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趙家非常的強大,但是如果趙家真的加入龍虎門的話,對於青門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
所以吳詩畫決定還是要再爭取一下,希望趙斌能夠改變主意。
「詩畫妹妹,你說這話可就是太傷我心了,昨天咱們兩個人談的好好的,如果不是某些人出面打擾的話,肯定也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今天呢,我來到這裡也沒有其他的意思,隻不過是給你們說一下這個消息,讓你們好好的考慮一下。」
「龍虎門對我們會不會過河拆橋,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絕對傷不到我們,但是你們青門呢?」
趙斌一臉得意的說道。
不過眼神在注意到吳詩畫的時候,眼裡露出一抹貪戀之色,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吳詩畫,美得讓人心動。
「賢侄,你說這樣的話其實不就是在說給我們聽嗎?說是提醒,其實你這就是在威脅!」
「既然你有心想要幫我們,不如說出你的條件讓我聽一聽。」
「畢竟都是商人嘛,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呀!」
吳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一旁的王大牛遲遲都沒有說話,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趙斌到底想要幹什麼。
趙斌在看到王大牛不說話還以為是害怕了。
眼神直接迎上了無形的目光,目光裡沒有任何懼意或者是退讓的神色,開口道:
「我的意思難道吳叔你還不明白嗎?我非常喜歡詩畫,如果你肯把詩畫嫁給我的話,你家的事情不就是我家的事情嗎。」
「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龍虎門而已,相信有我趙家的幫助,屬於強強聯合,再也沒有人敢得罪咱們。」
「我的這個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吳雄在聽到趙斌的話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如此厚顏無恥。
「趙斌你少在這裡癡人說夢,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而且我是有婚約的,你不知道嗎!」
「想要跟我結婚,你也不掂掂,你自己看看你配不配!」
「我告訴你,我清門不用你的幫助,你趕快給我離開,這無論你跟誰站在一起,我們都不會害怕任何人!」
吳詩畫一臉不悅的呵斥道。
「沒錯,我女兒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你趕快離開這裡,不然我不知道如果我發脾氣你會變成什麼樣子!」
吳雄開口道。
在說話的同時直接拿起身旁的杯子,稍稍一用力杯子便碎了。
趙斌在看到吳雄和吳詩畫兩個人的態度之後,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開口道:
「給你們吳家臉了,既然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後天我就看你們是如何被龍虎門吞掉的。」
「到時候我想要你們吳家什麼東西,還不是輕而易舉!」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
不是畫,看到照片如此囂張的模樣,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給他兩巴掌,但是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畢竟吳家現在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他再給父親吳雄惹麻煩的話,恐怕。會讓吳家的處境更加艱難。
看到趙斌離開後,吳詩畫一臉自責的看向吳雄開口道:
「爸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就連趙冰這種小人都敢上門挑釁我們!」
「你的那群好朋友呢,趕快給他們打打電話,讓他幫幫咱們吧。」
吳詩畫真的很害怕失去父親吳雄,這一輩子的心血。
一旁的王大牛看到吳詩畫如此自責的模樣,頓時心疼不已,也顧不得吳雄的眼神,連忙開口安慰道:
「詩畫,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都已經解決了,剛才叔叔隻不過是在跟你開玩笑呢!」
「你放心吧,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你家出現任何事情!」
古時話在聽到王大牛的話後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王大牛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連忙看向父親吳雄。
吳雄注意到女兒的眼神後點了點頭。
吳詩畫看到後,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著腰,一副生氣的模樣,呵斥道:
「好哇,你們一個兩個的居然聯合起來騙我,解決了都不告訴我。」
「害得我白擔心這麼久,你們說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補償啊!」
吳雄和王大牛兩個人在聽到吳詩畫的話後,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女兒你還是太好騙了,下次可要長點心,這也就是我們兩個,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的話,你早就被人騙了,還幫別人數錢呢。」
吳雄嘲笑道。
王大牛也是在一起笑笑,但是並沒有說話。
吳詩畫聽到後,直接轉身跑回了房間,實在是太丟人了。
然而吳雄直接把王大牛留在了吳家,可以讓他好好對青門手下的人進行一個簡單的培訓,俗話說臨陣磨槍,不亮也光。
這樣與龍虎門在交手的時候,也能夠避免減少傷亡。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與龍虎門交戰的日子。
王大牛早早的起來還是像往常一樣鍛煉身體,不過身旁陪同的還有吳詩畫。
「今天你就好好的待在家裡,哪都不要去,我怕有危險的時候我不能及時保護你。」
王大牛不放心的囑咐道。
「那怎麼行,作為未來青門的繼承者怎麼能不出現呢?這樣的話未免也太丟人了,豈不是讓外人說我貪生怕死。」
「而且有你在我也放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夠保護好我的。」
吳詩畫直接拒絕了王大牛的話,畢竟在這種場合下她是必須要出現的。
王大牛見說不過吳詩畫,隻好點頭答應下來,並在心裡發誓一定會保護好的,他的安全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吳詩畫看到王大牛同意,心裡不僅有些惋惜,如果自己沒有婚約的話,是不是能夠跟王大牛一直在一起。
甚至是希望與自己有婚約的那個人永遠都不要出現。不過這一切,隻不過是她想想罷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
王大牛寵溺的摸了摸吳詩畫的頭。並不知道她心裡的小心思。還以為是在擔心青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