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女人聞言嘆口氣,眼睛微微一紅。
「你沒事吧?」江鐵柱懵了一下,看著對方狀態不對。
「嗯,沒事。」女人沖著他搖頭,咬著嘴唇,「我沒事哈,就是一想到之前的事兒就覺得心痛。」
「哦,我明白。」江鐵柱點頭,「你要是方便的話可以跟我聊聊,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
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作為外人,他知道不能隨意打聽。
「沒什麼不方便的。」女人把削了一半的蘋果放下,去拿抽紙,江鐵柱反應很快,一把抽出抽紙遞給對方。
「謝謝。」女人接過道謝,沾了兩下眼眶,她這才長呼一口氣,沖著他一笑,「你是不是挺納悶我家那位,為什麼我都不知道在哪兒?」
「對,是挺好奇的。」江鐵柱點頭。
「我沒騙你。」女人重新拿起水果刀,邊削蘋果邊道:「我家那位啊……」
旋即女人這才跟他說了一下。
等對方說完之後,江鐵柱這才知道,原來她男人喜歡賭和喝酒,每次賭錢輸了之後回家就找她要錢,不給錢就打,喝完酒回家之後也打她。
總之那個人就是個賭徒、酒鬼!
而前段時間那傢夥又出去賭,結果一直沒回來,女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兒了。
「原來是這樣。」江鐵柱點頭,有點生氣,「你家那位也太不是東西了。」
「哎,誰讓我看不清人呢。」女人眼睛一紅,一行眼淚嘩啦落下,一想到自己之前遭受的日子,想到自己被暴打的事兒,她瞬間鼻子一酸,微微慟哭起來。
「你沒事吧。」江鐵柱是最怕看到女人哭,他急忙抽出紙巾遞給了對方。
女人抽泣,身子微微抖動。
江鐵柱坐在一旁,看著如此單薄的女人哭的這麼傷心,再一想到之前遭受的事兒,頓時他有點心疼這女人。
「別哭了,都過去了。」江鐵柱安慰道。
女人聞言擡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江鐵柱,忽然她一下子撲到了江鐵柱的懷裡哭著。
江鐵柱懵了。
他愣在那兒,看了看懷裡這個女人,他兩手張開,手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嗚嗚……」女人哭的梨花帶雨。
江鐵柱感受著懷裡這漂亮的女人,臉蛋標緻,長長的睫毛撲閃,他心臟嘭嘭直跳。
「別哭了。」江鐵柱猶豫了幾下,然後把手輕輕的放在對方的後背,拍了拍,「已經過去了。」
女人在他懷裡哭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起身抹了一把發紅的眼睛,「江醫生,對……對不起,我……我剛才有點過分了。」
「沒事哈。」江鐵柱擺手一笑,「你沒事就好。」他又遞過去一張紙巾,「過去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哈,另外你得往前看不是。」
「對,是往前看。」女人點頭,「我……我現在沒別的想法,我就是想把沅沅撫養長大。」仟韆仦哾
「嗯,沒錯,沅沅那麼聰明可愛,也很懂事,好好把孩子養大。」江鐵柱點頭,看著對方哭的紅腫的眼眸,他提醒道:「待會兒,你可以把我給的藥膏抹一點,你眼眶有點不好,是不是用眼過度,有點發炎了?」
「嗯,之前做了一份工作,一天工作十三四個小時,眼睛有點不舒服。」女人點頭。
「把人用的這麼狠的。」江鐵柱皺眉,起身拿過藥膏遞給對方,然後把電視櫃上的小鏡子放到跟前,「你抹點,這種葯可以祛疤,同時對眼眶那兒也有效,不過別沾眼睛就行。」
「嗯,好的。」女人拿起東西便開始抹了起來,江鐵柱在一旁看著有點著急。
「要不,我幫你?」江鐵柱問道。
「嗯,那……那好。」女人點點頭,把藥膏遞給他。
江鐵柱便開始給抹了起來,叮囑道:「這葯啊,你連著抹兩天就會沒事了,另外記住了,少用電子產品,對於眼睛的傷害很大。」
「嗯,我知道了江醫生。」女人微微點頭,「你真好。」
「嗐,我有啥好的。」江鐵柱笑了笑,繼續抹葯,「我啊,就是一個農村的小農民,也沒啥大本事,就是看個病之類的。」
「那不一樣,看病是一門手藝,更何況你這門手藝,那些市中心醫院的醫生都比不過你呢。」女人搖頭。
「對了,你恐怕還不知道我名字呢吧?」女人坐在那兒不敢動,隻是嘴角一抹溫柔的笑。
「啊對,就隻知道你叫沅沅媽媽。」江鐵柱咧嘴。
「你可真有意思。」女人笑了笑,「我叫夏禾,你叫我名字就成。」
「那不成,我直呼你名字有點不好,要不我就叫你禾姐。」江鐵柱繼續忙著手裡的活兒,「你也別叫我江醫生了,你就叫我鐵柱就成。」
畢竟人家年紀比他大,叫人家名字不是很好。
「行,那我叫你鐵柱。」夏禾撲閃眼睛,「對了鐵柱,前兩天在醫院裡跟你一起那姑娘是你對象吧?」
「這……」江鐵柱突然不知道咋回答了,按理說,他跟趙香已經發生了關係,也算是他對象了。
但到現在,趙香並不這麼覺得,他知道趙香是顧忌家裡的情況。
「難道不是?」夏禾眨巴眸子。
江鐵柱隻是無奈的笑了笑。
「你這麼好的人,誰要是跟了你,那是享福了。」夏禾應道,眼睛撲閃的看著他。
「你真這麼覺得?」江鐵柱抹葯的手微微一停。
「嗯,是呢。」夏禾點頭,溫柔的看著他,「鐵柱,雖然我們隻是見了幾面,但在我心裡你真的很好。」
聞言江鐵柱看著對方,兩個人本來距離就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四目相對,江鐵柱瞬間心臟噗通狂跳,眼前這女人長得漂亮,胸脯很撐,剛哭過的眼眸發紅,看起來楚楚可憐。
作為男人,肯定會泛起保護欲,他也是,同時他有點衝動,想要撲過去。
畢竟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在跟前,擱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
與此同時,夏禾也紅著臉看著他。
她微微咬著唇,兩隻纖纖玉手不自覺的握著,對於她這個年紀,生理方面的需求是一個。
而她跟自己的男人,已經有多久沒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