不敢了,不打了,不打了。」
「那就給我滾蛋,三秒鐘立馬消失,否則的話再打你一頓。」
小黃毛聽了孫東的話,看一眼自己的兄弟,幾個人爬起身屁滾尿流的跑了。
而這個時候的蘭蘭,衣服已經被撕破了,胸部差不多都露出來了,她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把蘇越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蘇越的臉被人打得跟豬頭一樣了,眼睛眯成一條縫,手上還有一道血口子,可憐兮兮的,步履蹣跚的走到孫東的面前:「兄弟,我,我謝謝你,沒想到你這麼能打呀?」
趙小茹和李軍不知道從哪裡閃了出來,李軍一臉的熱情洋溢,從兜裡掏出一隻華子遞到孫東的面前:「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高手,深藏不露呀,你,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謝謝,我不抽煙。」
「今天有驚無險,多虧了孫醫生,我們繼續喝酒。」李軍見孫東不接他的煙,略顯失落,於是訕笑著說道。
「時間不早了,不喝了,我們還有事兒,再見吧。」孫東抓著李秋莎的手,另一隻手給她提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身後留下李軍和蘇越他們,茫然的看著兩個人的背影。
「李秋莎的男朋友這麼厲害呀,太能打了。」趙小茹小聲說道。
「不隻是能打那麼簡單,我覺得他是個大富豪,能喝年份茅台和拉菲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你們沒看見賣酒的女老闆看他的眼神呀,全是崇拜。」
「那可不是?剛才我去買酒的時候,他那張卡裡面餘額還有九百九十多萬呢。」胖子老闆從一邊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蘇越狠狠的跺了一腳,在自己的臉頰上抽了一巴掌:「我真是瞎了眼了。」
孫東拉著李秋莎的手,頭也不回的穿過馬路,又走了兩條步行街,看見前面有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就走了過來。
李秋莎一直抓著孫東的手,默不作聲,一路走著,心裡想的太多太多。當看見前面有酒店的時候才說了一句:「我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不太禮貌呀。」
「秋莎,你要記住了,別人真心把你當朋友的時候,你也要拿出真心對別人,當別人不把你當朋友的時候,就沒必要在乎太多。」
「是的,我知道了。可是今天晚上我們該怎麼辦呢?」
「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個酒店裡吧,開兩個房間,你一個我一個。」
「那行吧。」兩個人進了酒店,各自掏出身份證,可是那漂亮女服務生遺憾的說道:「兩位對不起呀,現在來島城旅遊的人太多,我們酒店隻有一個客房了,是總統套房,大房間,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兩個人住一個房間吧。」女服務生看一眼,兩個人手拉著手,那感覺應該是情侶,於是說道。
「我們不是兩口子。」孫東不好意思的笑一笑。
「不是兩口子不要緊,是男女朋友情侶關係就行,現在酒店雖然查的很嚴,但主要查非法交易,像你們知根知底的一對,不要緊的。」女服務生見多了來開房的,哪有幾個是兩口子的,於是笑著說道。
「那怎麼辦?」孫東不好意思的看一眼李秋莎。
李秋莎咬著嘴唇,把兩張身份證疊到一起,遞到服務生的手裡:「行,就那間總統套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