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在這裡吃,你管不著。」
李綰綰說著,還故意往床上吐蛋黃穌殘渣,用這樣的方式進行報復。
「沒給你打痛是不是?」
張玄感覺三叉神經痛,準備給這妮子上點強度。
李綰綰小臉上露出慌亂之色,兔子似的從床上跳起來溜了,可不想屁股再遭罪。
「混蛋師祖,欺負女孩子,你早晚會遭報應的。」
跑出房間,見張玄沒有追上來,李綰綰又開始挑釁。
「報應是吧?」
張玄說著朝她大步走去。
李綰綰嚇得發出尖叫,一溜煙兒鑽進自己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覺得已經安全了,又開始在房間裡各種挑釁。
剛才那幾巴掌,明顯沒有讓她長記性。
張玄感覺頭大,沒有再理會這妮子,回房間把掉在床上的食物殘渣清理了一下。
中午,李綰綰愣是沒敢出來吃午飯,不管張玄怎麼保證不揍她,也不肯開門。
她吃了不少零食,想必不餓,張玄便自顧自去酒店餐廳吃了頓自助。
武林大會是以抽籤淘汰制來決勝負,並不公平,比如擁有進入前十實力的選手,在第一輪抽到前三實力之人,隻得算運氣背。
當然,大會上的評委組每一輪擁有三個復活名額,可以在規則允許內進行調劑。
如此一來,能最大程度保證不埋沒真正的種子選手。
隻要實力足夠,一般情況下不會被刷下去。
飯後睡了個午覺,張玄被手機鈴聲吵醒,是焦善打過來的,讓他下樓集合前往雙子體育館進行抽籤。
穿戴整齊,張玄出門敲了敲李綰綰房門道:「我去雙子體育館抽籤,你要不要一起去?」
等了片刻,房間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不去啦。」
也不知道那妮子是不是睡著了,張玄扔下這麼一句,便準備離開。
「誰說我不去了,等等。」
話剛落口,李綰綰焦急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給你兩分鐘時間,不出來我就走啦。」
張玄催促。
然而在走廊上足足等了五六分鐘,李綰綰才開門出來,一臉氣憤的瞪著他罵道:「混蛋師祖,趕著去投胎呀,催什麼催?」
「屁股不疼了是不是?」
張玄咧了咧嘴,故意擡起手撓了撓頭,嚇得李綰綰花容失色跳了出去,拉開距離。
「混蛋師祖,現在你儘管欺負我,等我以後練成蓋世神功,一定要把你打成豬頭。」
李綰綰意識到他在嚇唬自己,氣憤得揮舞著粉拳示威。
「別想太多,你永遠不會有那樣的機會,老老實實被我欺負吧,嘿嘿……」
張玄忍不住笑了,扔下這麼一句轉身便走。
李綰綰跟上前去,舉起雙手在後面做掐他脖子的動作,以此發洩不滿。
「果然是山旮旯裡面出來的,一點教養也沒有。總是拖拖拉拉讓別人等待,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大的腕兒呢。」
朱家驢臉護衛一見到張玄,便陰陽怪氣開口嘲諷。
「你可以不等,誰拿狗鏈子把你拴起來了嗎?」
李綰綰雙手叉腰回懟,並未因為對方是朱家護院而有絲毫收斂。
「你……找死!」
驢臉護院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盯著李綰綰,目光陰沉。
「本姑娘找你幹什麼?老老實實待在糞坑裡吧!」
李綰綰說著還用手捏住鼻子,故意拉遠距離,有點羞辱人了。
驢臉護院並不擅長嘴上功夫,幾時受過這樣的羞辱?頓時怒不可遏,一掌朝著李綰綰拍了過去,要給這死丫頭一點教訓。
李綰綰反應倒是不慢,跟兔子似的往張玄背後一躲,禍水東引。
張玄自然不會讓她吃虧,順勢接了驢臉護院一掌。
啪!
兩人一觸即分,張玄站在原地紋絲未動,驢臉護院卻蹬蹬蹬連退數步,體內氣血一陣翻湧。
「住手!誰要是再敢動手,別怪老夫不客氣!」
見驢臉護院不服氣,還想要出手,焦善冷著臉喝斥出聲。
「哼,看在焦執事面子上,今天便不與你這泥腿子計較。」
驢臉護院不敢得罪這位雁城執事,隻得悻悻然扔下一句話,企圖挽回點顏面。
「到底是誰不與誰計較?落入下風還這麼不要臉,你媽知道嗎?」
李綰綰從張玄背後探出腦袋,繼續嘲諷,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你……」
驢臉護院再次被氣得想要吐血,面紅脖子粗,惡狠狠瞪著她。
李綰綰卻不以為意,扮了個鬼臉,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驢臉護院恨不得衝上前去,一掌拍死李綰綰,卻不敢無視焦善的話,險些憋出內傷。
由於雙子體育館在威尼斯酒店旁邊,焦善直接帶著幾人步行前往。
「焦執事,楊家那位天之驕女不是要參與武林大會嗎?怎麼沒見到她人?」
路上,李綰綰忍不住開口詢問。
「噢,我與楊玉瑤聯繫好了,會在體育館碰頭。」
焦善說明情況。
李綰綰眼前一亮,不禁期待起來。
對於楊家天之驕女,她也算聞名已久,可惜沒有機會見面。想著等會兒一定要找楊玉瑤籤個名,以後說不定能升值。
李綰綰覺得,楊玉瑤今年打進川省前三的可能性極大,前途不可限量,屬於雁城的驕傲。
「對了師祖,你和楊玉瑤算是親戚吧?等會兒能不能讓她幫我簽個名?」
李綰綰想到張玄與楊家的關係,連忙跑上前拉著他哀求。
「不能,我與楊家並無瓜葛。」
張玄皺了皺眉頭,毫不猶豫開口拒絕。
原本便與楊家扯不上關係,得知不是父母親生的後,更加八竿子打不著了。
「小氣鬼。」
李綰綰鼓起腮幫子吐槽,也知道師祖與楊家鬧得不愉快,隻好自己親自出馬。
此時,雙子體育館大門口聚集著許多人,大多是前來觀看武林大會的親友團。
楊玉瑤也站在體育館門口,身高一米七出頭,留著齊肩發,面容清冷,站在那裡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楊小姐,抱歉,看樣子我來晚了點。」
焦善臉上堆起笑容,走上前拱了拱手表達歉意。
畢竟這位可是副會長寇壽光的弟子,他也不敢得罪。
「無妨。」
楊玉瑤淡然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