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峰知道陳玉嬈在擔心什麼。
他笑著安慰道:「問題始終會存在。」
「就算再完美的策劃,也會遇到各種突髮狀況。」
「但我們不能因為怕出問題,就束手束腳。」
「現在我們有能力把架子搭起來,那就盡量打好基礎。」
「以後遇到問題就解決問題,有我給你兜底,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下午,王長峰去了狐仙小築。
他要白雅琴給彩龍茗茶做代言人的事,早就和白雅琴商量過了,還帶去了新茶。
白雅琴喝了茶,開心的不得了。
她在製作視頻的時候,特意留出了插入廣告的時段。
隻要彩龍茗茶那邊裝修結束,她就可以去錄製素材,把視頻製作完整。
茶園已經撒了靈液,培植出了很多的極品茶。
一部分百年老茶樹產出的茶葉,品相特別好。
炒制結束,就進行了非常精美的包裝,準備拿去茶莊售賣。
送給親朋好友的,也都是這種最極品的茶。
連遠在海城的柳青熙,王長峰都沒忘,特意給她郵寄了一份。
剩下的茶葉,都在工廠煮成了茶湯,進行封裝冷藏,作為奶茶店的原料。
奶源也找好了,奶源產地都在閣陽市下轄各縣的農牧區。
王長峰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一旦彩龍奶茶開業,必將對洪家的洪福奶茶造成巨大的衝擊。
洪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很有可能對彩龍奶茶的原材料產地動手腳。
他不得不未雨綢繆,早做防範。
在整個燕南省來說,王長峰和洪家的勢力沒法比。
但是在閣陽市範圍內,王長峰的掌控力可不遜色於洪家。
特別是閣陽市的一號,由楚家運作,換成了一個和楚家親近的人之後,王長峰對閣陽的影響力就更大了。
從閣陽獲得奶源,也是王長峰支持那個新上任的閣陽一號發展閣陽經濟,給他添政績,他肯定願意幫王長峰保駕護航。
目前王長峰所做的這一切,都沒有大肆宣揚。
就連那些正在裝修的門店,都沒有掛出牌匾。
月末,春姑娘的腳步漸漸遠去,太陽愈發強橫霸道,釋放著讓人類愈發難忍的輻射。
八家門店都已經裝修好了,後天就是整體開業的日子。
此刻王長峰剛從邙牙山回來,車上拉著沈飛鴻。
這麼熱的天,沈飛鴻也不會用皮衣風衣裹著身子了。
一件T恤,沒有任何花紋,就是簡簡單單的黑,映襯著她皮膚的雪白。
一條緊身牛仔褲七分褲,緊裹著兩條條修長的美腿,半截光滑細嫩的腳踝下面,是一雙厚底的運動鞋。
大姐姐不管怎麼穿搭,都是那麼的颯,渾身上下都透著乾淨利落的禦姐範兒。
隻不過那隻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有些破壞她的氣質。
除了最後一步,倆人該做的都做了。
沈飛鴻大大方方,一點都不扭捏,還把腿往主駕駛方向靠了一點,方便王長峰摸著舒服。
自從上次在瀑布後面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倆人之間的關係就開始突飛猛進。
摸個腿根本不算啥。
這次沈飛鴻出來,是因為她的修為終於突破到了後天中期。
修鍊要張弛有度,沈飛鴻剛剛穩定了一下境界,就讓王長峰接她,出來散散心。
她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王長峰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
隻要在王長峰身邊,她就會覺得很放鬆。
王長峰要去見劉祁山,今天該給他複診了。
但王長峰沒有去醫院。
劉祁山身體恢復的不錯,不想在醫院待著。
劉家在燕南沒有房產,但他有朋友。
周曉宇正好有一套空閑的別墅,他暫時就住在這裡。
劉祁山親自在門口迎接王長峰。
看到王長峰下了車,劉祁山笑呵呵的就要上前跟王長峰打招呼。
但他才走兩步就愣住了,一臉震驚的看著從副駕駛走下來的沈飛鴻。
「劉哥,你愣什麼呢?」
直到王長峰主動和他打招呼,劉祁山才回過神來。
「啊?哈哈,沒什麼沒什麼。」
「我是沒想到長峰你還帶著女朋友一起來的,有些驚訝。」
劉祁山盯著沈飛鴻發獃了好幾秒,王長峰當然發現了。
要不是劉祁山眼中隻有震驚和疑惑,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意味,王長峰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
三人一起進了屋,王長峰先給劉祁山診脈,又給他紮針,重新調整了一下藥方。
這個過程中,劉祁山總是不經意的把視線投向沈飛鴻。
沈飛鴻眉頭微皺,她也能感覺到這個人對她沒什麼齷蹉心思,但總被這麼打量,她心裡也有點不舒服。
「長峰,你先忙,屋裡有點悶,我出去透透氣!」
這時候劉祁山也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有些唐突了,神情略微尷尬。
等王長峰給他看完病,劉祁山連忙解釋道:「長峰,我沒別的意思哈。」
「我就是覺得你女朋友有些眼熟。」
說者不知道是不是無心,但聽者絕對有意。
王長峰想起先前的秘聞,他知道沈飛鴻的出身絕對不簡單。
她的家人當年能封鎖南磐市,大搜燕南,那得有多恐怖的能量。
別人有可能不認識沈飛鴻的家人,但出身底蘊同樣雄厚神秘的劉祁山,卻未必不知道。
王長峰心頭一動,連忙問道:「哦?眼熟?」
「劉哥你見到和飛鴻長的很像的人?」
劉祁山並沒有先回答王長峰的問題。
他沉吟了片刻,低聲問道:「她叫飛鴻嗎?那她姓什麼?」
「她叫沈飛鴻!」王長峰不但把沈飛鴻的名字告訴了劉祁山,還給劉祁山說了沈飛鴻的身世。
他說的,是沈飛鴻被沈家收養的身世。
劉祁山聽完,站起身,背著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川字,顯然是正在糾結什麼問題。
王長峰神色嚴肅。
他敢肯定,劉祁山百分之百猜到了沈飛鴻的真正出身來歷。
但劉祁山這麼糾結,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片刻之後,劉祁山突然嘆了口氣:「長峰,我知道你想知道些什麼。」
「也或多或少知道你想憑藉她的血脈親緣做些什麼。」
「但過去這麼多年,早已物是人非了。」
「其中涉及太多隱秘,我沒法跟你多說。」
「我隻能告訴你一點。」
「現在她真正的身世身份,不宜曝光。」
「否則對她對你,都有害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