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楚漓所說的線索,並不是她找到了二驢子的蹤跡。
她剛才說過省內平均一年就有幾十個幼童,而且丟失幼童的時間,非常有規律。
楚漓特意做了一個圖表。
根據圖表分析,最近幾天,大概率又會有一個幼童丟失。
楚漓出完了她的分析,又提出一個讓王長峰引起重視的點。
「若棠她那個媽,親口承認若棠不是她親生的。」
「我懷疑若棠被拐賣,就和二驢子所在的幼童拐賣集團有關。」
「如果抓到了二驢子,很有可能會查到若棠的身世。」
王長峰很想告訴楚漓,林若棠和她大概率就是血緣極為親近的姐妹。
問題是楚家沒有失蹤過幼童,王長峰拿不出確切的證據。
除非讓倆人驗證一下DNA。
但楚家是豪門,豪門破事賊多,鬼知道林若棠的身份曝光,認證為楚家嫡女,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
王長峰沉吟片刻:「近期康軒那邊的勢力會有一個增長期。」
「正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二驢子本身就是個見不得光的人物,大概率會和閣陽的地下勢力有牽扯。」
「等康軒在閣陽地下勢力的局面鋪開了,我讓他幫忙找到這傢夥應該不難。」
吃完午飯,王長峰帶著楚漓去逛商場,給她買了些衣服。
等楚漓在試衣間裡換上了一件白襯衫和黑色包臀裙的時候,王長峰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主要是她那雙被巴黎世家包裹的大長腿,瞬間就鎖死了王長峰的視線:「這套我都要了!」
楚漓白了他一眼,就想把衣服換下來。
王長峰連忙阻止:「就這麼穿著吧!」
楚漓氣急:「你搞什麼,這大冷的天,你讓我穿這個?」
王長峰一手拎著幾個衣服袋子,一手拉著楚漓的手:「沒事,車就在地下停車庫,也不讓你出去吹冷風,怕什麼。」
把楚漓拽到車裡,王長峰打著了火,往出口駛去。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可就不老實了。
楚漓躲也躲不開,推也推不動,被王長峰那大手燙的渾身發軟:「你摸夠了沒有?」
王長峰臉不變色心不跳:「嘖嘖!這絲襪質量真好,不愧是大牌子!」
楚漓冷聲道:「怪不得不讓我換衣服。」
「你這動作挺熟練啊,平時沒少這麼幹吧?」
王長峰賭咒發誓:「沒有,我就在電視劇上看過,還是第一次體驗。」
「你可別污衊我啊,如果我經常這麼幹,就讓我……就讓我……」
楚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就讓你怎麼樣?你還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那點花花腸子,楚漓心知肚明,一點都不給他面子。
當渣男當到王長峰這個不要臉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楚漓就想看著王長峰下不來台,心裡才暢快。
王長峰一腳踩住剎車,把身子探了過去。
楚漓瞳孔一縮:「王長峰,你幹什麼。」
王長峰面無表情:「我幫你系一下安全帶!」
楚漓用力推搡他:「我自己來,不用你。」
「我警告你……嗚嗚嗚!」
嘴被堵住了,楚漓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大腦缺氧,讓她的推搡越來越無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摟住了王長峰的脖子。
也隻有這個辦法,才能從對方的嘴裡獲得足夠的氧氣。
直到後面響起了喇叭聲,王長峰才放開她,嘿嘿笑著舔了舔嘴唇。
楚漓瞪了他一眼:「你堵路了,快點走!」
王長峰踩上油門,一隻手又放在了副駕駛那邊:「往我這邊靠一點,我摸著不得勁。」
他是把楚漓拿捏的死死的。
這個女人就不能跟她好好說話,隻能用強。
「你要帶我去哪兒?我跟你說,我可不跟你去什麼亂七八糟地方。」
「你少給我動歪心思!」
楚漓嘴上不饒人,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往王長峰那邊挪動了一點。
王長峰本來想帶楚漓去看電影的,但路過一個中醫藥大藥房的時候,王長峰把車停在了街邊。
「你在車裡等會,我下去買點東西!」
王長峰還沒忘了正事。
他在藥房裡買了一大堆藥材。
這些藥材都是連根帶葉,還沒有經過風乾炮製的新鮮藥材,有的還根上帶著泥土呢。
他想回去自己用靈液培植。
實在沒有新鮮的,王長峰也會選擇那些品質非常好的乾貨。
除此之外,王長峰還買了兩罐蜂蜜。
看到藥房裡還有打粉用的破壁粉碎機,王長峰也順便買了一個,省著再去其他地方找了。
王長峰在藥房裡大採購的時候,外面車上的楚漓接到了林若棠的電話。
「阿漓,你在哪兒呢?」林若棠剛才心慌意亂,渾身瘙癢,就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似的。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她立刻聯繫楚漓,生怕是楚漓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才會讓她有那種感應。
楚漓扭頭朝外面看了一眼,有些心虛的說道:「呃,我和同事在外面吃飯,剛才喝了不少酒,怎麼了?」
當初可是她阻攔林若棠和王長峰在一起的。
結果她自己卻陷入了王長峰的魔爪。
這要是讓林若棠知道,她以後還怎麼面對好閨蜜?
林若棠有些疑惑:「哦,原來你喝酒了啊!」
「我說我剛才怎麼感覺身體不太舒服呢,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你少喝點酒,晚上早點回來。」
王長峰可不知道楚漓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他買完了藥材,出來一看就傻眼了。
王長峰趕緊給楚漓打電話:「楚漓,你什麼意思?」
「你人呢?我車呢?」
楚漓冷聲道:「我單位有急事,得馬上回去一趟,就這樣吧!」
說完她就掛了。
王長峰再打,楚漓拒接。
「好,很好!」王長峰氣的差點沒把手機摔了:「母暴龍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王長峰打了個車,去了紅旗鎮。
外面太冷,他不敢多待,生怕那些藥材秧苗被凍死。
酒廠開工了,原來陳家的釀酒作坊停止了生產。
但這裡有燒酒的大竈台,封閉也很好。
王長峰把藥材放在屋裡,在竈台裡生了火,出去挖了一大堆土。
再回來的時候,屋裡已經溫暖如春了。
他把土裝進一個個酒罈子裡,種上那些藥材秧苗,撒上了靈液,開始靜靜等待。
天快黑的時候,那些王長峰用靈液培植的藥材全都煥發了勃勃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