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鐵柱,你可真是膽子大啊,一個人跑到我廠子來鬧事兒,打傷了我的人。」一郎走到他跟前,一咬牙,「說吧,這事兒咋處理?」
「田下倉在哪兒?」江鐵柱盯著對方。
「不知道。」
「交出田下倉,我暫時不找你們藥廠的麻煩。」江鐵柱沉聲道。
「呵呵……」一郎冷笑一聲,手放在江鐵柱的肩膀上,「江鐵柱,你可真是搞笑啊,你跑到我這兒來要人,還口出狂言,威脅我,你真以為我一郎……」
他咬牙,「我扶桑人是好欺負的嗎?」
江鐵柱啪的一把甩開對方的手,盯著一郎,沉聲道:「那你以為我們華夏人是好欺負的?在我們地盤,你他麼的還真是不知好歹,咋地,靶向葯搞不過我,你就用陰險的手段?」
「你……」一郎咬牙,面色浮現一道心虛,但他強硬道:「江鐵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的話可要為自己負責啊,你誣陷我,就不怕我這些手下,會撕碎你嗎?」
「呵呵……」
江鐵柱掃視一眼氣勢洶洶的眾人,「一郎,老子若是怕的話,就不會來了,再說了……就憑這些扶桑垃圾,真以為我會怕?」
「草!」
一郎咬牙切齒,「江鐵柱,看來我今兒不讓你吃點苦點,你還真以為我們是病貓。」
當即他大手一揮,「給我上。」
嘩啦!
眾人直接沖向了江鐵柱。
江鐵柱也沖了過去,一拳轟倒一個,接著跳殺,一腳踹在另外一個漢子肚子上,嘭的一聲,啊的一聲慘叫。
瞬間,漢子飛了出去,直接壓倒四五個衝上來的眾人。
「草!」
一郎一懵,眼珠子一瞪,「給我上,弄死他!」
嘩啦!
眾人再度衝上來。
江鐵柱也絲毫沒有客氣,而且他心裡憋著一股子怒火。
媽的。
毀他仙晶草,傷他父親,他對這些扶桑人真的恨之入骨,所以他毫不留情。
當即再度衝殺過來。
砰砰砰!
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伴隨著一聲聲慘叫聲。
片刻之後,便又有十幾個壯漢趴在地上。
眾人面色一變,有點恐懼。
這江鐵柱太猛了!
「上,給老子上,我就不信了,他江鐵柱再牛逼,還能打的過我們所有的人!」一郎大吼一聲。
眾人聞言,又是一輪的衝殺。
不過就在這時,江鐵柱並未衝上去,而是一個側蹬,殺向了一郎。
眾人一懵。
「他……他要幹什麼?」一郎面色一變,不過很快他反應過來,這小子是奔著他而來。
「快,快攔住他。」一郎一邊後退躲避,一邊吼道。
但江鐵柱速度極快,嘭嘭的幹倒了衝上來的兩個傢夥,他一個閃身瞬間沖向了一郎身後,咔的一聲,直接摁在了對方脖子上。
「嗯……」
一郎吃痛,聲音有點顫抖,「江鐵柱,你……你要幹什麼?」
「讓他們退後。」江鐵柱怒聲道。
「好,好……」一郎點頭,一擺手,示意眾人後退。
「江鐵柱,我……我勸你別亂來啊。」一郎喉結滾動,「我告訴你,這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是弄死我,那麼你江鐵柱也會完蛋了。」
啪!
江鐵柱一巴掌反手抽在一郎的臉上,冷笑道:「你媽的,你還知道這是法治社會啊,那你他麼還讓田下倉帶著人毀我草藥,傷我父親,你他麼就不怕老子弄死你。」
「江鐵柱,你……」一郎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空口無憑的事兒,你他麼有證據是我搞的嗎?」
「呵呵。」
江鐵柱冷笑,「一郎,你跟老子講證據啊?」他摁著一郎的脖子,「田下倉在哪兒?讓他滾出來,老子就有證據了。」
「田下倉不在。」一郎搖頭,「他有事兒回了扶桑。」
「你他麼騙鬼呢。」江鐵柱啪的又是一巴掌抽在一郎臉上。
「你……」一郎差點氣死,「江鐵柱,你他麼別打我的臉,你有本事你弄死我。」
「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這狗日的扶桑狗?」江鐵柱下了殺意,「那好,那我先要了你的狗命。」
當即,他手裡微微用力。
咔!
對方脖子發出脆響,瞬間一郎眼珠子一翻,眼看著就要斷氣。
「住手!」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領導?」江鐵柱轉頭一驚,隻見蘇正帶著人走了過來。
此時,一郎看到蘇正,瞬間掙紮著,「領導,救我救我……」
「鐵柱,住手!」蘇正沉聲道。
聞言,江鐵柱看了看蘇正,他又看了看一郎。
「住手啊,別衝動,鐵柱!」蘇正吼道,「有什麼事兒好好說。」
江鐵柱微微沉吟,他咬牙,真他麼想直接解決了這狗日的扶桑人,但他更在意的蘇正。
若是自己真把這傢夥弄死,那麼他不但要進牢獄,另外……蘇正也會受到牽連。
更重要的是……哥哥已經在牢獄了,他不能再進去了。
頓時江鐵柱鬆開對方喉嚨,一腳踹在一郎的後邊。
嘭!
一郎瞬間來了個狗吃屎。
啃了一地的泥,嘴巴都擦出血了。
「哎呦……」
一郎慘叫。
幾個手下瞬間扶起一郎。
「領導,你要給我做主啊。」一郎咳嗽幾聲,緩過勁兒來,指著江鐵柱,咬牙道:「領導,你可是這市裡的管理者啊,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沒錯,還請領導給我們做主啊。」
廠子眾人附和道。
「閉嘴!」蘇正吼了一聲。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怎麼回事?」蘇正看向江鐵柱,沉聲道,「你怎麼跑到這兒來,鬧事了?」
「領導!」
江鐵柱看了看蘇正,「昨晚上來了幾個人毀我種植的藥材,然後傷我父親,事後,有人看到了是扶桑人所為,而為首的是田下倉,所以我早上在這兒來討個公道,結果他們這麼多人圍攻我,我自然要還手。」
「還有這事兒。」
蘇正面色一沉,瞪著一郎,怒聲道:「一郎,你們扶桑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在我華夏地盤上,你們敢這樣!」
「領導,冤枉啊。」
一郎急忙辯解,「我們真沒有,你可不能聽江鐵柱的一面之詞,就冤枉我們呢。」
他搖頭,「沒錯,我們雖然跟江鐵柱有過節,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兒,但我們可從來沒有當這種手段呢。」
「冤枉?」
江鐵柱盯著一郎,冷笑,「你們有沒有做這事兒,心裡清楚。」
「你……」一郎咬牙,「江鐵柱,你別血口噴人,我告訴你,就憑你今兒在我這廠子鬧事兒,這事兒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