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
對方的身子撲到他懷裡,他懵了一下。
「鐵柱,我……」夏禾擡頭,意識不清的看著他,「我……」
她上前,唇直接貼住了江鐵柱的嘴。
江鐵柱更是傻眼。
對方的唇很是熱情。
他心裡很明白,自己現在摁倒夏禾,然後把事兒辦了,完全沒問題,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畢竟夏禾現在是受了毒,才會導緻這樣,他不能趁虛而入,另外,現在外邊張總他們都在呢。
若真的把夏禾辦了,那麼影響不好。
「夏禾!」江鐵柱一把推開她。
「鐵柱。」夏禾懵了一下,看著他,「你難道就……」
她再度抱住對方。
「夏禾,你別動!」江鐵柱推開,沉聲道:「我現在給你治病。」
旋即他伸手,啪的在對方腹部的梁門、關元、天樞等幾個位置點了兩下。
然後把脈。
片刻之後,江鐵柱心裡有了根治辦法,以前蘇若雪也中過這種毒。
他當時也治過,所以有點經驗。
旋即他沖著外邊吼了一聲。
「江先生。」守在門外的張總推開一條門縫,「咋了?」仟韆仦哾
「幫我拿幾種藥材。」江鐵柱說了幾種藥材名字,「記住了嗎?」
「嗯,江先生,我明白。」張總點頭,「我這就讓人去辦。」
「行,另外你讓人去我車裡,把藥箱拿來。」
「哎,行嘞。」
兩分鐘後,藥箱拿了上來。
江鐵柱開始銀針消毒,接著,開始給夏禾行針。
「夏禾,忍一下哈。」江鐵柱看著夏禾,旋即撥開對方的衣服,又把罩掀開。
從脖頸處的天突xue道開始,銀針刺入。
「嗯……」夏禾發出一聲痛哼聲。
「很疼是嗎?」江鐵柱停下銀針,看了一眼,道:「你放心,很快就會好的。」
接著,他又撚針從璇璣、紫宮、玉堂一直到腹部的關元、中極等十二根銀針刺入。
最後兩根銀針,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對方的褲兒。
「夏禾,還有最後兩針,隻是……」他眉頭一皺,伸手解開對方褲兒,露出黑色的小褲兒。
帶蕾邊的。
他把小褲兒再往下面扒拉了一下,銀針刺入曲骨、歸來兩處。
「啊……」
夏禾再度哼了一聲。
「好了。」江鐵柱鬆口氣,「待會兒等葯回來之後,你喝了就會好。」
砰砰砰。
「江先生,藥材買回來了。」門外,傳來張總的聲音。
「給我。」江鐵柱打開半邊門,拿過已經熬制好的湯藥。
「江先生,還需要我幫啥不?」張總熱情道。
「不用。」江鐵柱擺手,「對了,那人現在咋樣?」
聞言,張總知道問的是孫田呢,他咧嘴,「江先生,您放心,那狗日的已經打的快廢了,現在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樣求饒呢,您若是不滿意的話,我讓人再接著打?」
「不用了。」江鐵柱擺手,「待會兒我見見他。」
「哎,行嘞。」
「來,夏禾,把葯喝了。」江鐵柱把湯藥放到嘴邊。
「嗯。」夏禾張開紅唇,咕咚咕咚喝了進去。
「好了,你現在咋樣?」等喝完之後,江鐵柱扶著對方躺好。
「我……我還是有點難受。」
「沒事哈,待會兒就好了。」江鐵柱拿過毛巾擦了擦對方額頭的汗珠子
「嗯。」夏禾微微頷首,她一把拉住江鐵柱的手,「鐵柱,你別走,陪陪我好嗎?我害怕。」
「嗯,我不走。」江鐵柱點頭,「你放心,我就在這兒呢,你快休息吧。」
「好。」
旋即夏禾便陷入了昏迷,身上雖然還有點燒,他讓張總準備了一些冰塊,敷在額頭。
旋即,他撥通了王彩雲的電話。
「鐵柱,咋樣,人找到了嗎?」電話之中,王彩雲很是著急。
「嗯。」江鐵柱看了看床上的夏禾,「找到了。」
「那就好。」王彩雲鬆口氣,「那夏禾去縣城是……」
「她……」江鐵柱猶豫了一下,「你說的沒錯,她的確是找孫田的。」
「果然是找孫田了。」王彩雲哎的一聲,「這夏禾咋想的,專門跑到縣城去找孫田,那……那她……沒事吧?」
「她沒事。」江鐵柱沒說夏禾被人給下了葯的事兒,「你放心好了,這兒有我呢。」
「哎,那行。」王彩雲點頭,「有啥事兒需要幫忙,你跟我說哈。」
「嗯,我知道。」江鐵柱起身走到陽台,坐在椅子上,「你把沅沅看好就行了。」
「我明白。」
江鐵柱撂了電話,這才拿出一根煙點上。
抽完了四五根煙之後,忽然夏禾發出一聲輕哼。
「夏禾……」江鐵柱把煙頭摁在煙灰缸裡,起身走到床跟前,「你現在咋樣?」
「渴,我好渴……」夏禾一雙漂亮的眸子緊閉,「我渴。」
「哎,行。」江鐵柱急忙拉開門,沖著門外的張總喊道:「讓人倒點溫水過來。」
很快,溫水送了過來。
「來,喝點哈。」江鐵柱給餵了點溫水,這個時候夏禾才緩緩的睜開眼眸。
「鐵柱……」她瞬間眼淚滑落,想要坐起來。
「哎,我在。」江鐵柱扶住對方坐起來,「慢點哈。」
「鐵柱!」夏禾一把抱住了他,嗚嗚的哭了出來。
帶著香味的身子微微顫抖,江鐵柱懵了一下,這才輕拍後背,「好了,你沒事了。」
「嗯。」夏禾哽咽道:「鐵柱,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勸,跑到這兒來見孫田,若不是你,我恐怕……」
說著她眼淚更多了。
聞言,江鐵柱嘆口氣,雖然他確實很生氣,甚至都想罵這女人兩句沒腦子,不過一想到她這遭遇,還是忍了。
「行了,這事兒就不說了,隻是……」他看著對方,「夏禾,我有點不明白,為啥孫田的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跑到縣城來?而且你還非要一個人來解決這事兒。」
「鐵柱,我……」
夏禾嘴巴張了張,眨巴眸子,如實道:「孫田跟我說,讓我來縣城,商量離婚的事兒,而且還說,若是我不來,那麼這婚,以後就別離了,他不會同意的。」
「哦,所以你想迫不及待的離婚,早日離開他?」江鐵柱看了一眼。
「我……」夏禾咬著唇,「鐵柱,我想說,你隻說對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