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看著屋內的燈光,他猶豫了一下,悶頭進房子,「豁出去了,就當是幫王彩雲了!」
「我來了!」
江鐵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瞬間他懵逼了,隻見喝醉的王彩雲趴在炕上,薄被已經踢到了腳邊。
而身上的衣服也有點淩亂。
碎花汗衫的紐扣已經解開了幾枚,露出一小片細膩的白。
江鐵柱走上前,喊了一聲,「嫂子?」
王彩雲沒動靜。
「嫂子?」江鐵柱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反應。
「嗐,這他娘的就說在等我?」江鐵柱笑了笑,旋即給王彩雲把被子蓋好之後,他便坐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半夜他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動靜。
江鐵柱睜開眼睛這才看到王彩雲正在下炕。
「嫂子,你幹啥?」江鐵柱拉開燈,急忙去扶。
「去尿!」王彩雲拍了拍有點疼的額頭,她歪頭看向江鐵柱,「鐵柱,你……你咋在這兒呢?」
聞言,江鐵柱懵了一下,這他麼不是你讓我晚上在這兒陪你的嗎?
他估摸著這娘們喝多了記不清了,隻能點頭道:「你不是晚上整多了,我擔心你晚上一個人,就在這兒了。」
「哦,行。」王彩雲點點頭拍了拍江鐵柱的肩膀,咧嘴,「你倒是有心了,先等我一下,我去尿。」
「你行不?」江鐵柱看著對方走路都有點飄。
「可以的。」走到門口的王彩雲回過頭,「那你跟我一起?」
「那個……我扶你到門口吧。」江鐵柱上前扶住對方,以前在鄰村,一個喝醉的男的去上廁所,結果沒站穩栽倒在糞堆裡愣是沒爬上來,結果捂死了。
「嫂子,我在門口等你,有啥事兒喊我就成。」江鐵柱在廁所外邊停下。
「嗯,知道啦。」
兩分鐘後,王彩雲歪歪扭扭的走了出來,進了房子之後,他扶著對方躺到炕上,然後自己轉身回到沙發上。
「鐵柱,別睡沙發了。」王彩雲爬了起來,拍拍炕,「睡上邊來。」
「嫂子,還是算了,沙發可以的。」江鐵柱搖頭。
「快點!」王彩雲坐起來,「地面潮氣大,快點上來。」見江鐵柱還在沙發上坐著,她下炕拉江鐵柱,「那……那好,我上來。」
「這還差不多。」王彩雲笑了笑,自己主動的睡到了炕裡邊,江鐵柱站在炕邊,猶豫了一下,然後睡到了外邊。
關了燈之後,江鐵柱一點睡意都沒了,甚至他還有點緊張。
這他娘的,儘管跟趙香做過了好幾次,按理而言應該也沒什麼緊張的,但偏偏,現在身邊躺了一個另外一個女人,他還真緊張了。
夜色安靜。
江鐵柱眨巴著眸子,看了看房梁,然後又偏頭看著窗外,蟲鳴鳥叫,遠處的山林之中不知道有什麼野獸在叫。
接著江鐵柱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王彩雲。
此時王彩雲睡的倒是安靜。
江鐵柱心想看來自己是想多了,人家王彩雲好像沒那想法,頓時他正要睡覺,這個時候,王彩雲忽然低聲問道:「鐵柱,睡了沒有?」
「沒有。」江鐵柱側頭看向對方。
此時王彩雲也翻個身,側著看著他,「你想不?」
「啥?嫂子,你說啥東西?」江鐵柱一愣。
「你想做那事兒不?」王彩雲往他跟前湊了一下。
江鐵柱懵了一下,他自然明白對方說的啥意思,「那個嫂子,你快點睡吧。」
「你不想是吧?」王彩雲湊上前,「但我想了,要不……」她沒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了。
江鐵柱眨巴眨巴眸子,看著漆黑的夜裡,身旁這女人,月光灑進來,落在王彩雲那張曼妙的身上。
還有那張年輕的臉頰上。
「鐵柱,就當是為了我,我想了,滿足我吧。」王彩雲忽然伸手抱住了江鐵柱,然後把嘴貼了過來。
覆在江鐵柱的嘴上。
江鐵柱還有點懵,愣在那兒,感受著對方那夾雜著酒味熱烈的唇。
「鐵柱,你是不是不懂?那我來教你。」王彩雲說著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衣服上,「解開我衣服。」
「我……」江鐵柱懵了一下,感受著隔著衣服的兔兒,還是那麼的強烈。
「快點……」王彩雲催促道,「哎呀還是我自己來。」旋即她解開衣服,抱住了江鐵柱,「鐵柱,我們……」
她又親住了江鐵柱,此時江鐵柱的火瞬間讓撥了起來,他直接翻身壓在王彩雲的身上,便要動手,就在這時,突然叮鈴鈴的聲音響起。
這電話聲音嚇了江鐵柱二人一跳。
「這誰啊,這大半夜的打電話!」王彩雲有點不悅,她正想要跟江鐵柱兩個人要做,結果就來了這麼一個電話。
「可能是我媽。」江鐵柱停下來,有可能母親發現他不在家,他緩緩心神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頓時愣了一下。
江鐵柱直接坐了起來,「不是我媽。」
「那誰啊?」王彩雲也坐起來,把衣服披在身上掃了一眼,驚訝道:「這茹婉怎麼給你打電話?」
愣了一下,她一臉驚訝:「鐵柱,你們……難道有一……腿?」
「別胡說。」江鐵柱看了一眼,「我們之間沒啥事兒,可能是她孩子身體不舒服了。」
上次便是如此,茹婉給他打打電話讓過去,孩子腸絞痛。
「哦,那要是這樣,你快點接唄。」
江鐵柱點點頭,便接了電話,「嬸子,咋了?」
「鐵柱!」電話之中茹婉的聲音很是著急,甚至帶著哭腔,「你在家不?」
江鐵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彩雲,他哦的點頭,「我在呢,你說嬸子咋了。」
「鐵柱,你能來我家不,孩……孩子出事兒了。」
「嬸子,你別著急。」江鐵柱開口寬慰,「你先跟我說說,孩子到底咋了,是不是腸絞痛又犯哩?」
「不是,這次好像不是。」茹婉搖頭,哭腔道:「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好像是中邪了。」
「啥?中邪?」江鐵柱一愣。
他倒是知道,在他們農村的確有這種說法,就是剛出生的孩子能通靈,也就是能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東西。
同樣的他們抵抗力弱,孩子會被邪祟纏身,特別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