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哥!」
李炯點頭,「是這樣的,電話裡我跟您說過了,這江洪啊,之前並不是那個醫藥協會的會長,而是另外一個人叫李丁,在當初換屆的時候,李丁突然得了重疾,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然後作為第二候選人的江洪坐了上去。」
「嗯,這中間肯定是有貓膩的。」江鐵柱沉聲道。
「沒錯。」
李炯點頭,「很多人都這麼說,他們說肯定是江洪這傢夥下的死手,導緻這李丁成了這樣,這說白了,就是奪權。」
「是的。」
江鐵柱拿出一根煙遞給對方,自己咂在嘴上,「那現在這個李丁呢?」
「還在家裡躺著,跟植物人似的。」
「好,現在去看看。」
此時。
在一處小區房子裡。
一個長相頗為漂亮的中年婦女在照顧床上的植物人丈夫。
正是李丁。
「來,喝點水。」
婦女用勺子把水遞到嘴邊,但植物人的丈夫無法張嘴,水撒了一床單。
女人急忙擦了一下,用毛巾蘸了一些水,在丈夫的嘴唇上滴了滴。
「老公啊,你快點好起來啊。」女人情緒有點崩潰,「你這都躺了兩年多了,你快點起來啊,你要是再這樣,我真受不了了。」
她照顧了兩年了。
她除了照顧丈夫之外,還得照顧父母孩子。
有點綳不住了。
更讓她崩潰的是,還不知道自己老公什麼時候醒來。
這才是最要命的!
說著她眼淚滑落,哭了出來。
「老公,隻要你的病能好,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女人哭道。
砰砰砰!
「誰啊?」女人聞言,抹了一把眼淚,轉身打開門。
她懵了一下,看著門外的江鐵柱二人,「你們……找誰?」
「我們找李丁李會長。」李炯道。
「別找了,他現在不是會長了,而是一個植物人。」女人搖頭,「你們走吧。」
「大姐,我們知道他的病情。」江鐵柱道:「我們過來,是救他的。」
「你們救他?」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冷笑聲音,「你們可真是敢說啊。」
聞言,江鐵柱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王醫生,你來了。」
女人急忙迎了上來,極為熱情,「麻煩您了,還得您每周都跑來給我丈夫看病。」
「沒事。」
王醫生擺擺手,旋即不屑的看了一眼江鐵柱,懶得搭理,直接進了屋子。
江鐵柱想要進來。
「你們趕緊走吧。」女人有點生氣道:「我丈夫現在已經成了這樣了,求求你們別打擾他了,成不?」
「大姐,我們沒有惡意的。」江鐵柱淡淡一笑,「能不能讓我們看一眼李會長。」
「這……」女人有點猶豫,看了看江鐵柱,似乎的確沒有惡意,「行吧,但你們別打擾王醫生看病。」
「哎,好嘞。」
江鐵柱道謝,進了房子。
房子不大,剛過一百平。
小三室。
江鐵柱走進房子,便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是個中年男子,面容憔悴呈現灰黑,一動不動。
看起來跟植物人癥狀差不多。
他瞬間眉頭一皺。
此時。
王醫生上前搭脈診治。
「王醫生,怎麼樣?」片刻之後,婦女上前,期待的問道,「我丈夫能不能治好?」
「哎,不行啊。」
王醫生搖頭,「你丈夫這個病啊,還是治不好,不瞞你說,可能……」他猶豫了一下,嘆口氣道:「他恐怕以後都好不了啊。」
「啊?」
女人聞言俏臉一變,她急忙上前,「王醫生,求求您一定要治好我丈夫的病啊,他才四十多啊,而且您可是中原有名的醫生,求求您治一下。」
「哎,不是我不治,而是他這病確實很難治。」王醫生搖頭。
女人崩潰,腿腳一軟,差點栽在地上。
江鐵柱眼疾手快,一把攙扶對方,「你沒事吧?」
女人眼露茫然,跌坐在椅子上,抹著眼淚。
嗚嗚的哭了出來。
「這病,我能治。」突然,江鐵柱來了一句。
轟!
此言一出,眾人一驚。
「你說什麼?」
掩面哭泣的女人聞言,急忙擡頭,一臉震驚的看著江鐵柱,「你……你說你能治我老公的病?」
「嗯,我能治。」江鐵柱點頭。
「哼,小夥子,你可別吹牛了啊。」王醫生哼的一聲,「李先生這中風的病,癥狀很奇怪,根本無葯可醫,你拿什麼治,果然是嘴上沒毛,說話不牢。」
江鐵柱眉頭一皺,「這李先生看起來癥狀是中風,但他不是中風,而是中毒了。」
「什麼?」
眾人再度震撼。
「小子,你說什麼?」王醫生面色大驚,「你……你是說中毒了?」
「銀針能否借我一用?」江鐵柱看著他。
王醫生有點遲疑、「你要幹什麼?」
「你放心,出了什麼事兒,我複雜。」江鐵柱道。
王醫生猶豫了一下,便把手裡的藥箱給了他。
「大姐,你放心,我真能治好你丈夫。」江鐵柱徵求女人的同意。
「你……真的能治好?」女人撲掕著一雙淚眸,「你若是能治好,那麼你讓我幹什麼,我都答應。」
「好。」江鐵柱點頭一笑,從藥箱裡取出銀針,接著他又取出自己的銀針。
來的時候,他帶了一副銀針,但隻有36根!
李丁這個病,毒氣浸入太嚴重,他銀針根本不夠。
在火上炙烤消毒!
接著江鐵柱捏著銀針!
嗖!
速度極快。
刺入了天突、璇璣、華蓋……
「小夥子,你這刺的穴位都不對啊。」一旁的王醫生面露失望,「若是病人真的中毒,那麼你應該是肝臟的足三裡,太沖、期門這些啊,一看你就是瞎搞!」
說著他搖頭。
江鐵柱沒吭聲,而是一根根銀針刺入極快。
「你別搞了。」
女人一聽這話急了,一把上前攔住江鐵柱,「你快停下。」
「大姐,別打擾我治病。」江鐵柱眉頭一皺,再度將銀針刺入。
「我求求你了。」
女人搖頭,「我丈夫已經這樣了,你們就別再折磨他了,行不行?快點停下。」
「他馬上就會醒來。」
江鐵柱說著,啪的再度將銀針刺入曲池!
「哼,他若是能醒來,就怪了!」王醫生道。
然而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