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鐵柱嗯的點頭,把草藥蛇皮袋子放到櫃檯下邊。
蘇若雪看到江鐵柱很是高興,同時她看向趙香,「這位是?」
江鐵柱咧嘴一笑便介紹了一下趙香。
「原來跟鐵柱是一個村的,你好,我叫蘇若雪。」蘇若雪很是客氣,作為江鐵柱的同村姑娘,她自然也很歡迎。
趙香看著蘇若雪穿的很是時尚,再加上長得很漂亮,舉止落落大方,再反觀自己,穿的碎花汗衫,出去打工這兩年,她雖然也會搗鼓一下妝容。
不過跟蘇若雪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她有點自慚形穢,站在那兒有點尷尬。
「香兒!」江鐵柱見對方愣在那兒,便開口提醒道。
聞言,趙香回過神看了一眼江鐵柱,她急忙伸手握住了蘇若雪的手,「蘇總你好。」
「別叫我蘇總,跟鐵柱一樣,叫我名字就行。」蘇若雪笑了笑。
「是這樣若雪,趙香采了一些草藥,你看看成色,若是可以的話,直接就賣了。」江鐵柱指著蛇皮袋子。
蘇若雪打開蛇皮袋子看了一眼,轉頭沖著店員道:「你幫忙稱一下,價格高點。」
趙香急了,「別,蘇總,咱就按實際來,我採摘這草藥,該是多少就是多少,我……我不能讓你虧本。」
蘇若雪笑了笑,「放心好了,我不會虧本,但你是鐵柱的朋友,我也不能賺你的錢。」
店員走了過來便開始查看草藥,然後開始分類算錢。
趁著這功夫,江鐵柱沖著蘇若雪道:「那個……我把天靈草帶來了,要不……」
蘇若雪臉微微一紅,會意的看了他一眼,讓店員招呼好趙香,她往後面房子走去。
「香兒,你先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來,另外,你沒事兒可以讓櫃檯大哥給你講點草藥的知識、」江鐵柱說完跟著來到後邊房子。
他讓蘇若雪準備了熱毛巾,還有碗,以及燭火。
「鐵柱,那……怎麼治療?」準備好了東西,蘇若雪紅著臉道。
儘管上次江鐵柱給她看過病,現在,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江鐵柱把天靈草藥液拿了出來,先往碗裡倒了一半,剩下的,他則全部倒在盆子裡,然後把毛巾放進去,這才道:「這碗湯藥喝了,然後躺下,隻是褲子可能得……」
蘇若雪臉更是緋紅,她明白江鐵柱意思,「我明白了。」
二話不說,蘇若雪拿起湯藥幾口悶下,然後她擡頭看了看江鐵柱。
「我背過身。」江鐵柱很識趣。
蘇若雪沒說話,然後解開褲子,往下一拉。
「好了。」
等蘇若雪喊了一聲之後,江鐵柱這才轉過頭,瞬間眼珠子瞪圓。
對方隻是褪了褲子,但裡邊還有黑色的貼身褲子,饒是如此,他看到蘇若雪那細膩如雪,勻稱的腿,他還是有點晃神。
一般而言,男人看女人,有的人先看女人的兔兒,有的人先看女人的臉蛋,但有的人則是看女人的腿。仟韆仦哾
蘇若雪的腿不算很高挑那種,但勝在白膩,而且勻稱。
收斂心神,江鐵柱拿出蘸了藥液的毛巾開始放在腹部。
同時他拿出提前備好的銀針,在火上鍛烤了一下,接著刺入對方的穴道之上。
從氣海、中俞、到下方的幾個穴道。
蘇若雪悶哼了一聲。
「是不是有點疼,忍著點,很快的。」江鐵柱看了一眼面露痛楚的蘇若雪。
蘇若雪搖頭,「沒事,我可以忍的。」
江鐵柱再度用毛巾蘸了藥液,又開始敷在腹部,「你這個病的病症就在腹部,隻要把這兒疏通了,你的尿失禁的毛病就會好了。」
蘇若雪嗯的點頭,「鐵柱謝謝你。」
「別客氣。」江鐵柱又把一根銀針紮入。
很快,十六根銀針幾乎沿著腹部,紮完,江鐵柱也沒歇著,而是輕輕拍著銀針四周,同時用手法開始捏敷藥的地方。
疼的蘇若雪又是悶哼了幾聲。
「快結束了!」江鐵柱手中動作未停,快速拍打著患處。
過了十分鐘後,他這才長舒一口氣,看著躺在席夢思上,已經滿頭大汗,甚至衣物都已經打濕的蘇若雪,他咧嘴一笑,「好了。」
伴隨著他話音剛落,蘇若雪體內的疼痛瞬間消散,同時她甚至還覺得體內,特別是腹部,有一股溫暖的感覺。
極為舒服。
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她以前老是有憋尿的感覺沒有了。
「鐵柱,我……我感覺好多了,這……這是不是幻覺?」蘇若雪詫異道。
以前她可是看過不少醫院,但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江鐵柱查看著腹部患處的肌膚變化,他搖頭,「你這不算是幻覺,是的確有效果的,隻不過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快,後邊你再服用幾次,問題就不大了。」
「鐵柱謝謝你,太謝謝你了。」蘇若雪很是感激,臉上儘是激動之色,「鐵柱,我……我真的沒想到這天靈草效果這麼好,還有搭配這銀針。」
她以前去其他醫院,人家都給開的是西藥,也有中藥,但從來沒有針灸之術。
「銀針其實在中醫裡邊很普遍的,但施針其實很講究功夫的,醫術水平不行,一般不要行針,弄不好,還會適得其反,出現大問題。」
江鐵柱一邊解釋,依次把銀針開始拔出,每次拔出都會帶出來一絲血點,這些血點便是長期淤積在體內的毒素,
他擦乾之後,在火上鍛烤消毒,等拔出來之後,他這才看向躺著的蘇若雪,「現在你可以起來了。」
蘇若雪聞言,頓時坐起來要把褲子穿上,不過這個時候,江鐵柱急忙道:「你等一下。」
「怎麼了?」蘇若雪有點詫異。
江鐵柱指了指裡邊黑色,「你……你可能得換一個。」
蘇若雪低頭一瞧,瞬間面色漲紅,不知何時,她貼身的褲子都是水漬,也不知道是剛才疼出的汗水,還是失禁的尿,而更讓她有點尷尬的是,她竟然渾然不知。
再一想到剛才讓江鐵柱看到了,她面色更是難堪的不行,她紅著臉坐在那兒,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