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嚴琳,你無恥!」
齊雨晴大叫一聲,然後認慫,「我錯了。」
「哼,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
嚴琳沒鬆手,繼續撓著,不過她發現閨蜜有點不對勁兒了。
難道……她這個閨蜜的病……真的好了。
這根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
嘭!
就在這時,門推開。
陳平站在門口,隻是當他看到這一幕,他瞬間傻眼。
這兩個人在裡邊幹什麼?
「你們……」陳平站在門口,有點尷尬。
「我們……」
嚴琳懵逼,急忙鬆開手,俏臉一紅,「我們鬧著玩呢。」
「對,我們……鬧著玩。」
齊雨晴還有點上頭,聲音有點顫抖。
「哦,那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陳平尷尬一笑,「我拿個東西就走。」
旋即他把桌上的一沓文件拿上,走了出去,關上門。
兩個女人同時鬆口氣,還未來得及開口,陳平又推開門。
「陳平,你還想幹啥?」嚴琳心虛道。
「我是想提醒你們,以後若是在房間,把門鎖上。」陳平提醒道,「你們兩個繼續。」
說著他嘭的鎖了門,騎著摩托去了山上。
「走了。」
聽到摩托聲遠了,嚴琳鬆口氣,看了一眼齊雨晴。
「嚴琳!」
齊雨晴俏臉一沉,「你看看你幹這叫什麼事兒,你這樣……讓陳平誤會了,以為我們兩個那個……」
「誤會就誤會唄。」
嚴琳看了一眼,「反正我們不是,隻是打鬧。」
她湊到跟前,一臉八卦,「雨晴,你跟我說說,你這病咋治好的?」
之前其實齊雨晴跟她提過這事兒。
但她有點不相信。
可現在……她算是見識了。
「我……」
齊雨晴俏臉一紅,她自然不能說,是陳賓士好的。
而且還是用啪的。
「我……我也不知道。」
齊雨晴隻能忽悠,「自己就好了。」
「騙誰呢。」
嚴琳不相信,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怎麼治好的?」
「我……」
齊雨晴抿著唇,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哎呀,嚴琳,你別問那麼多了,反正我的病好了就得了。」
「哼,小氣!」
嚴琳撇嘴,又湊到跟前,「不過雨晴,我發現你現在應該徹底好了,你現在可是很民感啊。」
「我……」
齊雨晴整張俏臉紅的,她也知道很容易上頭,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要不然她也不會想念陳平。
想念讓陳平再啪一次。
「好了,我們別鬧了。」齊雨晴岔開話題,「嚴琳,玩歸玩,鬧歸鬧,但我們既然答應幫陳平了,那麼這幾天得好好乾活。」
「嗯,好。」
嚴琳點頭。
接下來兩天。
陳平基本上在養殖場忙活,而嚴琳閨蜜兩個則是打下手。
幫著廚子做飯。
同時需要買什麼東西,她們兩個就配合。
工作相對輕鬆,但當一天下來,兩個人還是累成狗。
吃了晚飯,兩個人就回到房子,趴在炕上。
「嚴琳,之前我們打賭說自己是小狗,現在我們兩個是真的累成狗。」
齊雨晴笑了笑。
「嗯。」
嚴琳抻個懶腰,打個哈欠,「真的累成狗,真沒想到農村這活兒這麼重,你看那些工人,曬著烈日在幹活。」
「沒錯。」
齊雨晴坐起來,「現在才知道當農民真的不容易呢,之前看新聞總說農民不易,但都沒多少感受,今天終於知道了。」
「是呢,所以我們要善待農民工。」嚴琳道,「等忙完回家,我就跟我哥說,讓廠子對農民工更好點。」
畢竟他們藥廠,除了一些特定的藥材行業的工種之外,就是幹活的農民工。
廠子福利在縣城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但她想著更好點。
「嗯,我也是。」齊雨晴點頭,「等我回家跟我爸說,對農場的農民工也更好點。」
三天後。
陳平把縣醫院要的那些甲珠弄好,一大早,他綁在摩托上,準備去縣城。
路過村子的時候,他專門去了一趟宅子。
他倒是不擔心胡衛這幫工人,而是想看看齊雨晴二人行不行?
不過當看到二人噘著腚在幫竈。
他倒是有點欣慰。
「你們兩個要不……跟我回縣城?」陳平有點不忍心看著二人這樣。
畢竟兩個都是自小養尊處優的人。
在家裡,幾乎五指不沾陽春水。
但在這兒,又是抱柴火,又是拉風箱那些。
「沒事。」
嚴琳搖頭,他們之前跟陳平吹過牛皮了,現在自然不能認慫,「我們可以的。」
「沒錯,我也沒問題。」
齊雨晴點頭。
「那行。」
陳平點頭,也沒說什麼,他騎著摩托車往縣城走去。
隻是剛走到村口,大伯陳振峰攔住去路,「大侄兒,先別走。」
自打宅子收回去之後,陳振峰便住在自家宅子裡。
「有事?」陳平停下摩托,有點不耐煩的看著他。
「侄兒,之前的事兒是大伯錯了。」陳振峰態度很好,賠笑,「叔給你道歉。」
「到底什麼事兒,說。」陳平知道這大伯是什麼人。
這老傢夥是個笑面虎。
說自己錯了。
那肯定沒錯。
「是這樣的。」
大伯陳振峰撓頭一笑,「我聽說嚴家小姐在你家裡,你能不能跟她說說,讓你大哥回去上班。」
自打上次的事兒,嚴輝直接辭退了他兒子。
他一直不甘心,想讓兒子重新回公司。