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
江鐵柱一懵,一想到之前,張姐親他的樣兒,他搖頭,「還是算了,張姐,我要不回家吧。」
「哎呀,這麼晚了,你回哪兒啊。」
張姐白了一眼,指著他身上有點髒兮兮的衣物,「你回家肯定打擾了你家人,再說了,你就這樣回去?」
「我……」江鐵柱語塞,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之前給死屍做法事的時候,沾染了污潰,「張姐,那我去你家,你不介意啊?」
「不介意。」
張姐擺手,「你可別忘了,我好歹也是醫生啊,什麼沒見過?」
她一把拉著胳膊,「行了,別跟我客氣了,快點走吧,你放心,我晚上不佔你便宜。」
「啊這……」
江鐵柱無語。
你占我便宜?
你有那個本事嗎?
恐怕是我占你便宜才是吧!
「來,鐵柱,這是睡衣,還沒穿過呢。」到了家裡之後,張姐頗為高興,拿出一套新睡衣。
「好。」
江鐵柱點頭,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澡。
洗完之後,他穿著新換的睡衣出來,隻見張姐已經幫他在換客卧的床被了。
「張姐,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看著對方的俏麗的背影,身段婀娜,江鐵柱搖頭,「我也就是睡兩三個小時就行。」
「也是啊。」張姐停下來,看了看換到一半的床鋪,「那要不……這床不換了,你跟我睡主卧?」
「啊這……」
江鐵柱嚇到了,連連擺手,「張姐,不用了。」
「怕什麼?」張姐看了一眼,「我現在馬上要離婚了,你不用多想的。」
「還是算了,張姐。」
江鐵柱苦笑,「我還是睡這兒唄。」
「行。」
張姐也沒勉強,繼續彎腰換床鋪。
一彎腰,領口大開,事業線之下,便是車燈亮到爆!
閃的江鐵柱差點瞎了眼。
臀線曼妙。
成熟魅力。
還從未生孩子的張姐皮膚也顯得很年輕。
江鐵柱看了看眼前這個好看的女人,為其惋惜。
這麼好看的女人,婚姻不幸。
夏禾之前如此。
張姐也是這樣。
「鐵柱,想什麼呢?」這時候,張姐喊了一聲。
「我……我沒想啥。」聞言,回過神的江鐵柱尷尬一笑。
「是不是有點後悔,拒絕了我?」張姐眨巴眸子,「那姐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要不要跟我睡主卧?」
「不、不用了。」
江鐵柱搖頭。
「臭小子,瞧你把嚇得。」
張姐噗嗤一笑,「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快點休息吧。」她指著床鋪,「這些都是新換的,放心睡。」
「哎,好嘞。」
江鐵柱點頭,等張姐出去之後,他這才鬆口氣。
好傢夥。
還別說。
大晚上的,被一個女人這樣撩著,還真有點受不了。
不過轉念一想,本來今晚是他跟林秀芬辦事兒,結果因為趙香屍體的事兒給耽擱了。
「哎!」
江鐵柱嘆口氣。
他今晚是又難過又高興。
難過的是,沒有跟林秀芬辦事兒,但高興的是,那具屍體,不是趙香的。
「香兒,你到底在哪兒啊。」
江鐵柱呢喃道。
不知道這姑娘是生是死。
他現在很困,很想睡覺,不過江鐵柱還是掙紮著起身,想去衛生間把他衣服洗了。
結果打開門。
他愣住了。
隻見張姐蹲在衛生間裡,幫他在搓洗衣服。
衛生間裡昏黃的燈光照耀下,張姐顯得很賢淑漂亮。
這一刻,江鐵柱有點失神。
他認識的女人很多。
但幫他洗衣服的,好像也就林秀芬,王彩雲了。
現在,張姐幫他洗衣服。
「張姐,你快點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吧。」江鐵柱上前。
「行了,跟姐就別客氣了。」張姐把垂下的髮絲,用手背捋到耳後,「你累了一晚上了,你快點去休息。」
「可是,你也累。」江鐵柱搖頭。
「哎,我沒事,快點去吧。」張姐溫和道,「我這也快洗完了。」
「那、那行吧。」江鐵柱點頭,「那謝謝了。」
「臭小子,跟我客氣啥。」張姐白了一眼,笑了笑,「快點進去吧。」
江鐵柱轉身要進房子。
「鐵柱。」忽然張姐又喊住了他。
「怎麼了,張姐。」
「那個……」張姐站了起來,「趙香姑娘,你也別太擔心了,她肯定沒事的。」
聞言,江鐵柱一懵,沖著對方一笑,「嗯,我知道了張姐。」
旋即他進了房子躺下。
很快就睡著。
他做了個夢。
他夢到了趙香,發現趙香沖著他哭訴。
唰!
江鐵柱瞬間驚醒。
大口大口的喘氣兒。
身上滿是汗珠子。
「是夢啊。」
江鐵柱回過神來,休息片刻,他來到客廳倒水。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他聽到主卧裡傳來張姐的聲音。
那聲音,作為經驗頗為成熟的江鐵柱聽來,自然知道是啥。
「卧槽。」
江鐵柱無語了。
張姐這是在房間裡釋放需求呢。
「啊這……」
江鐵柱苦笑。
不過他也能理解,張姐這個年紀,正是如虎的時候。
而她老公,又是那個慫樣。
江鐵柱也沒多聽,倒了水回到自己房子。
次日一早。
他起來的時候,張姐還沒醒,江鐵柱進了廚房,做了早飯。
昨晚上人家張姐幫他洗衣。
他理所應當的做點活兒。
「鐵柱,可真是麻煩你了,你是客人,還讓你做飯。」剛把早飯做好,穿著低領睡衣的張姐走了進來。
「沒事,張姐。」江鐵柱一邊盛飯,回頭看了一眼,「我起來也沒啥事兒,你昨晚睡的咋樣?」
「不太好。」
張姐搖頭,「你應該知道的。」
「我知道?」
江鐵柱聞言一懵,笑了笑,「我怎麼知道?」
「跟我裝是吧?」張姐湊到他跟前,「昨晚半夜,你是不是扒我門縫偷聽了?」
「我……」
江鐵柱瞬間心虛,他很想否認,但其能說出來,那肯定知道,「張姐,我、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去倒水,不小心聽到的。」
「沒事,你怕什麼。」
張姐看了一眼,「我又不吃你。」她俏臉一紅,把髮絲捋到後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不說,你應該也能理解。」
「嗯,理解。」
江鐵柱點頭,「你那麼做,很正常的。」
「是很正常。」張姐苦笑,「但工具哪有真人好啊。」她看了一眼,「鐵柱,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