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蘇茜看著陳平有點懵逼的眼神,她神色也很認真,「所以,你想好了嗎?」
「那還是算了。」
陳平把遞上去的玫瑰花收了回來。
蘇茜:?
她一雙漂亮的眸子睜的老圓,有點難以置信。
雖說她知道,自己在陳平的心裡地位不算高。
她其實也能接受陳平這種決定。
隻是沒想到陳平會這麼乾脆。
毫不猶豫的收回了玫瑰花。
這一刻,心底湧起憤怒,崩潰。
自己在陳平心裡沒那麼重要。
但沒想到會這麼輕。
看著蘇茜那一張憤怒的漂亮臉蛋,陳平隻是嘿嘿一笑,「蘇茜,玫瑰花的事兒,我是不了解,那我就不送玫瑰花了,或者你先跟我回去,到時候你想要其他的花,我送你。」
「滾!」
蘇茜吼了一聲。
「你這又發啥瘋啊。」
陳平有點惱火,不就是這幾串破玫瑰花啊,你至於這樣。
「出去。」
蘇茜一把推開陳平,情緒激動。
「我說蘇茜,你神經病啊。」
陳平也綳不住了,他開了幾百公裡跑到這兒來,結果就被這女人給趕出去。
「沒錯,我就是有神經病,所以你離我遠一點,小心我傳染給你。」
蘇茜吼道。
說著她再次推開陳平,「給我出去,我不想見你。」
「草!」
陳平憋著心中的怒火,若是其他人敢這麼推他,他早都一巴掌過去了。
但眼前這個女人,他就是再生氣,他也得忍住,「行,你他麼就作,老子走就走。」
而此時。
石秀二人在門口等著,原本以為兩個人會和好,結果突然聽到蘇茜的哭聲。
石秀一怔,難不成以為是兩個人和好了之後,直接在酒店房間裡做那事兒?
搞到蘇茜有點興奮?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
陳平那小子她還是知道的,肯定不會這麼明目張膽,而且對蘇茜也沒到那種特別動心的地步。
不會這麼做的。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蘇茜的哭吼聲。
同時傳來陳平的怒斥聲音。
她這才知道兩個人似乎吵了起來。
石秀有點納悶,剛要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怎麼吵起來的時候。
嘭的一聲,房門直接打開了。
陳平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傻……傻蛋。」
石秀心虛道,「怎麼了?」
「嬸兒,我們走。」
陳平冷聲道。
「去哪兒啊。」
「回去。」
陳平道。
「啊,現在嗎?」
石秀面色一變,她看出來了,陳平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隻是他們開車四五個小時跑過來。
這還沒不到半個小時,又要跑回去。
「快點。」
陳平催促道,直接走了。
「傻蛋,你等一下啊。」
石秀有點不知所措,看著趴在床邊哭的快要崩潰的蘇茜,又看了看頭也不回,離開的陳平,她哎呀一聲,隻能跺跺腳跟上陳平。
「傻蛋,現在真的要回去嗎?」
石秀在酒店樓下追上陳平。
「咋地,不回去還想要被其他人趕啊。」
陳平冷聲質問對方。
「傻蛋,我……」石秀知道這小子在氣頭上,「我知道你生氣,不過有啥事兒好好說唄,我們好不容易開車四五個小時跑來,這屁狗還沒捂熱呢,這就回去了。」
「嬸兒,我不想在這兒待了。」
陳平停下來,神色憤怒。
「傻蛋,我知道。」
石秀一個勁兒的勸道,「可是我們這次專門過來,就是為了跟人家蘇茜姑娘道歉的,不管怎麼說,人家就是再發脾氣,我們也不用這樣的。」
「嬸兒,別說了。」
陳平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想聽勸,他現在隻是滿腔的怒火,「我現在就想回去。」
旋即他坐上主駕,發動車子,但看著石秀還站在車外,他摁下車窗,沖著石秀不耐煩道,「走啊,愣著那兒幹啥啊。」
「傻蛋,我覺得不能走。」
石秀搖頭,她繞到了主駕跟前,一張成熟頗為俊俏的中年女人的臉蛋浮現擔心,「其他的姑娘我就不說了,我也不了解,但蘇茜那姑娘我是知道的,當初在你們家住了一年多了,這姑娘人品啥樣,我清楚。」
她勸道,「而且這姑娘的脾氣我也知道,更重要的是,她對你特別上心,哪怕是她生你的氣,但你已經放下了身份,跑來找她,蘇茜肯定心裡是高興的,也會原諒你的。」
「嬸兒,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平有點煩躁的拿出一根煙點燃。
盯著對方。
「傻蛋,你聽我說,蘇茜能這麼生氣,肯定是你哪兒觸到了她的底線。」
「我他麼哪觸到底線了啊。」陳平眼珠子一瞪,一想到蘇茜突然跟發瘋似的,他就有點惱火。
「傻蛋,我知道你很生氣,但現在我們不是正在分析。」
石秀難得的很冷靜,她坐回到副駕上,認真的看著他,「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那會兒在房間裡到底發生啥事兒了?」
「還能發生啥事兒啊。」陳平瞥了一眼,「我總不能欺負人家,占人家便宜吧。」
「你要真佔蘇茜便宜,她說不定早都諒解你了,心裡還很高興呢。」
石秀苦笑一聲,「傻蛋,你知道那種愛而不得是有多熬人啊,喜歡對方,但對方一直對自己無感,所以對方若是主動一點,甚至占自己一點便宜,那麼肯定高興的,就比如……」
她沒說下去,差點把她自己就說出來了。
畢竟她其實也對眼前陳平這個小子有點意思,甚至也想過跟陳平發生一些事兒。
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年紀已大,自己這已經不算是老牛吃嫩草了,而是老黃牛吃小草了。
但她有時候還是有點不甘心,在自己丈夫跟前,她是壓根沒享過福。
沒有正兒八經的體驗過跟男人的那種事兒。
她特想跟陳平來一次。
可是陳平這小子一直很謹慎,也不願意。
所以她有時候也巴不得陳平主動一點,甚至自己前幾天還故意喝多就是想著跟陳平搞點事兒。
結果發現……沒任何用。
這小子太謹慎了。
聽著石秀停頓了一下,陳平瞥了一眼,他是個聰明人,能多少聽出來石秀在說她自己呢。
也沒接茬,而是吸了一口煙,有點不耐煩,「嬸兒,你到底想說啥?」
「傻蛋,我的意思是,你跟我說說,你那會兒在房子裡做了啥?」石秀把自己的事兒給壓在心底,盯著他,「我是女人,我更懂女人,我幫你分析一下。」
「不說了。」
一想到剛才蘇茜的發病,陳平有點不耐煩,「回去吧。」
「傻蛋。」
石秀一把拽住他胳膊,俏臉認真,「你必須得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