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王長峰的目光掃過她的胸口,歐陽玄珺眼中寒光一閃,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這狗東西真動了歪心思。」
歐陽玄珺都有些期待了。
她當然不會期待王長峰繼續輕薄她,但她認為,這麼好的機會,王長峰一定會故技重施。
到時候她就有借口教訓王長峰一頓。
現在她可不是走火入魔,無法反抗的狀態,而且她修鍊的功法能清心靜氣,運轉之時可去慾望邪念,也不怕身體會出現那種羞人的反應。
王長峰不知道歐陽玄珺葫蘆裡賣的什麼葯。
但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歐陽玄珺的問題確實還存在,而且她的態度也有所緩和,王長峰自然願意幫她。
「既然領導主動要求,那我就儘力而為吧!」
「我們就在這裡治療嗎?」
不在這裡,難道還要去我卧室不成?
歐陽玄珺搖了搖頭:「就客廳吧,這裡足夠寬敞!」
寬敞,揍起人來才方便。
王長峰沒有懷疑歐陽玄珺的動機。
「寬敞挺好的,領導你盤膝坐在地毯上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歐陽玄珺還以為王長峰會讓她脫衣服什麼的。
結果王長峰就讓她盤膝而坐。
這有點出乎她的預料。
歐陽玄珺眉毛一挑:「就這麼簡單?不需要我做什麼準備嗎?」
見王長峰搖頭,歐陽玄珺才盤膝而坐,想看看王長峰到底要玩什麼幺蛾子。
王長峰坐在歐陽玄珺身後,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的後頸處按壓了一下。
那是此刻歐陽玄珺為數不多裸露在外的敏感肌膚。
接觸的瞬間,歐陽玄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可她還是忍著沒有發作,這點動作,暫時還不算太過分。
王長峰眉頭微皺:「領導,你放鬆點。」
「我隻是個後天中期的小武者,真氣遠不如你的雄厚。」
「你這樣通體緊繃,渾身真氣蓄勢待發,跟要和誰幹一架似的,我怎麼操作?」
歐陽玄珺覺得想要釣魚,就得下餌,讓魚兒主動上鉤,以免讓魚起了疑心。
於是她真就放鬆了身體,隻是腦子裡繃緊了弦。
王長峰在歐陽玄珺背後,看不到她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眼中的冷芒,否則他一定會察覺到異常。
歐陽玄珺剛放鬆身體,就突然覺得脖子後面傳來一陣刺痛。
女會長瞬間就受驚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武者的本能,和高度戒備的精神狀態,讓她在感受到刺痛之時,下意識的就想回手攻擊。
可她的手竟然沒擡起來,不止是手,她的整個身體都失去了控制。
背後傳來王長峰的笑聲:「呵呵,領導你別緊張,我隻是給你紮了一針。」
「這針雖然有點粗,有點長,讓你身體暫時無法動彈,但沒有什麼不好的副作用,還會方便我接下來的治療。」
「現在有點刺痛沒什麼關係,待會你就舒服了!」
他有幾根常備的針,平時就藏在袖口裡,以備不時之需,這時候正好用上。
王長峰這輕鬆的微笑,聽在歐陽玄珺耳朵裡,簡直就是惡魔的低語。
歐陽玄珺的一切算計,都被王長峰紮入她體內這一針給紮的灰飛煙滅。
如果現在王長峰要對她做點什麼,她哭都來不及了。
「小王啊,我隻是沒體會過這種感受,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作為你的領導,我不會連這點格局都沒有。」
歐陽玄珺雖然慌的要命,但還儘力保持著語氣的平緩冷靜,生怕再刺激王長峰。
因為她知道,很多變態的男人,是喜歡用強的。
女人越掙紮,越反抗,那變態就越興奮。
她對王長峰的人品底線,是絲毫不抱希望的。
歐陽玄珺一邊說話,一邊全力運轉功法,調動真氣,想要把王長峰紮進她身體裡那根針給頂出去。
可她絕望的發現,她的功法雖然還能運轉,但是真氣運行針刺的部位,就如同泥沉大海。
除了能感受到那根針又粗又長之外,什麼作用都沒有。
所以她隻能暗示提醒王長峰,祈禱他不要太過分。
王長峰咬了咬牙:「媽的,天天小王小王,我他媽的哪兒小了?」
「你給我等著,我早晚讓你管我叫大王!」
王長峰掀起了那紫色練功服的下擺,把手伸了進去。
歐陽玄珺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怒火幾乎沖毀她的理智,讓她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
「小王八羔子,你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嗎?」
「我真後悔以身犯險,輕視了你這個陰險狡詐之輩啊!」
「摸吧,你他媽的隨便摸,我雖然沒法動,但我還能運轉功法。」
「今天我要是再有一點反應,我歐陽玄珺跟你的姓兒!」
王長峰可不知道歐陽玄珺有這麼多內心戲。
但他能察覺到歐陽玄珺的真氣根本不受他的真氣引導。
別說他現在隻暴露了後天中期的修為,就算他盡全力,也是後天後期,而歐陽玄珺是後天巔峰。
她的真氣總量和凝練程度,都不是王長峰能比的。
王長峰嘴角抽了抽:「領導,你先別運轉你的功法,我給你治療,不需要你這麼配合!」
歐陽玄珺才不會聽王長峰鬼話。
不運轉功法,喚醒我的身體本能,讓你玩的盡興?
王長峰你這是在作賤我,你給我等著!
心裡罵著王長峰,歐陽玄珺的聲音都無法保持淡定了,顯得非常冰冷:「我這功法從小就開始練,早已練的自成周天,真氣自然順經絡運轉。」
「我也很難控制啊。」
歐陽玄珺忍受著屈辱,不停暗示自己,現在就當被鬼給摸了。
這已經是她忍受的極限。
這小王八蛋還想得寸進尺?還想讓她有那種噁心的感覺?那是白日做夢!
歐陽玄珺所說的情況,在理論上是成立的。
而且王長峰對她修習的功法並不了解,所以真信了她的話。
「還好我有辦法,要不然這次治療還真有點困難了。」
下一秒,歐陽玄珺就猛的瞪大了眼睛。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後面那根針被拔出去了一點,然後又刺了進來。
剛才歐陽玄珺還想運轉真氣,把那根針頂出去。
可現在她恨不得把全身的真氣都收攏回丹田氣海,不去碰那個地方。
但王長峰每一次操作,都會讓她的真氣不受控制的吸了過去,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從身後的針眼狂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