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來之後,歐陽玄珺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不止是精神上的愉悅,還有身體的舒爽。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經脈正在變的有彈性,一縷縷剛剛自然產生的後天真氣,雖然沒有巔峰時期那麼強,卻在經絡裡順滑的遊動。
就好像王長峰的操作,那讓些流淌真氣的管道都拓寬了一樣。
五分鐘之後,王長峰突然探出左手,摟著歐陽玄珺的腰,抱著她站了起來,把她狠狠的摟進自己懷中。
歐陽玄珺撞在王長峰懷裡,胸膛相撞,撞的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清爽霸道雄性氣息迎面襲來,熏的歐陽玄珺頭昏腦脹。
王長峰摟住歐陽玄珺還不算,同時右手中指食指併攏,按住歐陽玄珺背後的尾骨,順著脊柱猛的向上一劃。
當手指劃到歐陽玄珺脖頸部位之時,他兩指一夾一捏,就那把根針給拔了出來。
針被拔出去了,歐陽玄珺身體恢復了控制。
可她第一時間並沒有去推開王長峰,反而張開雙手,抓住了王長峰的肩膀。
一陣強烈的麻酥之感,隨著王長峰那手指的動作,從她尾骨直衝頭顱。
「轟!」
歐陽玄珺的魂魄都要被那股電流給電飛了。
她雙目失去了焦距,修長的脖子後仰。
柳腰弓成了一個驚人的弧度,櫻唇微張,發出陣陣毫無意義的低吟聲。
如果不是王長峰還摟著她的腰,如果不是她下意識的抓住王長峰的肩膀,她都的直接倒在地上。
王長峰拔掉她身上那個針的時候,治療也就結束了,他也順勢拔掉了自己頭頂的針。
定魂針不能長時間的紮,否則對大腦會有傷害。
情緒慾望回歸,眼前冰冷的世界瞬間就充滿了光耀奪目的色彩。
弓腰挺胸的熟婦尤物,讓那絕世名山更加險峻挺拔。
王長峰控制不住的向名山大川行注目禮。
這時候輪到王長峰快要哭了。
他以前可從來沒給自己紮過定魂針。
剛才的情況他無法保持專註冷靜,才迫不得已自殘了一次。
他知道那一針肯定能壓制自己的慾望,讓自己專註冷靜,再慢慢給歐陽玄珺治療。
本來他在歐陽玄珺背後,配合針灸之法,就可以緩解她的病症,隻不過消耗的時間精力會多一點而已,不會怎麼冒犯她。
結果王長峰也沒想到,親身體驗了定魂針,他冷靜理智的過了頭。
除了治病之外,完全失去了人類該有的情緒,隻想著用最快,最合理,療效最好的方式去治療。
現在情緒回歸,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都清晰的記得。
這就尷尬了。
他真不是故意的,可這情況,柳下惠來了也頂不住啊。
現在王長峰突然鬆開歐陽玄珺吧,歐陽玄珺肯定軟趴趴的摔在地上,那總有點拔針無情的味道。
可不鬆開她吧,接下來該咋整?
歐陽玄珺肯定惱羞成怒。
如果她情況正常還好,大不了武力解決,誰拳頭硬誰就有道理。
問題是歐陽玄珺的真氣還沒有恢復,戰鬥力基本為零,王長峰可不想趁人之危,現在就跟她幹一架。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王長峰恨不得再給自己紮一根定魂針,讓自己再次冷靜下來。
沒有給糾結的王長峰太多考慮時間,歐陽玄珺魂魄歸體,刺激的餘韻雖未完全消散,但大腦也能思考了。
她的眼神,漸漸開始凝固,王長峰不由屏住了呼吸。
雖然他還摟著歐陽玄珺的腰,可那手臂卻僵硬的如同一根木頭。
「你抱夠了沒有?」歐陽玄珺鳳目含煞,那聲音冷的能凍死人。
就在這氣氛即將窒息之時,王長峰突然把歐陽玄珺橫扛了起來,撒腿就往樓上跑。
歐陽玄珺震驚的無以復加,一時間竟然忘了反應。
等她回過神來,動作飛快的王長峰已經扛著她跑上了樓梯,直奔卧室而去。
歐妍玄珺猛的回過神來,踢騰著腿,雙拳在王長峰背後猛砸:「畜生,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她是沒有了真氣,但後天巔峰武者本身的力量,也非常恐怖。
王長峰被砸的齜牙咧嘴。
再這麼不反抗,任由她砸下去,王長峰非得讓她砸吐血了不可。
「啪!」
一聲脆響,王長峰的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她屁股上:「老實點!」
王長峰越想越憋氣。
我特麼好心好意給你治病,你不領情就罷了,還使勁打我。
你把我打吐血,我也不仗著現在真氣比你雄厚欺負,就把你屁股打腫,咱倆誰也別想好過。
王長峰本以為歐陽玄珺不會善罷甘休,都做好了互相傷害的準備。
哪曾想就這一巴掌下去,歐陽玄珺真的老實了,劇烈掙紮的身體僵硬了瞬間,就軟了下去。
從小到大,就連歐陽玄珺的父母都沒打過她屁股。
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現在她知道了。
那感覺她沒法形容,大腦都有些宕機。
歐陽玄珺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王長峰卻很清楚。
他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這女人怎麼會有抖M傾向?真是見鬼了!」
這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學名叫受虐癖。
受虐癖的產生,基本上都不是先天性的,而是患者因為經歷過一些變故,才產生了受虐傾向。
但具體是什麼變故,又是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這種病,完全沒法判斷。
這是挑戰現代心理學的理論的嚴肅課題。
當王長峰推開卧室門,衝進屋裡,把她扔到大床上的時候,歐陽玄珺才從那種無法描述的羞恥之中清醒過來。
她為何如此驚恐?因為剛才她被打的時候,竟然讓她本能泛起了一種期待。
期待著王長峰再打她幾下。
歐陽玄珺敢對天發誓,這種情況以前絕對沒發生過。
她習武這麼多年,和不同人交手過無數次,被打受傷也經歷過。
王長峰之前還用針紮她呢,但她當時也沒這種反應。
歐陽玄珺甚至懷疑王長峰又對她用了什麼邪惡的手段。
如果王長峰再用剛才的手段,她會變成何等荒唐的樣子?歐陽玄珺根本不敢去想那樣的畫面。
王長峰看到她現在的神色,就隱約猜到了她的想法,直接給氣笑了。
「領導,我不想對你做什麼。」
「我著急把你抱上來,是因為外面有人來了。」
「你也不想讓你的同事或什麼朋友,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