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張玄自然能感受到她態度有點曖昧,與之前喊打喊殺的樣子比起來,轉變實在太大,不由得心生警惕。
在前往客房的路上,大雙時不時貼上來,與他產生一些肢體上的接觸。
雖然張玄穿得相對厚實,卻也能察覺到她的小動作,盡量避開。
領著張玄來到布置豪華的客房,大雙問道:「張先生要洗個熱水澡嗎?那樣睡起來舒服點。」
「隻是小憩一會兒,不用。」
張玄擺了擺手。
「那人家伺候張先生休息。」
大雙說著踩著貓步上前,擡手解開了他的外套拉鏈。
「大雙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張玄連忙後退一步,皺起了眉頭。
對於別人而言,或許很難分辨出並蒂蓮姐妹花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但難不住懂得望氣之術的張玄。
因為兩女外表上相似,但身體情況卻有著巨大差異。
「別緊張,房間裡暖氣溫度比較高,張先生穿這麼厚休息會很熱,人家伺候你脫掉外套而已。」
大雙說著,再次貼上前去,神情嬌羞中帶著一絲魅惑。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你出去吧。」
張玄拒絕得很乾脆,出言打發。
「那好吧,張先生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開口,人家隨時來為您服務。」
大雙略感詫異。
本以為可以輕易拿捏這個泥腿子青年,沒料到對方如此有定力,搞得她都有點懷疑自己魅力了。
難道是自己長得不夠漂亮,對這泥腿子沒什麼吸引力?
不可能!
肯定是這泥腿子太過自卑,覺得高攀不上自己,才會有如此反應。
大雙覺得,可以加大點力度。
好不容易遇上這種機會,必須把握住了。
退出客房後,大雙回到自己房間拿出性感的黑色緊身包臀連衣裙,走到落地化妝鏡前褪下衣物,看著鏡中凹凸有緻的曲線,不由搔首弄姿自戀起來。
她就不信,這還拿不下那個沒什麼見識的泥腿子。
換上緊身包臀連衣裙後,大雙又找出一雙黑絲襪穿上,知道這樣的裝扮對男人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客房裡溫度確實比較高。
張玄脫下外套,坐到柔軟的席夢思床墊上,正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時,房門再次被推開。
「大雙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看著女人去而復返,還特地換上一身性感裝束,張玄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幹解宗故意安排的。
他很清楚,這對並蒂蓮姐妹花身份特殊。
沒有幹解宗示意,大雙絕對不敢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
難不成,幹解宗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考驗或者拉攏自己?
張玄心思電轉,一時間卻猜不透幹解宗意圖。
「張先生,人家剛學了一支舞,還從來沒有跳給別人看過,現在跳給你看,能不能幫忙打個分?」
大雙踩著高跟鞋,脖子上還拴了根領帶,增添了兩分性感嫵媚。
「抱歉,我現在有點累,隻想休息會兒。」
張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兩眼,不得不說,這女人身材還是很好的,穿著緊身衣把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
「求求你了,幫幫忙啦。」
大雙不肯放棄,用撒嬌的語氣央求。
「行,那你跳吧。」
張玄看出來了,這女人目的性極強,今天若是不答應恐怕不會輕易放棄,想看看她到底耍什麼花招。
大雙再次輕咬紅唇,眼神迷離,露出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扯了扯掛在脖子上的領帶,開始在他面前扭了起來。
說是舞蹈,其實還是網紅女主播搔首弄姿那一套,一會兒扭一扭屁股,一會兒搖一搖胸脯,展示性感的身體。
張玄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大雙扭得特別賣力,不過身體有點僵硬,還不如一些女主播扭得好看。
跳了好一會兒,大雙感覺身體開始發熱出汗,張玄眼神卻依舊清澈,不禁生出一絲挫敗感。
這個泥腿子莫不是那方面有什麼毛病?
大雙不信邪,於是加大了尺度,一屁股坐到張玄腿上,像條蛆似的蠕動起來,還故意用胸脯擠壓到他身上。
「大雙姑娘,你從哪裡學的舞?有點不太正經啊!」
張玄唇角挑起一抹弧度,露齣戲謔之色。
「老實說,你是不是不行?」
大雙停下了動作,直勾勾盯著他眼睛問出心中疑惑。
「不不不,我當然行,很行,隻不過對你提不起一絲興趣。」
張玄實話實說。
「呵呵,不用狡辯了,你就是不行。」
大雙從他大腿上站起身,心裡頗為鬱悶,露出鄙夷之色。
她自然不會承認是自己魅力不夠。
本以為今天能嘗嘗鮮,沒料到這泥腿子是個銀槍蠟頭,真晦氣。
「幹會長讓你這麼做的?沒那個必要,難道沈千帆一條命還不夠證明我的誠意?」
張玄不生氣也不爭辯,根本沒必要回應這種女人的質疑,而是出言試探。
「你猜。」
大雙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扔下這麼一句,徑直轉身扭著腰臀大步離去。
出了客房,她徑直找到幹解宗修鍊室。
「姐,這麼快就完事兒了?」
小雙看著身穿性感緊身衣的姐姐,面露古怪之色。
「師尊,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勾引過那小子。不過他那方面有問題,根本沒反應,我已經儘力了。」
大雙認定這就是真相。
儘管沒有嘗到鮮,但也算完成了師尊交代的任務拿到補償。
「這麼年輕就沒用了,真可憐!」
小雙露出幸災樂禍之色,心裡平衡了許多。
「那小子不僅有遠超同齡人的城府與膽識,還能坐懷不亂,看來是真沒辦法為我所用了。」
幹解宗神情凝重,不相信張玄是某方面有問題,。
他讓大雙去勾引,的確是看好張玄的潛力,想要將其發展成自己人。經過試探,徹底打消了念頭,找到機會必須除掉這個不穩定因素。
在幹解宗看來,不能為我所用的天才,必須扼殺。
「師尊,那小子就是個黃泥村出來的泥腿子,且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可能抵擋得住我的色誘?他肯定是那方面出了問題。」
大雙走上前坐到幹解宗腿上,不願承認自己連個泥腿子也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