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好我能來這找你嗎?”謝玲玲臉上帶着委屈,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我的真心就在這,你感受感受。”
這樣一來,鐵柱可就很難保持修養了。
“咯咯,癢。”謝玲玲拍打着他的手。
這謝玲玲又一把将他的手握住,“感受到了嗎?”
“感受到了,玲玲姐的真心确實很足。”
謝玲玲撲了上去,鼻子與鼻子之間不過毫厘之距。
彼此能看見對方眼裡的影子,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有你。
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淪陷,越看越迷糊。
謝玲玲忽的眉頭微動,感覺到異樣。
“......”
震驚。
她很震驚。
謝玲玲慌亂的想起身。
“你,我,這個......”
“嗯,我确實不是廢人。”
謝玲玲的臉頰一下泛起了紅。
這下遇到真格的,她真有些怕呢。
本以為鐵柱是傳說中的那樣,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人,眼下遇到這樣的情況,她是完全沒心理準備。
是驚喜,還是驚吓?
是要留,還是要走?
她搞不清楚。
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事情總是超出人的預期,謝玲玲現在能做的選擇,似乎非常的少......
突然,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柱子,在家不?”
春花不請自到。
卧室裡的兩人騰地坐了起來,茫然四顧。
謝玲玲看着鐵柱健碩的胸肌,噗呲就笑了。
“還笑,快躲一下。”
“躲哪啊?”
“底下,底下。”鐵柱把她往床下推。
剛處理好,春花已經進了客廳,又在喊着鐵柱。
鐵柱趕緊從卧室出來,隻穿了個褲衩,“花花,你咋來了?”
他不能喊嫂子。
因為私下裡說好了,隻有兩人在的時候,就得這麼喊,這麼喊才親切。
要是喊嫂子,春花可能就會警覺,搞不好會去卧室看是不是藏了外人。
春花很受用這種稱呼,甜甜的笑着,眼睛直往腰間瞟,“大中午的,你這是做什麼啊,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
鐵柱連忙尬笑掩飾,“在午睡,身體好就是這樣的,沒辦法。”
春花左右看看,“要不我幫幫你?”
鐵柱趕緊拉着她往客廳去,“大白天的,不合适,下回的吧......你有啥事啊找我?”
此時,床底下的謝玲玲氣的直撇嘴。
好你個春花!
竟然走在我前頭了!
明知道我喜歡鐵柱你還這樣,真不要臉。
之前跟你說了那麼多鐵柱的事,你當作沒事人一樣,還跟我不停的聊,合着就暗地裡看我笑話是吧?
轉念一想,這也正常。
春花跟她其實是一類人。
她是真寡婦,春花是守活寡。
面對鐵柱這樣的人,就算有家室的女人也頂不住啊,更何況沒男人的女人呢?
春花一進來客廳就不安分的看着鐵柱,“想我晚上就去我那,我給你炖雞吃。”
“咳咳,花花,你坐好别亂動,你到底啥事啊,說呗。”
春花一拍腦門。
“哦,對了,就是火勝帶人來找我了,要我簽一個蜜桃收購的協議。”
“他們說這事是你在主抓,給的一塊一斤。”
“往年才七八毛,而且我聽别村的說,今年蜜桃要跌價啊,他還給這麼高,我怕這事有什麼貓膩,所以來找你确認下的。”
“我也沒啥文化,合同那玩意我也不懂,就怕火勝那家夥假借你名義坑人呢。”
提前跟一部分村民簽下收購協議,并付一點定金,這個策略是在議事群裡讨論好的。
目的是為了鎖定一部分有意向的果農,然後拿着這部分合同,去說服那些搖擺不定的人。
這個策略還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在蜜桃上市時搶在競争對手前面,把一大部分的蜜桃産量預定下來。
“這事是真的。”
“火勝和喜順這些天都是忙這個事。”
“花花你跟他簽吧,也算支持我工作,簽了火勝才好找别人繼續簽,你做個表率。”
春花嘿嘿笑了,“那就好。”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一斤多兩毛,我能多掙四五千呢。”
“柱子你這事幹得漂亮,村裡人可得着實惠了......就是你不會虧吧,這麼高價格收?”
春花家在蜜桃山上有上百棵的成年蜜桃樹,一棵樹豐産的話怎麼的也有兩三百斤的産量。
一斤提價兩毛,對她來說是個大收入。
“不會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都有數的。”
“那是那是,我們柱子最棒了,嘿嘿。”春花捧起他的臉香了一口,“嗯嘛!好了,我先回去了,火勝他們還在家等我信呢。”
“嗯,快去吧。”
鐵柱送她出去,把院門闩好,長出口氣。
回到卧室,謝玲玲已經從床下出來了,躺在被子裡隻露出個頭。
隻見她把右腿一點點從被子裡挪出來。
火紅色的腳趾甲顯得有些羞怯。
白而緊緻的腿微微彎曲,像在訴說着什麼難言的心事。
“柱子......我好看嗎?”
“嗯!”
鐵柱下意識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