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直在關注我,難道你不清楚我今天來參加這場婚禮,就是幹解宗出面,化解讓我與莫家、徐家與狄家之間的恩怨。」
張玄笑而不語。
「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搞定了幹解宗,但是莫家、徐家與狄家絕不可能與你和平共處,不過是一種表象而已。」
徐真真說著,指尖劃到他嘴唇上,輕輕摩挲著挑逗。
「你倒是很聰明。」
張玄拍開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老實點。
「徐江川變成太監後,整天就想著怎麼報復你和你的漂亮嫂子。
俗話說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難道你不想弄死徐江川保護嫂子,順帶報了當年打傻你的仇?」
徐真真故意坐在他身上扭了扭嬌軀,出言挑撥。
「說說看,你與徐光儒父子有什麼恩怨?恐怕不隻是為了滿足野心成為徐家之主吧?」
張玄不答反問。
「因為他們父子都是不折不扣的畜生,如果老天有眼,他們早該遭天譴了。」
徐真真既然決定把身家性命押在張玄手上,便沒打算藏著掖著,開始說起與徐光儒父子之間的恩怨。
她父親徐緻遠是徐光儒的大哥,年輕時展現出了強大的武道天賦,卻被徐光儒買兇暗算失去修為,變成了一個廢人。
自那以後,徐緻遠便失去了繼承權。
徐光儒成為徐家家主之後,安排她父親去酒店當了個大堂經理,遭到不少人嘲笑。
徐緻遠失去修為後,性格發生了巨大轉變,遭遇嘲笑也不敢生氣,總是笑臉相迎,顯得特別懦弱。
越是這樣,別人越要欺負他。
讓人沒想到的是,徐緻遠變成廢物後還交了個姿色不俗的女友,並順利完婚,生下了徐真真。
有一個懦弱的父親,徐真真從小也受到不少霸淩,心裡也曾怨恨過父親,覺得他不配為人父。
直到徐真真上中學後,出落得越來越漂亮,欺負她的人越來越少,追求者卻越來越多。
一個周末,徐真真去同學家玩了回來,撞見徐光儒與母親滾床單,震碎了她的三觀。
她氣憤之下,罵了母親不知恥辱,卻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待父親回家,徐真真便把母親與徐光儒通姦的事情說出來,誰知父親極為平靜,沒有任何錶示。
這讓徐真真對父親極為鄙夷,老婆被人睡了卻無動於衷,一個男人活成這樣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父親都能心安理得戴綠帽,她又有什麼理由感到憤怒呢?
沒過幾天,徐真真晚上洗了澡準備睡覺,徐江川便強行闖入,把她推倒在床上,如同發狂的禽獸般瘋狂撕扯她的衣裳。
徐真真嚇壞了,緊緊抓住衣裳拚命叫喊,最終引來父母趕走徐江川,才沒有失身。
那件事過後,徐江川沒有受到任何懲罰,父母也不敢去找徐光儒麻煩,就那麼不了了之。
徐真真徹底對父母寒心,拿出從小攢下來的錢在外面買了套房子,從徐家府邸搬了出去。
為了保護自己,她開始刻苦修鍊,並找人散播自己與不同男人上過床的消息。
也就是說,徐真真名聲之所以會變得如此不堪,全是自導自演的。
「這麼看來,徐光儒父子的確是極品禽獸啊!」
張玄聽了她的講述,忍不住感慨。
既然是徐真真自己找人搞臭了自己名聲,那麼還真有可能保留著處子之身。
張玄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對此並不關心。
「這隻是冰山一角而已,徐江川也沒少在外面造我的黃謠,不過對我毫無作用。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調查徐光儒,還真就查到他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徐真真說到這裡停頓下來,眉眼含春注視著他。
「賣什麼關子?說!」
張玄一巴掌打在她嬌臀上。
「嗯!」
徐真真極為配合的發出嬌哼,旋即說道:「徐光儒收養的義子徐達,其實是他早年亂搞出來的私生子。」
「有點意思。」
張玄挑了挑眉毛,敏銳捕捉到這是個有價值的信息。
「或許是我在武林大會上奪得川省季軍,最近家族元老變得重視我,開始向我傾斜家族資源。
徐光儒那老東西無法改變元老們的決定,昨天竟然找到我,想讓我嫁給徐達,並暗示徐江川已經成為廢人,有意將家主之位傳給私生子徐達。」
徐真真說到這裡,唇角揚起一抹陰冷的弧度。
「徐光儒明知你與徐達有著血緣關係,還讓你嫁給他?」
張玄面色古怪,感嘆城裡人真會玩。
「對,徐達之前是結過婚的,自從他老婆懷孕後就時常出去嫖,後來他老婆忍無可忍提出了離婚。
徐達把孩子給了女方,一分錢撫養費沒出過。」
徐真真說出徐達幹過的齷齪事。
「嘖嘖,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壞種種一窩啊。」
張玄獲知這些徐家秘聞,忍不住咋舌。
「如今徐江川成了太監,徐光儒真有可能會把家主之位傳給私生子徐達。
可以利用這個秘密,設計徐江川與徐達之間自相殘殺,讓徐光儒那老東西絕後。」
徐真真說出自己的報復計劃。
「是個不錯的主意。」
張玄認為有極高的可行性。
「徐光儒正值年富力強,就算徐達和徐江川都沒了,也無法對他造成緻命打擊,還可以再生。
所以,最終人家還得靠你。
隻要能弄死徐光儒,助我掌舵徐家,以後徐家便是你的後花園,你想什麼時候進入都可以。」
徐真真說到最後,眼神迷離的沖他咬了咬紅唇。
「抱歉,你心計太深,我沒辦法信任你。」
張玄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冷笑不已。
「一個強大的男人,怎麼會怕女人背叛?我不保證會永遠忠誠於你,但隻要你能讓我得到滿足,欲罷不能,那我有什麼理由背叛你呢?」
徐真真說著,伸出丁香小舌滑過他的手背,旋即裹住了他的指尖。
「似乎有點道理。」
張玄快速將手指收了回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發現這女人倒是坦誠。
「那你算是答應我了嗎?」
徐真真緩緩解開外套拉鏈,旋即用手在左右肩膀上一撥,外套與內搭的弔帶內衣同時滑落下去。
欺霜賽雪的肌膚,霎時間暴露在張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