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林一欣說的沒錯。
雖然華夏的醫藥行業,在感官中感覺比之前牛逼太多了,各種政策出台,各種創新葯批複生產。
但相比漂亮國、扶桑國,我國醫藥行業還是頗為稚嫩。
特別是一些複雜,涉及到腫瘤、心血管、腦神經這些複雜病症之時,我們的醫藥更是不咋地。
現在我國很多還是仿製葯!
「那……若是那邊漲價,你們是不是也得漲價?」江鐵柱眨巴眸子。
畢竟,原材料成本上漲,也就意味著成品也漲價!
「對,廠子現在也應該漲價,但其實我……」林一欣看了一眼,「我想著說服廠子其他的領導,我們不漲價。」
「能說服嗎?」江鐵柱微微沉吟,「這恐怕很難哈。」
「確實很難。」林一欣點頭,「若是不漲價,那麼就意味著我們藥廠利潤壓縮,那麼……很多領導都不會同意,畢竟,我們得要吃飯呢,隻是……」
她搖頭,「我知道很多百姓用我們的葯,而且我也認識一些家裡很窮,但必須要靠靶向葯續命的人,你說……」
她眼睛一紅,「本來他們買葯,就已經是家徒四壁了,這若是再漲價,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聞言,江鐵柱點頭。
的確,對於窮苦人家而言,這……若是家裡有人得了什麼惡病,那幾乎是緻命打擊。
不說別的,單是藥費,就難以承擔。
他之前在市中心醫院實習的時候,就見過太多,因為掏不起醫藥費,而在醫院裡嚎啕大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人病死。
當時他太難受了。
他現在明白,別看四洲藥廠規模這麼大,但也有自己緻命的弱點和難處。
人其實也一樣。
不管是光鮮亮麗,鮮衣怒馬,或是窮困潦倒,各有各的難處!
「一欣,那……你方便說,你們這靶向葯需要武斯泰的什麼東西?」江鐵柱沉吟。
「咋地,你要研究?」林一欣看了一眼。
「嗯,我看看。」江鐵柱點頭,「這扶桑國太欺負人了,我想看能不能研究一下,說不定我們能自己搞出來這種東西。」
聞言,林一欣笑了笑,她湊到跟前,「鐵柱,你知道……我為啥對你滿意?」
「啊這……為啥?」江鐵柱一懵。
「因為你……有擔當,有拼勁兒。」林一欣眨巴眸子,「跟你自打認識,接觸以來,你做啥事兒都很自信,這太難得了,不過……」
她看了看,「我知道你醫術確實可以,但靶向葯那成分太難提取了,真的不行的。」
「我知道很難。」江鐵柱點頭,「不過我想試試。」
「你還是別試了。」林一欣擺手,「真的不行的,你把你的藥膏搞好,到時候打臉扶桑國就行。」
「哦,行唄。」江鐵柱點頭。
砰砰砰!
忽然,有人敲門。
「進來。」林一欣起身。
「廠長,廠子管理層的人,已經到齊了。」秘書推開門道。
「嗯,我知道了。」林一欣點頭,「你先去,我很快就過來。」
「哎,行嘞。」
等秘書走了之後,林一欣這才眨巴眸子,看向他,「鐵柱,不好意思啊,我可能得去開會了。」
「嗯,沒事,那我也得走了。」江鐵柱咧嘴,「你忙你的,另外,若是需要我幫忙的,你就吭聲哈。」
「行。」
旋即兩個人起身往出走,不過臨出門之時,林一欣忽然一把摁住他胳膊。
「一欣,咋了?」江鐵柱一懵。
「鐵柱……」林一欣眨巴眸子,「我這次放你鴿子了,讓你白跑一趟過來,這樣哈,我想彌補你。」m.
「啊這……」江鐵柱怔了一下,笑了笑,「你想咋彌補我?」
「我……」林一欣臉一紅,指著自己的兔兒,「要不讓你再mo一下?」
聞言,江鐵柱看了一眼,擺手一笑,「還是算了。」
「咋地,姐姐我這……不吸引人?」林一欣白了一眼。
「哎,倒不是。」江鐵柱擺手,「這mo有啥意思啊。」
「你還想吃?」林一欣眨巴眸子。
「沒錯。」江鐵柱看了看對方那撐得很足的兔兒,「行不?」
「你……」林一欣臉更紅了,「那……那……」
叮鈴鈴。
電話響了。
「怎麼了?」林一欣接了電話,聽完對方說話之後,她嗯的點頭,「行,我馬上過來哈。」
「鐵柱,你可能吃不上了。」林一欣撂下電話,沖著他紅著臉一笑,「他們都在等著我主持會議呢。」
「嗯,去唄。」江鐵柱點頭。
「那……那下次給你吃哈。」林一欣笑了笑。
「下次再說。」江鐵柱搖頭。
「咋地,看你還不情不願哈?」林一欣白了一眼。
「嗐,倒不是。」江鐵柱搖頭,「想吃上你,那太難了。」
「下次一定。」林一欣噗嗤一笑。
「好了。」江鐵柱看了看時間,「你快點走吧,他們等著呢。」
「嗯,行。」林一欣點頭,「對了,鐵柱,我還差點去忘了一件事兒哈,那個……」
她面色嚴肅,「那會兒我聽手下說,田下倉和他的手下,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聞言,江鐵柱眉頭一皺,「嗯,我知道了。」
「行,你後邊一定要小心,這田下倉是個眥睚必報的人。」林一欣叮囑道。
「哎,我知道了哈。」
林一欣去開會了,江鐵柱也從廠子出來。
此時。
醫院裡。
田下倉躺在vip的病房內。
裡邊站了七八個人,這些都是藥廠的領導,菱美子他們也在。
「田下先生,您現在怎麼樣哈?」幾個人問候道。
「死不了!」田下倉不爽的一擺手,「讓長島過來。」
「長島也受傷了,現在正在治療……」員工說道。
「讓他現在滾過來!」
田下倉吼了一聲。
「哎,行。」對方急忙找了長島過來。
「田下先生……」長島胳膊上架著石膏,一瘸一拐的走到跟前。
啪!
田下倉一巴掌拍在長島臉上。
眾人一懵。
長島捂著臉,面色閃過憤怒,不過他還是沒吭聲。
「知道老子為何打你嗎?」田下倉陰著臉。
「田下先生,對不起。」長島低頭,「都是我沒用。」
「哼!」
田下倉眼珠子一瞪,「還知道你沒用?啊?你那會兒怎麼跟我說的?你說……搞江鐵柱,綽綽有餘,結果呢,你他麼一個廢物,不但沒動得了江鐵柱,反而……老子現在都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