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嘴上有個紅唇印。
正是那會兒邱染親的。
雖然印記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看到。
「這……」
江鐵柱懵逼。
「說吧。」林秀芬撇嘴,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這是啥東西?」
「嫂子,這……這是……」江鐵柱撓頭,「那個……我嘴有點幹,然後抹的唇膏。」
「騙鬼呢。」
林秀芬白了一眼,「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是個農村女人,不知道這是口紅印啊?」
「嫂子,這真的是……」江鐵柱有點無語,他知道解釋估計沒用了,索性坦誠道:「那個……這的確是口紅印,不過你別多想啊,這不是我跟其他女人亂來啥的。」
「我又沒說你是亂來的。」
林秀芬哼的一聲,撂下鏡子,她坐在了椅子上,一聲不吭。
「嫂子,你……你沒事吧?」江鐵柱走到身後,把手搭在對方香肩上,居高臨下,林秀芬那領口裡邊,則是被粉色的罩兒裹的滾圓的兔兒。
迷人的溝渠……蔓延至深處。
林秀芬還是沒說話。
「嫂子,你倒是說句話啊。」江鐵柱輕拍對方肩膀,「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生哪門子氣呢?」林秀芬轉頭看了一眼。
「呵呵……」
江鐵柱笑了笑,「這還沒生氣?」
旋即他拉過椅子坐在對面,「嫂子,這事兒……其實是個誤會,我真沒有跟其他女人……」
「跟你親嘴的女人是誰?」
林秀芬盯著他,指著外邊,「是不是外邊那個邱專家?」
「哎,不是!」
江鐵柱擺手,他自然不能說是邱染,「是這樣的,我嘴上的的確是口紅,不過……不是別人親的,而是她惡作劇搞的」
「惡作劇?」林秀芬一懵。
「對。」江鐵柱點頭,「嫂子,我那會兒在車上睡著了,這邱染啊,就拿著口紅給我嘴上抹了一些。」
「真的?」林秀芬眨巴眸子。
「嗯。」江鐵柱起身,指著外邊,「要不,去問問邱染。」
「別!」
林秀芬一把拉住他胳膊,有點驚慌,「鐵柱,你千萬別去問人家,我……我就是隨口問問。」
「那這麼說,你信了?」江鐵柱心裡有點好笑。
「信不信有這麼重要嗎?」林秀芬看了一眼,嘆口氣,「鐵柱,我知道你跟我的關係談不上是對象,你隻不過是跟我生孩子,按理而言,你的私生活,你的對象,我不該問,也沒資格問,但是……」
她咬唇,紅著臉,「你知道女人都是自私的,在我心裡,我把你當我男人,所以……」
她沒說下去。
「嫂子,我明白。」江鐵柱一把抱住她,「我能理解。」
「以後啊,我會改我這個毛病。」林秀芬眨巴眸子,「你找對象是你的事兒,也是你的自由,我不該問的。」
「嫂子,那你捨得嗎?」江鐵柱看著對方。
「我……」林秀芬紅著臉。
「鐵柱……」忽然,外邊傳來邱染的聲音。
「哎,來了。」江鐵柱回應了一聲,看著林秀芬那紅著臉的樣兒,他突然捧過林秀芬的臉,在對方的唇上親了一下。
「鐵柱,你……」林秀芬臉更紅了,往門外看了一眼,「你小子……都不怕邱專家看到。」
「沒事,我就是想親你一下。」江鐵柱咧嘴,「我先出去。」
「怎麼了?」回到辦公室,江鐵柱看著面色凝重的邱染。
「那個……我剛接到電話。」邱染起身,有點著急,「是市裡蘇領導打來的,他叮囑,讓我們最近小心一點,今天那個扶桑女人吃了虧,肯定不會罷休的,說不定可能會給扶桑上邊打電話,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所以務必要小心。」
「嗯,就這個事兒。」江鐵柱點頭,「我知道了。」
「鐵柱,你這……」邱染無語,「你這啥表情啊,感覺你好像很無所謂的,我可告訴你,那個扶桑女人真的要小心呢,我那會兒讓朋友查了一下那個扶桑女人,真的一般。」
「怕個毛。」
江鐵柱搖頭,「她就是再厲害,我也不怕,另外……」他看著邱染,「你放心,這個扶桑女人現在不會找上邊幫忙的。」
「你怎麼知道?」邱染眨巴眸子。
「這個女人……」江鐵柱眸子一眯,微微沉吟道:「我那會兒跟這女人交過手,這個女人心氣兒很高,也很有自尊心,她今兒剛來就吃了虧,所以她肯定會報仇,但也不會輕易找上邊領導。」
此時。
武斯泰藥廠。
啪!
純一法子一巴掌拍在一個醫生臉上,吼道:「你他麼慢點。」
「是是是。」坐在地上的醫生連連點頭,捂著臉,聲音顫抖,「領導,我錯了,我輕點。」
旋即他爬起來,又拿著紗布給純一法子包紮傷口。
「嘶!」
純一法子柳眉一蹙,胳膊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領導,我……」醫生再度嚇得脖子一縮,生怕對方再給他來一巴掌。
「麻痹的,快點包紮。」純一法子吼道。
「是。」
醫生點頭。
旋即純一法子靠在椅子上,整張臉充滿了殺氣。
「領導……」這個時候,忽然手下敲門進來。
「說!」純一法子怒聲道。
「那個……剛才接到情報,那個江鐵柱和邱染從局子出來了。」
「草!」
純一法子啪的又拍了一把桌子,咬牙道:「媽的,行啊,這江鐵柱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出來了。」
旋即她哼的一聲,「還有這個蘇正,仗著自己是市裡領導,包庇這江鐵柱,都給老娘等著,我純一法子一定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旋即她大手一揮,「滾下去。」
「是!」
手下點頭,不過走到門口,他轉頭,欲言又止,「領導,還有一件事兒……」
「有屁快放!」
「是。」手下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那個……一郎君雖然傷勢很重,不過醫生說了,應該死不了,另外,一郎先生剛剛蘇醒,第一句話說想見見你。」
「不見。」
純一法子一擺手,罵道:「那個廢物咋不死,你現在就去跟一郎說,老娘不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