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燒起來了
顧誠整個人都懵了,穿這個底褲站在木桶邊上,所以自己……被那啥了?
「顧先生,你怎麼了?水太燙了嘛?」李鴻民奇怪的問道,伸手摸了下木桶裡的水,然後道:「挺好的啊!」
顧誠茫然的看向李鴻民,然後道:「大民,你說……一男的要是喝多了,被女的佔了便宜,怎麼辦?」
李鴻民奇怪道:「哪種便宜?」
「……就吃幹抹凈的那種。」顧誠說道。
「那要是這樣的話,這男的還不如去死呢,活著也是個笑話。」李鴻民撇嘴道。
顧誠:???
李鴻民一看顧誠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後小聲道:「顧先生……你不會被人吃幹抹凈了吧?」
「沒有~!」顧誠哈哈一笑道:「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我隻是這麼一說而已,突發奇想,突發奇想!」
李鴻民尷尬的點了點頭道:「明白,都明白!顧先生你放心,今天您跟我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告訴別人,不!您今天什麼都沒跟我說過。」
「……大民,你已經有一個優秀保鏢的基本特質了,加油,我看好你。」顧誠讚歎了一句,然後道:「你先出去吧!」
等李鴻民離開後,顧誠坐在木桶裡,然後陷入了沉默,自己是實在想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秦晴早就對自己有意思,借著這次機會,先灌醉,後犯罪!?
不至於吧?
顧誠印象裡的秦晴,對誰都和煦如春風一般。
春風是什麼樣子的?
輕輕的撫過你的臉頰,然後……你什麼都抓不住。
所以秦晴的性格,屬於那種看起來很好相處,但實際上絕大部分人都很難進入她生活的那種,更不會為了一個男人用出這種齷齪的手段。
「難道是我酒後亂性,用了強的!?」想到這點,顧誠隻感覺頭皮都麻了,因為這個可能是有的,自己很少喝醉,喝醉後會做點什麼……誰敢說呢?
坐在木桶裡,顧誠越想越覺得發毛,自己要是真幹了這種事情,那樂子就大了,且不說秦晴那邊會怎麼樣,就是自己也過不來良心這關啊!
「不行不行,這事情一定要弄清楚。」顧誠喃喃自語。
轉念一想,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那自己該怎麼面對秦晴?
家裡已經有三個了,雖然說起來有點虧心,但三個都是自己所愛,能和她們在一起,對顧誠來說是最大的幸運。
但秦晴呢?
兩人沒有感情基礎,說實話,顧誠尊敬她就像尊敬自己的老……師一樣,實際上也確實是自己的老師。
如果自己真做了些禽獸的事情,不管是秦晴那邊,還是清秋,悠悠,楊柳那邊,都沒有辦法獲得原諒。
「老天爺,喝酒誤事啊!」顧誠一拳捶在自己腦門上,這事真是追悔莫及,現在隻求一切隻是個誤會,比如……自己喝多了之後,一不小心做了個托馬斯迴旋,因為動作太過迅猛,導緻褲衩子位移。
秦老師本著師者父母的心態,不畏艱難,幫自己複位褲衩,又因為對男式的不熟悉,導緻褲衩錯位……淦!編不下去了。
顧誠仰頭靠在木桶上,隻希望這一切就是個夢,不然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清秋她們了。
「阿嚏!」顧誠一個噴嚏,不知不覺木桶裡的水都已經涼了。
趕緊從木桶裡出來,換上衣服後準備去吃飯,結果坐在飯桌邊,噴嚏打個不停,把清秋給嚇壞了。
「當家的,你生病了?是不是感冒了?」沈清秋連忙湊過來,想試試顧誠發不發燒。
顧誠趕緊躲開,然後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懷著呢!?別靠我這麼近,傳染了連葯都不好吃,那你就是純受罪了。」
「沒事,我沒那麼嬌貴。」沈清秋說著又要上前。
顧誠連忙躲閃,說什麼都不願意讓沈清秋冒險,乾脆讓李鴻民送了一份去自己房間吃,確定自己生沒生病之前,不能讓清秋受影響。
晚上睡覺,顧誠開始做亂七八糟的夢,夢裡的劇情稀奇古怪,有秦晴帶著孩子上門,聲討自己是負心漢的,有警察按著自己砍頭的。
顧誠就奇怪了,這年頭就是死刑,那也是槍斃啊!?砍頭是個什麼鬼?
光怪陸離的夢,已經沒有辦法用邏輯解釋了,甚至到後半段,自己都被送去下油鍋了。
等到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外面天都沒亮,然後自己一個勁抽冷著,這才明白自己是發燒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顧誠縮在被窩裡不出來,最後還是沈清秋見顧誠不出來吃飯,讓李鴻民去叫,才發現已經燒的滿臉通紅的顧誠。
「水銀溫度計呢?趕緊拿來量一量!」沈清秋站在門口直著急,要不是顧誠說什麼都不讓她進屋,沈清秋早就在床邊伺候著了。
沈清月拿來水銀溫度計遞過去,李鴻民幫顧誠夾在咯吱窩下面,等再拿出來的時候,愣了一下道:「這快四十度了。」
顧誠隻覺得自己有點暈,但還是起身道:「我要去學校,去學校……!」
「當家的,你聽點話吧!都這樣了還去什麼學校!?我幫你打電話給季老先生請假,你今天就在家休息了。」沈清秋毫不猶豫的說道。
顧誠喘了口粗氣,擺手道:「不行,我必須得去學校。」
沈清秋急的眼圈都紅了,此時李鴻民老娘也來了,手裡拿著葯道:「給小顧先吃藥,吃了說不定能退下去。」
「燒這麼高,想退有難度。」老傅也過來看熱鬧,嘖嘖道:「主家這身體,居然能燒成這樣?夠稀罕的。」
李鴻民拿水幫顧誠送服藥片,等藥片咽下去後,沈清秋對李鴻民道:「大民,今天你在門口給我看著,當家的燒不退,哪裡都不能讓他去。」
顧誠笑了笑道:「清秋,大民畢竟是跟我混的,你說他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李鴻民也是不含糊,站起身來直接道:「顧先生,平時我聽你的,但這種關鍵時刻……我聽清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