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王長峰接到了林若棠的電話,告訴他曾氏果品那邊並沒有按照原計劃將極品水果上架銷售。
「長峰,真讓你猜中了。」
「接下來我靜觀其變就可以了吧?」
王長峰雖然看不到林若棠,但能想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拍著很飽滿的良心,鬆了口氣。
「呵呵,預料之中的事兒。」王長峰很放鬆:「你什麼都不要做,也不要再去問宣傳計劃。」
「但也不要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以跟曾啟帆問一下極品水果什麼時候上市。」
林若棠問道:「你在哪兒呢?咱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啊!」
王長峰拍了下方向盤:「今晚不不行,康軒來了,要跟我談點事兒。」
林若棠讓王長峰少喝點酒,便掛了電話。
康軒約王長峰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酒吧。
他到的時候,康軒已經準備好了包房,擺上了一桌子啤酒,果盤零食什麼的。
阿豹坐陪。
看到王長峰,康軒擡起拳頭,和王長峰碰了一下,然後摟著他的脖子坐下。
「兄弟,我這場子咋樣?有牌面吧?」
倆人直接拿起啤酒瓶子撞了一瓶。
王長峰放下酒瓶,打了個酒嗝:「軒哥,你啥時候盤下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從王長峰剛來市裡那天起,康軒就知道王長峰的事業肯定要往市裡發展了。
他可不會輕易放棄王長峰這條大粗腿,那就必須跟上王長峰的拓展的腳步。
否則倆人的距離會越拉越遠。
王長峰來市裡的第二天,康軒就派阿豹來市裡考察,大前天才把這個酒吧買下來。
他要給王長峰一個驚喜。
王長峰很清楚,康軒盤下這麼大個酒吧,在市裡搞了落腳點,肯定要把生意和市裡全面往是市裡面發展。
比如說羊肉館。
但兄弟久違重逢,正事可以晚點談,酒必須先喝透。
兩箱啤酒幹下去,康軒舌頭都大了,王長峰圖個痛快,並沒有用真元化解酒氣,也有點暈乎乎的。
「軒哥,我去放放水,等我回來咱繼續喝。」
洗手間在二樓盡頭,走廊兩側都是包房。
王長峰進了洗手間,解開褲腰帶放著水的時候,聽到了外面有個男人正在說話。
「老大,你趕緊過來,我他嗎遇到了一個極品。」
「這妞身份不明,裝成了賣酒女,但身上沒有一點風塵氣,又純又欲,讓我給下了蒼蠅水,馬上就快上頭了。」
「我發誓,絕對沒騙你。」
「身材賊他媽火辣。」
「等她葯勁上來,開始發騷,我可不保證能忍得住,老大你要是不來,我可就自己玩了。」
王長峰放完了水,嗤笑一聲。
他可不是什麼爛好人。
晚上來泡吧,還跟人進包房喝酒的妞兒,簡直蠢的離譜,讓人下藥也活該。
這種事每時每刻都在發生,他也不是救世主,管的過來嗎?
說不定那個妞就是來找野炮的,他要是出手救了人,搞不好人家清醒了還的怪他多管閑事呢。
出了洗手間,王長峰看到了那個正在打電話的男人就在他前面。
路過一包房,男人打開了包房門,王長峰隨意的扭頭看了一眼,繼續往前走。
可他剛走出兩步,就突然定住了身形,瞳孔驟然縮緊:「卧槽!」
下一刻,他整個人立即沖了過去。
包房裡,二驢看著面色潮紅,躺在沙發不斷蠕動的美女,眼珠子都紅了。
二驢是這家酒吧的常客,今天還沒等叫鍾呢,這個賣酒女就闖進了包房。
他很敏感的發現這個打扮的跟雞一樣的女人有問題,因為她身上沒有半點風塵氣。
可她太美了,跟電影明星一樣漂亮。
特別是那張冷艷的俏臉,會讓人控制不住的升起一種征服欲。
她拎著兩打啤酒,放在了桌上。
「先生,您要買酒嗎?」
「今晚優惠,我可以給您打八折。」
說完,這女人還給他拋了媚眼。
濃眉大眼的二驢笑了,這個媚眼非常不專業,演技幾乎為零。
二驢的視線從楚漓火辣的身材上來回掃視。
他本以為今天走了狗屎運,碰到一個極品,光是那腿,那胸,都勾的他心癢癢。
更別說這個女人的盤子也是又冷又艷,很能引起男人征服欲。
可她的眼睛太違和了,跟她這一身穿搭完全不匹配。
在這個賣酒女身上,二驢發現了一絲讓他熟悉的味道。
如果這女人換上一身警服……
二驢子盯著賣酒女看了一會,眯著眼說道:「小妞,想要我買你的酒很簡單,爺不差錢。」
「隻要你在這裡陪我喝就行,喝多少全都我買單。」
賣酒女好像很高興:「真的?那我太幸運了。」
二驢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杯子:「這也是我的榮幸,來吧,今晚咱倆不醉不歸!」
桌子擋住了賣酒女的視角,她並沒有發現,二驢手上有一個隱蔽的動作,在那杯子裡留下了兩滴透明的不明液體。
但沒過多大一會,賣酒女就察覺到了問題,但這時候已經晚了。
二驢對自己的手段非常滿意。
略施小計就讓這個女人上了套,喝下了他加了料的酒。
就在二驢脫下了外套,準備幹活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股勁風。
「嘭!」
包房門應聲而開,二驢嚇了一跳,猛的回過頭。
看著衝進來的是一個年輕人,被打擾了好事的二驢臉色非常難看:「你他媽誰呀?」
王長峰掃視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頓時怒火爆棚:「你給她下藥了?」
二驢眼睛一瞪:「小崽子,你還想英雄救美?」
「我勸你少管閑事,否則等我老大過來,我特麼廢了你!」
「馬上給我滾出去!」
二驢壓根沒把王長峰這個小年輕放在眼裡。
王長峰壓著心頭的怒火伸出了手:「解藥給我,然後馬上滾,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二驢給氣笑了:「我草泥馬的,你以為你是誰?」
話音剛落,他就隨手拎起了一個酒瓶子,朝著王長峰的腦袋砸了過去。
「嘭!」
迎接他的是一記兇狠的正蹬。
二驢都沒有看清王長峰是怎麼擡腳的,就被踹飛了出去,身體撞在了窗戶上,玻璃碎了一地。
他五臟六腑都好像要碎了,疼的慘叫一聲,滑落在了窗檯下面。
此刻他才意識到他遇到了一個硬茬子。
王長峰得理不饒人還要上去繼續動手。
就在這時,他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呻吟。
王長峰扭頭一看,就看到那躺在沙發上,身材火辣的尤物,正要撕衣服。
她上身穿著一件印著貓臉的緊身T恤,圓貓眼都被鼓脹的胸口給撐成了眯眯眼。
T恤很短,露出巴掌那麼寬誘人的小蠻腰,人魚線清晰可見。
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撕個粉碎。
她下身一件小短裙,屁股後面還帶個毛茸茸的尾巴,勾勒出挺翹的輪廓。
兩條殺人的大長腿,真是比命都長,糾纏在一起,不斷磨蹭。
這不過是陪酒女的正常裝扮,最多也就是這個陪酒女的身材太好了點。
真正讓王長峰驚怒交加的,是她的相貌。
她生著一雙丹鳳眼,眼中春水朦朧,將那張又妖又颯的俏臉,映襯的如同魅魔。
如果不是對她太熟悉了,就憑這身打扮,王長峰都很有可能認不出來這就是那個英姿颯爽的楚漓。
要不是剛才看到在包房外看到了楚漓的臉,王長峰也不會暴怒的衝進來。
眼見楚漓中毒已深,王長峰顧不得被打翻的二驢,立即衝過去阻止楚漓撕碎自己的衣服。
楚漓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就摟住了王長峰的脖子,摟的非常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