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張姐穿的睡衣,神色慵懶。
細膩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看起來極為好看。
低領之下,那事業線很是迷人。
「鐵柱,怎麼了?」見江鐵柱眼神有點不對勁兒,張姐眨巴眸子,笑道,「姐這麼穿,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什麼問題。」
江鐵柱眼神,從對方事業線上挪開,尷尬一笑,「那姐,你先換一下衣服,我帶你去醫館。」
「別著急,先坐一會兒,我先沖個澡。」張姐道:「第一次去你那兒,我得收拾一下。」
「行唄。」
江鐵柱點頭,坐在沙發上,後者進了衛生間。
嘩啦。
裡邊傳來洗澡聲音。
穿過衛生間的門,燈光之下,張姐那漂亮的身材輪廓極為曼妙。
江鐵柱心想,張姐其實有點可惜了。
長得不錯,為人也挺好的,這婚姻這麼不幸福。
「好了,鐵柱,我收拾好了。」半個多小時後,張姐換好衣物跟他去了醫館。
「大家過來一下。」
醫館裡,江鐵柱把趙菁他們召集到一塊兒,介紹了一下張姐。
「張姐,原來鐵柱說的人就是你啊。」趙菁咧嘴一笑。
她在市中心醫院實習,也跟張姐經常打交道。
「嗯,趙醫生,是我。」張姐眨巴眸子,「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呢。」
「別別別,張姐。」趙菁聞言急忙擺手,「張姐,你可是前輩,我得多向你學習呢。」
雖說張姐隻是導醫台,但她能力很強,醫術經驗也不錯。
「好了,大家先忙,晚上下班,我請大家吃個飯,算是給張姐接風洗塵了。」江鐵柱道。
「好。」
眾人點頭一笑,紛紛去忙。
「趙菁,你安排一下張姐的工作。」江鐵柱吩咐道,旋即進了辦公室。
砰砰砰。
片刻之後,趙菁敲門,「鐵柱,張姐安排好了。」
「嗯,好。」江鐵柱擡頭看了一眼,「這張姐,你還滿意嗎?」
「滿意。」
趙菁眨巴眸子,「你還別說,這有經驗的人確實不一樣,剛才我帶張姐過去,就碰到了病人因為排隊鬧事,張姐過去,兩三下就把事兒解決了,這要擱之前那小姑娘,根本就沒這個能力。」
「呵呵。」
江鐵柱一笑,「張姐確實可以,市醫院的流量那也很大了,你看有時候就她一個人,就能震住全場。」
「嗯。」
趙菁點頭一笑,眨巴眸子,「對了鐵柱,你……」她往跟前一湊,「你是怎麼想到把張姐挖來的,她可是市醫院的,恐怕不那麼好挖吧,你給的條件應該很高吧?」
「跟你一樣,她也是主動過來的。」江鐵柱咧嘴。
「啥?」趙菁懵了,「鐵柱,你的意思是……她願意過來,而不是你挖來的?」
「嗯,她願意過來。」
江鐵柱點頭。
張姐說過,他當初開醫館的時候,就想過來。
「哦。」
趙菁聞言,往門口看了一眼,眼神撲閃,「鐵柱,我主動來這兒,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我是為了你,可是張姐願意來這兒,是為啥?是不是也是為了你?」
「啊這……」
江鐵柱瞬間語塞,前兩天,張姐開玩笑說是為了他江鐵柱,才來的,「趙菁,你別胡說,張姐在市醫院工作,壓力有點大,想換個環境,所以想過來的。」
「哦,也是。」
趙菁點頭,她也在市醫院待過,知道那邊壓力很大、
平時工作,基本上就沒喘氣的時間。
「行了,快點去忙吧,晚上吃飯。」
江鐵柱擔心這姑娘會再問一些話題,擺擺手。
「行。」
趙菁點頭,轉身出去。
晚上下班。
已經是快七點了、
張姐的確很牛比,一下午把導醫台那邊的事兒,忙的是有理有條,而且還幫了四五個重疾的患者。
這讓那些看病的人,都覺得醫館來了厲害的醫生。
忙了一下午的江鐵柱便帶著他們去吃飯。
「來,我們大家舉杯,歡迎張姐的到來。」飯桌上,江鐵柱拿起杯子。
唰唰!
眾人起身。
紛紛跟張姐碰杯。
「真的感謝大家。」
張姐也顯得有點激動,跟大家碰杯,吃飯聊天。
原本大家之間還有點生疏,不過在酒杯之間,關係便更近了一步。
在華夏,有句話叫喝酒喝厚了,賭錢賭薄了。
幾個人之間喝點酒,聊聊天,關係也會更好一點。
兩個小時後。
飯局才散了。
張姐整多了。
江鐵柱讓趙菁還有其他幾個人,先回去,他把張姐送到家裡。
「鐵柱,我跟你一起去吧。」趙菁道。
「不用了。」
江鐵柱搖頭,「你趕緊回去,時間太晚了。」
「可是,你一個人……」趙菁擔心,「我說不定能給你幫忙。」
「真沒事,」
江鐵柱搖頭,「你放心,可以的。」
「那行。」
趙菁點頭。
眾人走了之後,江鐵柱叫了代駕,去張姐家裡。
「來,張姐慢點。」江鐵柱扶著對方進了房子,放到了床上。
看著對方穿的外套,他猶豫了一下,旋即便幫對方解開。
「張姐,我不是故意佔你的便宜,而是得給你把外套去了。」江鐵柱道。
要不然對方這麼睡覺,不舒服不說,而且容易上火。
也容易感冒。
最後一個紐扣解了,張姐裡邊穿的是一個打底的襯衣,車燈顯得很亮。
撐的極高。
皮膚細膩。
醉酒之下,張姐更是宛若一個成熟的桃子一般。仟韆仦哾
江鐵柱心裡暗暗一驚,這張姐也太成熟了。
「張姐,你好好休息。」
江鐵柱蓋好被子,轉身要走。
「別走。」
忽然,張姐一把拉住他的手,「今晚別走,好嗎?」
聞言,江鐵柱一懵,心臟砰砰砰的跳。
他轉頭看了一眼。
張姐醉意朦朧,微微睜著眼看著他,眼神裡充滿了無盡的柔情和渴望。
平添了不少的風情。
江鐵柱心頭微微一顫。
這女人真不錯。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張姐,好好睡個覺。」江鐵柱掙脫開對方的手,「明天醒來,你就會酒醒了。」
旋即他掖好被子,江鐵柱擡腳要走。
「嗚嗚嗚!」
忽然,張姐發出哭聲。
江鐵柱一懵,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自己不留在這兒,她還給哭了?
更讓他崩潰的是,張姐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