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兒子,你別這樣說哈,這李紅梅啊,雖然不咋地,但有可能真會改。」江母一向心善,「再說了,都一個村兒的,她既然主動上門來給你道歉,作為晚輩,你也別給人家臉色,畢竟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行,我知道了媽。」江鐵柱點頭,「那我先回廠子了。」
接著他直接去了村裡藥膏廠。
結果剛走到門口,正如夏禾所言,他在門口看到了李紅梅在廠子門口轉悠。
一看到江鐵柱,李紅梅瞬間臉色一虛,轉身就走。
「站住!」
江鐵柱沉聲喊了一聲。
「鐵柱……」李紅梅一改往日的尖酸刻薄,沖著他一笑。
「你在我們廠子周圍瞎轉悠啥?」江鐵柱皺眉。
「我……」李紅梅搓搓手,嘿嘿一笑,「鐵柱,這話說的,我沒瞎轉悠呢。」
「沒有瞎轉悠?」江鐵柱冷笑一聲,指著廠子門口的監控,「要不要我把廠子外邊的監控給你看一下?另外,我還聽我媽說……你去我們家了?」
「這……」李紅梅一懵,旋即點頭,「鐵柱,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哈,我……我這幾天的確在你們廠子轉悠呢,不過你別誤會,我就是……想跟你道歉。」
「道歉?」江鐵柱看了一眼。
「啊,對……」李紅梅點頭,「之前做的那些事兒,我錯了,而且上次,在市裡飯店,我那樣對香兒,我也知道錯了哈。」
「你真的知道錯了?」江鐵柱盯著她。
「沒錯,鐵柱。」李紅梅點頭。
「行唄。」江鐵柱冷笑一聲,「你要知道錯了,就去給你女兒道個歉,這事兒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了。」
「嗯,我知道。」
「走吧。」江鐵柱擺手,直接進了廠子。
「鐵柱,她……跟你說了什麼?」廠子裡,夏禾看著走遠的李紅梅道。
「她跟我道歉。」江鐵柱拿出一根煙,看著李紅梅的背影。
「道歉?」
夏禾眨巴眸子,「她……她真的假的啊?」
「估摸著是假的。」江鐵柱微微沉吟,吸了一口煙,「這幾天啊,你多注意一點廠子裡邊。」
「哎,我知道了。」夏禾點頭,四下看了一眼,她暗中拉了一下江鐵柱的手,「鐵柱,這個點兒,工人都去上班了,我們要不去房間……」
她沒說下去,但話裡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啊這……」江鐵柱看了看長相成熟漂亮的夏禾。
此時的夏禾,比之前在市裡穿的還好點,而且渾身成熟,臉蛋漂亮,活脫脫的跟成熟的桃子一般。
「趁著你回來,我再過兩天就來大姨了,所以……安全期呢。」夏禾提醒一句,「我們可以不用那個。」
「那……」江鐵柱看了看時間,「要不然我先去辦公室,把這幾天手頭的工作做完再說唄。」
「別啊,等事兒辦完了,你再去辦公室,你就是工作,也不急於這一時呢。」夏禾道。
「那這事兒……其實也不急。」江鐵柱咧嘴。
「不!」
夏禾搖頭,「我可著急呢,你這段時間都沒施肥,我這地都快渴死了。」
「我……」江鐵柱瞬間無語,這女人說話可真是有意思。
「快點鐵柱。」夏禾眨巴眸子,「沅沅跟翠翠去村裡圖書館了,趁著她一時半會兒還沒回來,我們快點辦事兒。」
說著她往門口看了一眼,「鐵柱,辦公室裡太紮眼了,要不,我先去宿舍等你,你待會兒來哈。」
「行,我知道了。」
等夏禾走出去之後,江鐵柱這才無奈的搖頭一笑,他坐下來,先把手頭緊要的事兒辦著。
不過夏禾一個勁兒的電話催呢,「鐵柱,你到底來了沒有啊?」
「等一下,我把這點工作做完。」江鐵柱摁了免提。
「哎呀,你快點唄,我這所有的東西都弄好了,而且我……我已經……」夏禾沒說下去。
「你已經咋了?」江鐵柱一懵。
「你待會兒來了,就知道了。」夏禾沒說下去,「快點呢,我等你,你若是再不來,那我就直接來你辦公室了哈。」
「草!」
江鐵柱撂下筆,「行,我現在就來。」
他倒是挺好奇,這夏禾在宿舍準備啥玩意兒了。
推開夏禾的宿舍門,江鐵柱瞬間傻眼,隻見一米五的床,夏禾側躺在那兒,身上穿著半tou明的衣衫。
光線之下,那細膩的皮膚……那修長的如蔥段般的腿,身上帶著數不盡的成熟。
「來啊。」夏禾沖著他眨眼,勾勾手。
「這……」江鐵柱懵逼,「這就是你說的……」
「沒錯。」夏禾點頭,「喜歡嗎?」
「啊這……」江鐵柱笑了笑,這女人……他娘的會玩!
他之前跟趙香、陳蓉也沒見能這麼玩!
「鐵柱……」夏禾坐起來,然後伸出腿,直接勾住他的腰,接著,夏禾宛如蛇一般的纏繞著他,她送上了自己塗著橘紅色的唇。
熱烈。
瘋狂!
夏禾的嘴裡帶著一股青草般的清香味。
江鐵柱腦海嗡的一聲,瞬間直接抱住了對方。
然後,兩個人開始親了起來。
床頭的表,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房間裡極為安靜。
隻剩下,彼此兩個人的呼吸聲音……
江鐵柱瞬間摁倒對方,直接要開始。
「鐵柱……」夏禾突然摁住他的手。
「咋了?」江鐵柱一懵,「你不想做了?」
「不是!」
夏禾紅著臉,沖著他搖頭一笑,「我可等了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那你是?」江鐵柱納悶。
「我……」夏禾眨巴眸子,把長發往側邊捋了一下,她躺好道:「鐵柱,我想跟你多來點前奏,調解一下氣氛,這樣,聽說質量會更高。」仟韆仦哾
「啊這……」江鐵柱無語一笑,他其實也知道這種事兒,有個前奏很重要,前奏好的話,那麼的確會對這事兒有幫助。
但是,他們現在可是在大白天。
他還有工作忙著呢。
而且說到前奏,他瞬間就想到了,之前在市裡酒店,他跟林秀芬開了酒店。
那天晚上,若是直接做,說不定他那會兒就把種子種到對方身上了。
結果……偏偏,那該死的前奏,導緻了他們事兒沒辦成。
所以,他現在……做這事兒,沒那麼多的耐心搞這些前奏之類的,直接辦事兒,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