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
老人虛弱的開口道。
「老人家,不要說話了,我們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一旁的護士開口提醒到,對於老人突然醒來,護士也感覺非常的意外,但是他並不是剛入職的時候,早就已經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了。
王大牛坐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閉著眼睛休息。
沒過多久,醫院就到了,老人直接被推進了檢查室,同時通知了家屬。
吳詩畫和王大牛兩個人原本打算離開,不過考慮怕老人有什麼需要,所以決定等到老人家屬來了以後,在離開。
「大牛,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發現你真的好厲害,就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你解決不了的!」
坐在長椅上的吳詩畫一臉崇拜的說道。
聽到誇獎後的王大牛,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那是。我可是醫科大的學霸,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以後一定會是一名非常厲害的醫生!」
吳詩畫聽到王大牛的話裡,有些許的遺憾,為了安慰王大牛,開口道:
「你現在也非常厲害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今天就不會這麼順利了。」
王大牛知道吳詩畫這是在安慰他,心裡很開心。
就在這時,迎面跑來四五個人。
「媽,你別擔心。我爸一定會沒事的,我已經給爸找了最好的醫生,你可千萬不要著急啊。」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開口安慰身旁白髮蒼蒼的老人。
「我怎麼能不著急,我就說不讓他單獨出去,就是不聽,這回出事了吧,死老頭子,就是不聽話。」
老人帶著哭腔說道,臉上滿是著急之色。
王大牛和吳詩畫兩個人,在聽到對話之後,就可以判定眼前的這一群人證實裡面,老人的家屬。
「大牛,既然的家屬都已經來了,那不如我們就先離開吧!」
吳詩畫小聲的說道。
王大牛聽到後點了點頭,打算離開醫院。
即使聲音在小,還是被西裝男聽到了,直接伸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誰準你們現在離開的,我爸到底是不是被你們氣到的,我還不清楚,所以你們暫時還不能離開,等我爸清醒之後再決定!」
不是話,再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有一副帥氣的外貌,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如此不中聽,憤怒不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喂,你是我們是什麼人,還不需要你來決定我們的去留,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們出手相救的話,恐怕你們這時候來也隻會給老人收屍!」
由於吳詩畫心裡十分生氣,從小到大還還沒有被人如此冤枉著,所以也沒有注意說話的用詞有些過分了。
吳詩畫此話一出,讓老人的家屬,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原本他們就擔心老人的安危,吳詩畫卻說出如此難聽的話。
換做是誰聽到家人的老人被別人這樣說,心裡都會非常生氣。
「小小年紀,卻如此沒有教養,真是不知道家裡的父母是怎麼教育的!」
老太太沉聲呵斥道。臉上滿是不悅之色。
「還真是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今天我代替你父母,教你怎麼做人!」
一個身穿旗袍,臉上畫著精緻妝容的女子,快步來到了吳詩畫的面前。擡起手,打算狠狠的教訓吳詩畫。
吳詩畫在把話說出口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還能怎麼辦。
不過兩個女人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吳詩畫。母親已經很早的離開了她,一直都是她心裡的痛!
吳詩畫在發獃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巴掌很快落在她的臉上。
就在這時候,王大牛突然放在他的前面,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開口道:
「雖然我朋友說的話有些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
「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們是何道理,具體的情況你們知道嗎?」
「現在居然還想打人,難道你們就不怕後果有多麼嚴重嗎?」
旗袍女一臉嫌棄的從王大牛的手中掙脫,嘲諷道:
「你就不怕得罪了我們嗎,你最好祈禱我爸沒事,不然的話……」
後面的話,旗袍女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檢查室的門就被打開。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就是這麼對我的救命恩人的嗎!」
走出來的人正是王大牛救的老人。
老太太看到老伴走出來,臉上的不悅之色瞬間消失,取而代替的是一臉的激動,急忙說道:
「老頭子,你沒事啊,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有多麼害怕!」
「你的頭怎麼出了那麼多的血,你到底怎麼了?」
老太太快步來到老人的面前,抓著他的手,同時發現老頭的頭髮都變成了紅色。
「爸,你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西服男連忙詢問道。
「我沒事,要不是這兩個年輕人。你們恐怕就看不到我了!」
「就是他們救了我!」
「剛剛你們在做什麼!要不是我出來的及時,你們就犯下大錯了!」
老人大聲呵斥。
隨後來到王大牛的面前,笑著說道:
「年輕人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我真的就……」
「你救了我的命,我可以無條件答應你三件事情,就當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怎麼樣?」
王大牛聽到老人的話後,笑著搖了搖頭:
「我救你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並沒有需要你的回報。」
「就算是今天我遇到的是其他人,我也會出手的,既然你沒事的話,那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王大牛的話,引起了旗袍女的不滿。
「你就不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做人不要太貪心。既然我爸都已經答應許你三個條件,就要學會知足!」
「嘴上說的好聽,舉手之勞,就是在貪圖我們家的社會背景!」
旗袍女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人打斷!
「老大媳婦,你給我閉嘴,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分了!這個家隻要我在一天,就輪不到你說話!」
「道歉!」
老人厲聲呵斥。顯然對旗袍女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