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站起來了,你收斂一下。」一身女僕裝的娜娜很快恢復了鎮定。
伸手往林凡那個突出的部位指了一下,開口提醒。
林凡就更尷尬了,縮了縮身子,然後推進房間用門把自己遮住。
「那啥,你有什麼事兒嗎?」林凡盡量不去看對方裹著絲襪的長腿,一大早的,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啊。
聽到林凡發問,娜娜又主動靠近了半步,輕輕的推門咬著嘴唇說,「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找到了一個解決咱們之間債務問題的方法。」
「我看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以後我總跟在你身邊也不那麼方便,要不然我就給你肉償吧,接下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欠條必須還我!」
娜娜一邊說一邊用力推門,硬生生的擠進了房間,反手把門又給關上了,就這樣背靠著門闆舌舔嘴唇,眼神迷離,滿是魅惑的模樣。
林凡腦瓜子嗡嗡作響。
在熱血沸騰的同時又有些奇怪,這女人昨天可是非常的清高啊,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樣,還警告說不要有非分之想。
這怎麼才過去了半個晚上的時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突然給自己搞起了這一套。
不過說實話,林凡還真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甚至已經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尤其是對方身上,今天不知道用了什麼香水,聞著就令人心情愉悅放鬆,感覺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
「不對,雖然我正血氣方剛,但還不至於這麼沒有抵抗力?」
「這香味兒,有問題!」林凡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緊跟著加速運轉功法,果然靈氣湧動之後心中的那種燥熱馬上就被壓下去大半。
意識變得清醒,同時也清楚地觀察到,主動送上門來投懷送抱的娜娜,眼神略有些閃爍,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桌子。
拉桌子上正好放著從李大勇那裡得來的娜娜的千萬借據。
「明白了。」
「這妮子還是不死心,打算對我故伎重施迷惑心智偷取借據啊。」
「那我就跟你好好玩玩,總得讓你長長教訓。」林凡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神秘笑容。
突然一把摟住了娜娜的腰,然後直接把人掀在了床上壓了上去。
娜娜果然慌了,瞪著眼睛盯著林凡,「你,你別這麼著急呀。」
「昨天晚上忙的那麼晚,應該沒有休息好,如果困了的話再睡一會兒。」
迷藥再加上語言的暗示,這女人果然套路熟練。
於是林凡就配合著表現出一副眼睛睜不開的樣子,眼看就要睡著了。
娜娜這才鬆了口氣,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詭異笑容。
但是下一秒鐘她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裙子被掀了起來,原本應該馬上睡著的林凡正在上下其手。
「你,你怎麼回事?」
「你不是應該睡著的嗎,快把手拿開,那裡是你能摸的嗎?」娜娜慌張起來,努力的想要推開林凡。
可是林凡一個成年男子壓在他的身上,而且那種成熟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散發開來,直接就讓娜娜手軟腿軟了。
偏偏林凡還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得意的說,「你怎麼回事兒,剛才不是告訴我,那千萬債務要肉償嗎?」
「我同意了,把我伺候好了,借據你隨時拿走,以後咱們兩清。」
說完假裝還要繼續做出過分的舉動。
「不!」
「你這該死的混蛋,從一開始你就沒有中招是不是,你故意耍我?」娜娜尖叫起來,露出驚訝悲憤且恐懼的神情。
臉上的那種高傲冷清再也看不見。
林凡冷哼了一聲,「我一再的容忍放過你,甚至還想要幫你擺脫李大勇。」
「結果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怪隻怪你心術不正,現在便是受到報應的時候!」
林凡並沒有打算就此收手,他想著既然要給對方教訓,那就一次性教訓個夠。
沒想到娜娜竟然哭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接近崩潰。
「老天爺對我也太狠心了,我隻不過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和本領,讓生活變得更好,結果先是被別人騙,欠下了千萬賭債,被迫做壞事來償還。」
「如今還要被你這個傢夥奪去守了幾十年的清白,這是什麼世道啊?」
「呃……」林凡的動作戛然而止,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玩大了,給整哭了。」林凡立刻起身,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無語。
然而娜娜卻哭得更傷心了,完全就是一副哄不好的狀態。
林凡有些不耐,冷著臉訓斥,「別哭了,本來我也沒打算把你怎麼樣。」
「你要是再哭,我就把隔壁那胖子叫過來,讓他對付你。」
這一招還真好使,娜娜立刻止住了哭泣,趕緊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裙。
林凡掏出煙來點上,「說說吧,你到底怎麼回事兒?」
「說完了把借據一塊帶走吧。」
娜娜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確定嗎,這可是一千萬。」
林凡很不耐煩的催促,「一千萬雖然不少,但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更何況就算是把你扒光了,賣掉也換不了那麼多錢。」
娜娜有些惱怒但卻也不敢發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借據然後慢慢說道,「我祖上世代行醫,隻不過到了我這一代,隻留下一些不入流的技術。」
「我本想著找個醫館一邊打工一邊學習,有朝一日成為著名女中醫也算是光耀門楣,沒想到被捲入了醫療事故,替別人背了鍋,背了債務,最終轉到了那個李大勇手裡。」
「剩下的你就都知道了。」
林凡揚了揚眉毛,「倒是挺曲折的,不過你說自己想要學醫是真的嗎?」
「你那些被迷魂藥的手段,都是祖傳的,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別的本事嗎?」
娜娜想了想,隨後回答,「最基本的中醫手段,望聞問切我都已經掌握,而且從小對藥物有著一定的天賦。」
「對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輕而易舉拆穿我的計謀,並且抵消掉藥效的?」
「因為他牛逼唄,你那點小手段在他面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胖子突然推門從外面闖了進來。
看了一眼淩亂的床單,又看了看兩個人的狀態。
略顯猥瑣的說,「你們倆幹啥了,剛才什麼東西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