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鵬就是個小混混,現在已經被嚇破了膽,被扔進浴室的時候嚇的拚命求饒。
兩名狂龍特衛面無表情,根本不理會他,直接給他沖洗之後,套上一件衣服就拉了出來。
林語他們等在外面,林語對蘇欣月非常好奇,出現在陳大寶身邊的女人,好像個個都是絕色,之前的陳歌是,現在的這個蘇欣月也是。
不到十分鐘,張鵬就被拉了出來,直接塞進車裡。
隨後陳大寶陳大寶上車,林語他們登上兩輛防爆車,直接向城區開去。
不久之後,三輛車就來到那個叫白金漢的娛樂城。
娛樂城裡非常熱鬧,裡面裝修豪華,是一個相當上檔次的娛樂城,看來胡斌混的還算不錯,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沒資格為幕後的那些人做事了。
「是不是這裡?」
陳大寶把車直接停在白金漢門口,冷冷的看向張鵬。
「是這裡,是這裡!」
張鵬嚇的連忙點頭。
「你認不認識這個胡斌?」
「認識,認識,他是省城的社會大哥,道上的人都認識他!」
張鵬驚恐的說道。
「跟我們進去,看到他就立刻指出來,走!」
陳大寶說完,眼神冰冷的直接向娛樂城走去。
張鵬一臉驚恐,胡斌他可得罪不起,不過轉念一想,這些人可是軍爺,得罪了這些軍爺,今天晚上之後,省城道上怕是不會再有胡斌這一號人物了。
他有什麼好怕的,能活過這一晚就賺了。
「幹什麼的?把車開走,誰讓你們把車停在這裡的?」
一行人剛走到白金漢門口,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內保就牛逼轟轟的走了過來,態度囂張的呵斥。
「嗖嗖!」
兩名狂龍特衛瞬間沖了上去,輕而易舉將這幾名內保放翻。
「有人鬧事!」
白金漢裡面的人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一個個內保如狼似虎一般沖了過來,想要利用人數優勢把陳大寶他們攔住。
可惜,這些人在玄境武者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兩名狂龍特衛面無表情,一路暢通無阻將他們幹翻。
很快,樓上的胡斌也聽到了消息,臉色難看的下樓。
「哥們,你們是什麼人?敢跑到白金漢鬧事?」
胡斌臉色鐵青,他背後可是有人的,一個電話連市局局長都得給幾分面子,什麼阿貓阿狗,敢跑到他這裡鬧事,找他的麻煩。
「是不是他?」
陳大寶面無表情的看了胡斌一眼,向張鵬確定。
「是他,是他!」
張鵬嚇的不敢看胡斌,急忙點頭。
「是你?」
「攔住他們!」
胡斌看到張鵬,臉色微變,立刻就意識到,這些人來者不善,是為了蘇氏集團的五屍案來的,五屍案可是大人物交代的,為了確保事情辦的萬無一失,胡斌都是親力親為辦事。
現在有人找上門,大人物的事,他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胡斌大吼一聲,毫不猶豫轉身就跑。
「抓住他!」
林語一聲令下,一名狂龍特衛猛然加速,向樓梯的位置暴射而去。
胡斌身後,兩名手下,一個人想要攔住狂龍特衛,另一個人立刻伸手掏槍,狂龍特衛瞬間將這個攔路的保鏢踹翻,隨即閃電般欺身而上,另一名保鏢剛剛掏槍。
他瞬間抓住保鏢的手腕,用力一扭。
格拉!
啊!
這名保鏢的手臂硬生生被直接折斷,胡斌轉身逃出去沒兩步,就被這名狂龍特衛扭住手臂,按翻在地上。
胡斌的這兩名保鏢都是練家子,其中一個甚至已經到了化勁兒,在普通人中,他們兩個已經算是高手了,可在玄境武者面前,他們兩個什麼都不是。
「你們幹什麼,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放開我!」
胡斌拚命掙紮。
可惜,根本無人在意他是什麼人。
「帶走!」
陳大寶面無表情,抓了人之後也不停留,直接帶著人離開,胡斌的背後肯定牽扯到一些人,在那些人眼中,胡斌甚至算不上一條狗。
一旦讓那些人得到消息,知道他抓了胡斌,要麼會出面阻攔,要麼會想盡一切辦法殺胡斌滅口,所以這地方不能停留,必須要馬上離開。
一行人訓練有素,抓了胡斌就走。
娛樂城裡人仰馬翻,胡斌的那些手下根本無力阻攔,鐵拳落下,這些都隻是被掃蕩的垃圾而已。
「林語開車!」
陳大寶直接把胡斌拉進騎士十五世,讓林語開車。
「是,總指揮!」
林語答應一聲,立刻鑽進騎士十五世裡,她對騎士十五世也很好奇,這車,簡直就是民用裝甲車的巔峰,目前神州,除了各種裝甲運兵車,一般的軍用車輛都比不上這輛騎士十五世,沒有這麼強的防彈能力。
車一開,騎士十五世和兩輛防爆車直接離開。
白金漢裡面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靈泉水廠的五屍案是誰幹的?」
在車上,陳大寶冷冷的盯著胡斌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胡亂抓人是犯法的!」
胡斌咬著牙,眼珠亂轉,還在想著怎麼脫身。
他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但不是一般人又怎麼樣,他也不是一般人,他背後可是有靠山的,這些人就未必敢拿他怎麼樣。
格拉!
啊!
陳大寶毫不留情,直接扭斷胡斌的一根手指。
「現在是我問你問題,而不是你問我問題,我再問一次,五屍案的幕後主使是誰,是誰讓你做的?」陳大寶淡淡的看著胡斌,再次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胡斌疼的慘叫一聲,渾身冷汗直冒,但還是咬著牙,不願意說。
「不錯,是條漢子,可惜,沒走對路!」
陳大寶直接在胡斌的手上點了幾下,隨後拿出匕首,直接切掉胡斌的一根手指,隨手扔出車窗外,詭異的是,被陳大寶點了幾下之後,胡斌的手指竟然沒有流血。
「啊,我的手!」
胡斌疼的發出凄厲無比的慘叫,手指被掰斷他不怕,掰斷了還能接好,可手指被砍掉扔出去,那看一根就少一根手指,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你背後是誰?」
陳大寶面無表情,又一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